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好笑的。”我說。
“因爲你煞筆。”小臉邊笑邊說,眼淚花了妝束。
“你好像不煞筆似的,唱個歌給你哭成這樣,你前對象殺傷力這麼大?”我問。
“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多回憶啊,感覺自己跟他就是錯過的情人,還記得初二那年他怎麼追我我都沒答應……”
接着,我再一次聽了她和他前對象的故事,我聽的很仔細,也聽的很心痛,看着自己喜歡的人呢,訴說着她跟自己喜歡的人之間的一點一滴,我很羨慕李勝奇,也很極度他,何德何能找了個這麼好的女孩,上輩子或許他做過很多好事,但是這輩子就有他受的了。
小臉依舊在我面前訴說着一些他從前和李勝奇的往事,看着她一會高高興興,一會又低着頭哽咽,我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可以說是忍受到極限了,我真想指着她大喊一聲:“你特麼能不能別跟我說你跟其他男生的事了,我特麼不舒服。”
但是我沒有這麼做,看着她這麼認真的回憶,我也不好去打擾她,也不好把她從回憶拉到現在。
我表面依舊裝作一副微笑認真的樣子,其實我內心已經很酸了,恐怕再這麼勉強裝下去,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酸出眼淚了。
?一?本?讀?小說xstxt這個時候我好希望有人來救救我,果然,宏哥就是那個救我的人。
棒棒棒三聲,我轉頭看見宏哥在車外面敲着玻璃,我搖下車窗異常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誰知道他一巴掌落到我腦袋上:“你讓我們在外面晾了倆小時了,你們說個話咋這麼費勁,說的咋樣了,小臉你對大天到底有沒有感覺啊,能不能搞上啊?”
“啊?”聽小臉的聲音很詫異。
“我就問你能不能搞上?你到底喜不喜歡大天?”宏哥繼續問。
叼着煙,看起來很認真,我雖然對宏哥的行爲很感動,但是我知道不能再讓他問下去了,因爲我怕我剛調整好的氣氛就又被打回僵局了。
“宏哥,別問了,沒關係這都不算事。”邊說邊笑邊開車門。
下了車,我叼起一隻煙來,憋了這麼久,總算能釋放一下了,接着我走到一個角落裡蹲下,靜靜的抽了起來,閉着眼睛,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失落,不知道爲什麼心會那麼慌那麼亂,小臉,我想我還是放棄她吧不可能的終歸不可能,也恨自己當初那麼流氓上了人家,要不然也不會多出這麼一些事情,哎,這個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根下去,依舊沒有鎮定下來,於是又點起一根抽了起來,擡起頭髮現他們都在看着我,看就看吧,無所謂了,反正都這個時候了,喜歡就是喜歡,我坦白就是了,這都不算事。
撇了菸頭,站起身來朝着宏哥走去,我面帶微笑的。
這個笑容自己都覺的有些熟悉,還記得那次被琪姐追到一個區裡,看見小馨和高富帥的纏綿,回去面對宏哥的時候,我就是這個笑容,和現在一模一樣的笑容,宏哥貌似也看出來了,眼神一晃動,沒說話。
“哥,我累了,我想回家。”我說。
“嗯,走吧,阿曼小臉阿宇,我和大天先走了,有時間再見吧。”
接着我們上了車。
我頭靠在車窗上不動,笑容也沒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都說啥了,但是沒成就是沒成,沒有必要這麼失落,該咋生活就咋生活,男人沒必要爲了女人壞了心情。”
我沒說話。
宏哥往我嘴上塞了支菸,給我打着了,我吸了一口。
“宏哥,你沒跟曼姐她們說老鱉的事吧?”我問。
“沒有,這些事不適合跟女生說,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哥都有分寸着呢,所以你就放心吧。”
我鬆了口氣,兄弟,女人,都給我這麼重重的一擊,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也不知道該怎麼忘記,失去的就讓她徹底失去吧,沒有希望就不會有絕望。
晚上的時候還是失眠了,輾轉反側的,腦海中總是胡思亂想,一會想想老鱉一會想想小馨,一會想想李勝奇一會想想小臉,一會想想蕭天倫。
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是想這些事。
其實小馨和小臉,如果重新選擇的話,我肯定會選擇好好對待小馨,小馨雖然不太乖,但重要的時她喜歡過我,爲我哭過爲我笑過爲我墮落我爲我傷過心。
不知道啥時候睡着的,只是感覺自己沒睡多長時間,而且沒睡實。
早上一起牀,我遍打通了暢哥的電話。
夜晚e區地下倉庫。
我跟暢哥還有大龍跟宏哥,走了進去,裡面很黑很潮,而且裡面還有細微的呻吟聲。
大龍把燈打開了,刷的一下頓時亮的有些刺眼,面前,綁着七八個男的。
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看起來滿臉橫肉的,而且都被綁在一起了,手腳還有嘴也被膠帶纏上了。
都在地上痛苦的挪動,嗚嗚嗚的叫着。
“這就是殺死老鱉的那幫人。”大龍說。
“呵呵……”暢哥衝着他們邪笑起來,撇了下嘴。
然後走到被綁的第一個人面前,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臉,接着,他順勢從自己的腰帶上取下一根甩棍,直接甩了出來,他衝着那個人大吼了一聲:“還我兄弟的命!!!!”
接着他把頭直接朝着那個人的天靈蓋捅了下去。
也不知道暢哥是使了多少斤,這一下子直接給那個男的天靈蓋幹穿了,然後甩棍好像插進了他的腦袋裡。
這個男人瞪大了雙眼,然後一蹬腿,腦袋歪了下去。
暢哥笑了笑,從他的天靈蓋上把甩棍拔了出來,那個男人腦袋頂上開始不停的冒血。
宏哥雙手環抱在胸前,看着眼前的一幕,一絲表情都沒有。
地上的人都瞪大了雙眼,然後痛苦的嗚嗚嗚的叫了起來。
這時暢哥走到第二個被綁男人的面前,我一步走了上去,拍了拍暢哥的肩膀,淡淡開口:“這個,我來。”
暢哥看着我,笑了笑,點頭,讓開。
然後我取出摺疊刀。
看着這個人:“殺人償命啊要,更何況是我兄弟的命,我讓你也感受一下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感覺。”
接着我撲哧一刀直接給他耳朵剁下來了,他的耳朵直接掉到了第三個人的褲襠上,這個人看了一眼,立馬開始往上跳,但是他腿被綁住了,能跳多高呢?呵呵。
被我剁掉耳朵的這個人異常痛苦的閉着眼睛,鮮血也不斷的往下流。
痛苦的嗚嗚嗚叫着。
“你叫也沒用,殺我兄弟的時候你怎麼不會覺的他痛苦呢?”
接着我走出兩米,把刀對準了這個男人的腦袋,然後按下按鈕,刀嗖的一聲飛了出去,直接紮在了這個男人的眉心。
他抽搐了幾下,眼珠子瞪得老大,然後直接倒了下去。
“大天,爽不?”宏哥看着我笑。
我點頭:“真特麼過癮。”
接着我走過去把刀使勁抽了出來,鮮血噴了我一褲子。
剛纔七個男人,現在就剩五個了。
哪五個已經有倆昏過去了,剩下的三個都看着我們,眼睛裡透露着驚恐,害怕。
暢哥拿着甩棍在手裡顛着:“這個,我來。”
然後他走到第三個男人的面前,衝着腦袋咣咣咣就是三棍子,然後又在臉上不停的攻擊着。
每一下都看得出來他使出全不力氣了,一下又一下的,這個男人早已經面目全非了估計臉上的額骨都被砸的稀碎了。
“我草泥馬!!!!!”暢哥怒吼着,一下接着一下的往上掄,旁邊的那個男的都已經被濺了一臉的血跡了。
直到暢哥打累了,才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喘了口氣,再看那個人,早就沒氣了。
這貌似不是在要命,而是在玩命,在發泄,不光是暢哥,我也一樣。
殺人都感覺特別解氣。
我真想仰着頭朝着天說一句:“老鱉,我們替你報仇了。”
暢哥點了支菸,滿手是血的。
我走到第四個人的面前,拿着刀在他臉上不停的開口子,一下來連着一下,看見他鮮血冒出來我都覺的有些興奮,最後我旋轉着把刀插進了他的臉裡面。
整個倉庫血腥味濃重,我滿手是血,依舊在他臉上開口子,輕輕的劃。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殺了人,沒能耐,自然會被別人殺。”說完我哈哈笑了兩聲,一刀結果了他。
剩下三個,兩個都暈倒了,另外一個看着我們眼珠子瞪得老大,使勁往後蹬。
接着暢哥衝上去一點都不含糊大甩棍使勁往他腦袋上掄,聲音異常大,咣咣咣的,而且每打一下鮮血都會噴出來。
我們兩個,在短短的幾十分鐘之內,解決了這七個人,等解決完之後,我跟暢哥都吐了,雖然難受,但是過癮。
大龍跟宏哥在一旁站着,看着我們倆。
吐完之後我和暢哥都坐到了地上,異常難受。
聞着血腥味,又想吐。
宏哥走到我們倆的面前;“倆瘋子,今天可算瘋夠了吧。”
暢哥笑了笑,打了個嗝,哇的一聲,立馬站起來跑了兩步就吐了。
我也是異常的難受,連頭都不想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