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目送着羣狼押着一個老外從工地上離開,有些摸不清他們這是在鬧哪樣。他們當然不會明白,因爲剛纔發生的事情,他們的腦子裡壓根就沒有半點的印象。這也是對他們的一種保護,有時候知道得太多,也未必是一件好事。看着那羣威風凜凜的狼,沒有人敢出聲。因爲他們不知道驚動了這羣狼,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狼先生,剛纔那個什麼上聖白玉龜,到底是什麼人啊?”離開了工地,被羣狼挾裹着向雪狼湖走去。阿瑞斯搓了搓雙手問一旁的雪狼王道。這不是他準備放火,而是冷的。雪狼王瞅了這個棕發碧眼的老外一眼,沒有搭理他。他也沒法兒搭理他,因爲雪狼王壓根就聽不明白這貨在說些什麼,他沒有西王母那樣的神通。
“好吧,這真是個神奇的地方。我在想,以後是不是要準時去做禮拜了。萬一也能遇上天使什麼的呢?”阿瑞斯揹着自己的革囊,將手攏到嘴邊往上頭哈着熱氣自說自話道。現在除了他自己,這裡沒人能聽懂他在說些什麼。
“狼先生,你們準備把我帶到哪裡去呢?”向前走了刻把鍾,阿瑞斯終於再一次開口問起雪狼王來。問完他就後悔了,自己這是在做無用功。他摸了摸革囊裡所剩無幾的粉末,看了看周遭的這些雪狼,最終還是選擇隱忍了下來。因爲他沒把握能夠一次性把狼羣清理完。粉末用完之後,他也只是個普通人,根本沒辦法對抗這些看起來雄壯兇猛的羣狼。
“噢,這見鬼的天氣。”來到了雪狼王的領地,阿瑞斯四下裡張望了片刻低聲咒罵了一句。放眼看去,四周白茫茫一片,除了冰天雪地,還是冰天雪地。
“嘭!”雪狼王叼了個包裹扔到了阿瑞斯的腳下,包裹是剛纔離開的時候,羣狼從那些傭兵們的屍體上找到的。阿瑞斯看見包裹,眼神中有了些許的光彩。他看見了跟包裹綁紮在一起的帳篷。有了帳篷,他就有地方躲避風雪了。而且包裹裡邊,還放着巧克力,罐頭,和壓縮乾糧什麼的。
“噢,讚美仁慈的主。”半個小時之後,阿瑞斯終於釘好了帳篷。並且用酒精爐煮起了乾糧。伸手在酒精爐旁邊取着暖,他縮在帳篷裡打着冷顫說道。壓縮乾糧被煮成了糊狀,散發着一股子燕麥的味道。阿瑞斯拿起勺子舀了一坨送進嘴裡,稍微嚼了兩下就嚥了下去。味道真不怎麼樣,阿瑞斯有些懷念昨天吃的三文治來。
“今年的天氣可真怪,6月份的時候吧,瓢潑的大雨差點沒把城市給淹了。到了7-8月份又一滴雨不下,天天3-40度的高溫烤着。眼瞅着到了深秋初冬,該涼快了吧?可這又能把人給凍死。”週末,顧翩翩可以在家休息。本想着帶着她們出去溜達溜達,吃吃飯看看電影什麼的。可是人倆妹子死活不樂意挪窩。揣着暖寶寶,她們縮在沙發上看着綜藝娛樂節目抱怨着。節目裡一羣身穿比基尼的妹子正在沙灘上跑跳笑着,我湊到跟前兒仔細端詳了起來。
“皇上,臣妾做不到啊!”猛然間就覺得畫風一變,眼前的比基尼變成了清宮劇。一回頭,卻原來是顧翩翩把電視頻道給轉換了。見我看她,她抱着暖寶寶狠狠瞪了我一眼。
、s酷‘匠網m●首發
“我要吃火鍋!”顧翩翩將身子往旁邊讓了讓,示意我坐到她身邊去。等我坐下,她往我肩頭一靠說道。天寒地凍的,妹子們不想出門,貧道也不想出門不是。可是誰讓我這輩子就專門中這美人計呢?眼瞅着門外寒風凜冽,枯葉紛飛。我毅然決然的從沙發上起身,穿上了襖子就要出門。本來按照往年正常的氣候,現在這個月份也就穿件夾克就夠了。一出門,我打了個哆嗦,鑽進我的紅旗啓動了就往山下開去。我是個低調的人,實在不樂意開車上街給人添麻煩。可是無奈,冷啊!
“喲,您親自來買菜啊?”不知不覺間,我儼然在小城這塊地界上成爲了一個名人。走進超市,我正琢磨着是該買羊肉還是該買牛肉呢,人家售賣員手裡提着刀就過來了。
“那可不麼,待會兒我還得親自吃呢。”我揉揉鼻子回人家道。
“來點兒牛肉吧,剛進來的,新鮮。這個天兒,拿回去燉一鍋牛肉湯,再喝兩杯,別提多舒服了。”人家說着話兒,手起刀落就給掄下來好幾斤。完了往秤上一扔,噠噠噠就把票給開了。
“給您打個八折,您拿好。”這傢伙,也不問我要不要就把肉給扔推車裡了。我搖搖頭,推着車就往賣蔬菜的地方走去。走了幾步,路過海鮮區的時候,我把那坨牛肉從車裡拿了出來,放到了一旁。我不喜歡這種明面兒客氣,暗裡強賣的把戲。當着他的面不說,是顧及對方的面子,同時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畢竟真要爲了這幾斤肉跟人吵起來,會有人指責我這個所謂的名人不對的。到時候一準會有人說:你都名人了,那麼有錢,買人家幾斤肉怎麼了?至於跟人不依不饒的吵吵麼?
挑選了一些看起來還算不錯的海鮮,又買了一些配菜之後,我結賬出了超市。天氣雖冷,可是給妹子們吃得太重口也不好,我決定今天給她們做海鮮鍋。
“哎也?你怎麼來了?”回到家中,才一開門,我就看見了正跟顧翩翩她們嘰嘰喳喳鬧作一團的楊回。放下手裡的塑料袋,換上了哈嘍那啥的棉拖鞋之後我詫異的跟她打了聲招呼。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吶,這是蟠桃核兒磨成的粉,每天敷一敷保準你們的皮膚能得跟豆腐似的。”楊回白了我一眼,然後從懷裡摸出一小方盒子來遞到顧翩翩手中對她說道。
“這回來住幾天?”我把菜都提到廚房,繫上了圍裙問楊回道。
“沒準,也許三五天,也許個把月,看我的心情了。”楊回將自己的包放到沙發一角,然後端起顏品茗爲她沏的茶水呷了一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