“阿品,你準備了什麼午餐?”簡小書看着一堆幾乎什麼都有的購物袋。
“等等!這頓飯是由夏品品準備的嗎?”紀友得手裡正晃着一根胡蘿蔔。
“喂!你們要對我有信心好嗎?午餐時間比較趕,所以!”夏品品說到這裡故意清了清嗓子才宣佈答案,“所以我們吃火鍋!”
“如果是吃火鍋的話,爲什麼不直接去樓下的麻辣鍋,簡小書現在是孕婦,你最好做的東西是能吃的!”紀友得按着太陽穴,她只想安安靜靜的結婚,可沒料到會這樣!
“安啦!紀友得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難忘的結婚紀念日!”夏品品邊說邊拿出鍋子,然後,她一臉尷尬的呵呵一聲,說道,“我好像忘記帶小爐子了!”
“好吧,至少你真的確保我有一個難忘的紀念日!”紀友得嘆了口氣。
“放心!一定會有辦法的!”夏品品艱難的點了點頭,最後,她想出的辦法就是大喊一聲,“藍虛懷,完蛋啦!我忘記帶爐子了!”
三個男人本來在搭帳篷,突然聽到夏品品的尖叫聲。
“老大,老闆娘現在幹什麼都需要你哎,是不是很爽?”顧少禮嘿嘿一笑,自家老大就是愛被 操的命,越是被需要就越是開心。
“說實話我很羨慕你,紀友得基本上什麼都不需要我。”唐仲諾說的有些哀怨。
“紀友得啊……我只能說你以後,要辛苦了!”藍虛懷拍拍唐仲諾的肩,一副夥伴的語氣說道,“但不得不說,你能讓她嫁你,就已經是一件很厲害的事了!”
“是嗎?”唐仲諾的語氣遲緩了下,才接着說道,“我看你跟夏品品的感情很好,爲什麼不考慮結婚?”
“那也要她答應嫁我。”藍虛懷向唐仲諾擠擠眼睛。
結婚啊!他是沒什麼意見,可他還不知道他的女人克服了愛情恐懼症後對婚姻的看法有沒有改變。但隨後,就聯想到以後,早上醒來就能看見心愛的夏小姐,然後,兩人一起吃早餐,說不定會在某個夜晚製造出一個可愛的寶寶。
“老大,你笑的嘴都歪了!”顧少禮指着藍虛懷大笑。
“笑什麼!”藍虛懷順手拍了他的後腦勺,說道,“臭小子,你就要當老爹了,不可以再混日子了!”
“老大,你突然這麼嚴肅,我還真不習慣哎!”顧少禮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皮。
藍虛懷還想說什麼,又聽到夏品品的催促聲,他只好先去拯救夏小姐。
半小時後,鍋子安置在藍虛懷用石塊圍起來的竈臺上,夏品品笑眯眯的看着藍先生親手搭的竈臺。好贊哦!藍虛懷什麼都會,搭竈臺的時候手臂鼓起的肌肉還有結實的後背,真是越看越中意!
“夏品品你口水掉下來了……”紀友得幫簡小書切蔬菜,但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會把絲切成塊狀物體。
“看自己男朋友看到流口水不丟臉!”夏品品得
意的向紀友得挑了挑眉,說道,“相比之下,你家唐仲諾就弱了點!”
“你是要跟我吵架嗎?”紀友得一刀又是一個土豆塊。
“我說的事實啊!”夏品品堆起一個欠揍的笑臉。
“好吧,至少唐仲諾在電腦前敲敲打打就能抵的上你家藍虛懷很可能吃上子彈的一次工作。”紀友得放下刀,拿起要切的土豆拋着玩。
“那叫生活的樂趣好嗎?而且還可以助人爲樂順便認識很多朋友,啊呀!我差點忘記了,唐仲諾跟你一樣喜歡把自己關在小屋子裡對着寫字桌唉聲嘆氣!”夏品品誇張的用手比劃着。
“那倒也是,你跟藍虛懷也很配,都是衝動起來沒大腦只知道用暴力解決的……笨蛋!”紀友得雙眼微眯,放狠話都不用打草稿。
哈!夏品品冷笑一聲,平日紀友得罵她笨蛋就算了,現在連藍虛懷也不放過,什麼叫做只用暴力解決?哼哼!她就要讓她看看什麼叫作暴力!
“紀友得!我要找你單挑!”夏品品氣得要冒煙,捲起袖子就衝紀友得撲過去。
“喂!你們兩個別吵啦!不是說好慶祝阿得結婚嗎?”現場唯一有理智的簡小書及時站在兩個女人中間。
“小書,你讓開!是私人恩怨,跟你沒關係!”夏品品火氣正旺,一點都不準備妥協。
“小書讓開,我就不信她吼的跟只母狒狒一樣就會有多少能耐!”紀友得依舊淡定的看着亂揮爪子的夏品品。
“我是母狒狒?那你就是乾煸的豌豆!”夏品品故意挺起胸刺激紀友得。
“你們兩個會不會太幼稚!”簡小書按着太陽穴要喊救命。
沒想到的是,簡小書這句隨口說的話徹底掀起了戰爭,紀友得跟夏品品異口同聲的看着她,說道:“我們爲什麼要被一個最天真的傢伙說幼稚!”
“你們不要總是欺負我!”升級做媽媽的簡小書氣場上升,毫不示弱地舉着根胡蘿蔔抗議。
“簡小書別以爲你是大肚子,我就不會跟你吵架!”夏品品切一聲,指着簡小書控訴,“這裡最幼稚的就是你,還有再加上顧少禮,你們簡直是……”
“簡直是幼稚二人組。”紀友得很配合的接下去。
“紀友得!夏品品!你們真過分!你們這兩個生活不能自理,沐浴乳跟洗髮水都會弄混的豬頭,連食物變質都不知道,吃完了肚子痛以爲是腸胃炎其實是食物中毒,這些笨蛋事不都是你們乾的嗎?還敢說顧少禮幼稚,你們才幼稚!”簡小書衝着紀友得跟夏品品怒吼。
男人剛搭完帳篷準備去釣魚就聽見女人的爭吵,急忙跑過去勸架,幾乎是一個抱住一個才避免她們打起來。被扛走的夏品品不忘丟下一句——紀友得簡小書,這事兒沒完,我們回頭再比過!
雖然女人們發生了些不愉快的爭吵,但火鍋午餐還是很順利。之後,男人們去完成錯過的釣魚,女人們在帳
篷裡邊聊天邊準備晚上燒烤的食物。
“誰能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讓肉塊乖乖穿進竹籤裡?”夏品品看着一手黏糊糊的肉塊要尖叫。
“夏品品,閉嘴!沒看見我在努力跟西蘭花做鬥爭嗎?”淡定的紀友得只有面對一對食材時纔會失控。
“好吧!這些放着我來,阿品,你負責串鵪鶉蛋,阿得你只要把青椒塊串起來就好了……”簡小書是這裡唯一有發言權的,足以證明另外兩個女人對烹飪真的一竅不通。
“該死的!藍虛懷去輕鬆的釣魚,我卻在這裡串肉塊!”夏品品撇了撇嘴埋怨。
“別埋怨藍虛懷了,他很可能是唯一一個可以忍受你的男人。”紀友得涼涼開口。
“彼此彼此,唐仲諾纔可憐,他的新娘是個冷血的刻薄女人,婚後還要分房睡,他才倒黴,更別說以後,要忍受你的毒嘴!”夏品品不客氣的頂回去。
“你們兩個又要再打一架嗎?”簡小書頭疼的看着他們。
“對了,簡小書,顧少禮準備什麼時候跟你結婚?”夏品品邊說邊把一枚鵪鶉蛋穿進竹籤。
“其實……他並不準備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他家裡人……”簡小書抿了抿嘴,接着說道,“但是,他答應一定會給一個很棒的婚禮。”
“那就是說,他不準備告訴顧少澤?”夏品品有些驚訝,她知道顧家兄弟的關係沒有那麼好,顧少禮甚至有點怕顧少澤,但連結婚的事都不說,會不會太誇張。
“他這麼做是想保護你……”紀友得微微皺眉,說下去,“顧家的背景很負責,顧少澤表面上只是海洋經紀的總監跟擁有大部分股份的老闆,其實他的身家早就難以計數。”
“就是說,顧少澤其實是個低調的有錢人?”夏品品丟掉鵪鶉蛋跟竹籤專心聽八卦。
“可以這麼說,但是,顧家最難纏的就是顧母,她纔是掌握顧家一切大小事務的當家主母……”紀友得看着簡小書說道,“比起顧少澤,她對顧少禮的掌控欲更多,簡單的說,顧少澤跟顧少禮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怪不得他們兩兄弟看上去怪怪的,那位當家主母難道會對自己有孫子的事情不開心嗎?”夏品品託着腦袋問。
“怎麼說呢,顧母是一個很有野心跟虛榮心的人,她可以縱容兒子在外面混跡,但並不能接受顧少禮娶一個沒有背景的兒媳婦。”紀友得知道自己說的話很殘忍,但必須要讓簡小書明白。
“幹!是不是所有富婆婆都這麼勢力!”夏品品咒罵了聲,拍拍簡小書,安慰道,“小書不要怕,要是那個惡毒的婆婆不讓你進門,我就殺上門去找她講道理!”
“講道理?夏品品你說的講道理,不會又跟上次參加胡志偉婚禮那樣的方法吧?”紀友得潑完了夏品品涼水,轉向簡小書,說道,“小書,如果你決定要生下孩子,那麼這些事情你必須要知道,因爲遲早都要面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