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驚訝地看向周若雲。
“好呀好呀,吃過飯去唱歌唄,這不是難得的嘛!”張娜忙說道。
“就是,這多好,大家很久不見,還可以點一首‘同桌的你’。”白軍也說道。
很快,剛剛的不愉快頃刻結束,到了這種時候,白軍和葛亮也不再去挖苦秦浩和我,而曲靜這一刻,才突然感受到了同學間有了一絲往日的溫情。
點了那麼多菜,不吃可是浪費,至於酒就沒有必要再點了,我的意思是,能者多勞,沒有什麼必須要喝的酒。
“秦浩,你現在在陳楠的酒吧做事,可真不錯呀。”
“是呀秦浩,你今天怎麼來的,打的還是開車?”
葛亮和辛曉燕笑着看向秦浩,而這一刻,曲靜也比較好奇。
“我開車來的。”秦浩靦腆一笑。
“啥車?”
“奧迪a6。”
連續的話語聲下,秦浩拿出一把車鑰匙,而這一刻曲靜略有深意地看了秦浩一眼,接着又看了看我。
所有人都知道這裡只有秦浩和曲靜是單身,而現在大家都在魔都發展,如果互相對眼,那麼在一起也未嘗不可。
當然了,秦浩的確條件不太好,現在雖然有份工作,但是他沒有自己的車,也沒有自己的房,這怎麼說也要奮鬥幾年。
場面上,其實秦浩還不錯了,就是還沒有開始在外表上打扮,所以看上去有些土。
“陳楠,我可以和你聊聊嗎?”辛曉燕突然起身。
“當然可以。”我點頭。
“出去談行嗎?”辛曉燕繼續道。
很快,我和辛曉燕一起走出包廂。
在一處休息室,辛曉燕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接着說道:“老同學,你的變化可真大,想不到你現在居然混的這麼好。”
“你不是也挺好的嘛,這話說的。”我說道。
“我再怎麼說也是嫁到魔都的,靠的是我老公,我自己那掙得了什麼錢,你也看到了,我老公其實很豪爽的,出手大手大腳,剛剛那是意外,待會唱歌我和我老公請怎麼樣,給我們一點面子。”辛曉燕繼續道。
“當然可以。”我說道。
“另外,我有點不太清楚。”辛曉燕繼續道。
“你說。”我雙臂抱胸。
“陳楠,你以前讀的政法專業,現在你做的是採購,這專業不對口,但就算是採購經理,你也太厲害了吧,居然可以買得起海景壹號的房子,你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麼生意,怎麼能賺那麼多錢?”辛曉燕忙問道。
哎呦,還來探底來了!
我心下一笑,不過表面上開口道:“我以前做生意賺了點,以前在濱江混,現在纔到了魔都,至於其他生意,我可沒有什麼生意,不過幫助公司和公司之間合作,會有一些分紅。”
“哦哦。”辛曉燕點了點頭。
“你老公呢,做什麼的?”我開口道。
“他爸媽是事業單位幹部,在魔都房子買的早,所以置換比較方便,其實也並不賺什麼錢,比如二十年前,魔都房價還沒有破兩萬大關,但是那時候他們家市區就有三套房子了,這放到現在,置換了拿套大的,不是綽綽有餘嘛。”辛曉燕解釋道。
“明白!”我點了點頭。
辛曉燕說的不錯,買房買的早,那麼到現在的確翻了不知道多少跟頭,退一步講,二十年前魔都市中心就有三套房,就算是老房子,也是不得了了。
“我老公一年也就賺一百多萬,家裡開銷比較大,他爸媽都退休了,所以其實就他一個人掙錢,不過他父母有退休金還好,就是我家,我爸媽一直在宣城農村,雖然縣裡買了房子,但是他們住不慣,至今都在農村,我感覺蠻虧欠的。”辛曉燕繼續道。
“理解,我們上一代基本都這樣。”我說道。
“秦浩跟着你混,算是跟對了,陳楠你現在多好。”辛曉燕繼續道。
“不,不是秦浩跟着我混,是我特地請他來幫忙的,他能給我面子,是我的榮幸。”我忙糾正一句。
什麼叫秦浩跟着我混,這可不能這麼說,就算秦浩落魄了,人家內心深處也要一點面子不是,今晚本來就已經很尷尬了,特別的不爽,就算既往不咎,也不能亂說什麼跟着我混。
“你特地請他來幫忙?”辛曉燕驚訝道。
“嗯,秦浩和我關係好你是知道的,而且他這個人我也放心,酒吧生意,他能管管,我心裡踏實。”我說道。
“可是現在你們說酒吧還沒開張,這給一萬出頭的工資,陳楠你不覺得有點多?”辛曉燕繼續道。
“不會,這不是馬上要開張了嗎,我是看生意給工資,生意好了,肯定工資高,這一萬多,就是底薪。”我笑道。
“我靠,這一萬多是最低保障的底薪呀,這如果生意好了,一個月豈不是好幾萬工資?”辛曉燕詫異道。
“到時候看唄。”我說道。
“陳楠你混的這麼好,人脈肯定也特別廣,到時候生意肯定好。”
“我和朋友合開的,就算賺再多,也是大家一起分,酒吧是業餘生意。”
和辛曉燕隨意的扯了幾句,我們一起走進包廂,而這一刻,酒也和差不多了,其實這些酒根本就喝不完,所以乾脆打包帶走,至於菜,倒是吃剩不多了。
“要不,直接隔壁ktv?”葛亮笑道。
“好好好!”衆人忙答應。
很快,白軍示意酒類葛亮打包,估計以往喝不完,葛亮也是如此,這紅酒和茅臺價格不菲,喝不完放這裡豈不是浪費,至於什麼誰買單,我真的不在意,反正我這邊已經買完了。
其實我和秦浩以及曲靜,互動並不多,基本上都是場面上說幾句,和曲靜,還沒有當初我在老家和她碰頭話多。
到了ktv,大家一起唱歌,周若雲陪着我,看着現在一片和諧,露出了一抹微笑,但是我知道剛剛在酒桌上,其實周若雲已經比較生氣,她並不是什麼張揚的人,而是真的被逼,感覺不吐不快,才如此,而這樣,人家既然道歉,這件事當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