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從哪兒弄來的?”我來回看了照片兩眼,將它還給劉怡之後挑了挑眉毛問她道。
“你當有關部門真是吃乾飯的呀?這麼大的事情,他們還不得以最快的速度將情報蒐集彙總上來?這個人,必須帶回去嚴加審問。隊長讓我負責這件案子,從我們手裡跑掉的人,必須我們親手抓回來。怎麼樣,算你一份?”劉怡用胳膊肘輕輕頂了我一下問道。
“帶回去?帶回去多麻煩,不如...”我擡手在脖子上做了個切割的動作。帶個活人從韓國回中國,中間的難度可比直接幹了那孫子要大多了。我估摸着,敢幹這活兒的人,應該跟咱們古時候的那些個死士差不多。就算帶回去,也問不出多少有價值的東西來。
“上頭的指示是這樣的,你幹不幹?幹成了可以在檔案裡留一筆的哦,今後會對你有好處的。”劉怡白了我一眼,然後繼續慫恿着我道。
“還有誰?”我琢磨了一下,這活兒是個在一號那裡留下印象的好機會。看來我要沒事兒多接點活兒,萬一被一號賞識了呢?運氣這東西誰能說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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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逮他你準備出動多少人?你要是去,就咱倆!你要是不去,我就一個人。”劉怡瞪圓了眼反問着我。
“不要小看你的對手,他可是有着你不具備的優勢的。”我提醒着劉怡,她的對手不一般。
“所以我纔來問你去不去,你不是有剋制他的招兒麼。頂多事後的報告上,我多寫你幾筆好了!”劉怡衝我賊笑着說道。合着她把事情已經都琢磨好了纔來找我的!
“要寫上此次行動,在程小凡同志的指揮下取得了圓滿的成功什麼的。”我跟劉怡談起了條件!
“頂多寫在程小凡同志大力的配合下取得了圓滿的成功!”劉怡在那裡還着價。
“謝謝你們,我沒什麼事情!讓你們擔心了,真是抱歉!”從昏迷中醒過來的佐藤春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起身對留下來照看自己的幾個同學深深鞠躬致謝着。
“你醒了?我們都是同學嘛,這麼客氣做什麼?”見佐藤春醒了,有同學在那裡說道。這也就是對待佐藤春是這個態度,要是換了箇中國學生,恐怕他們就沒這麼熱心了。
“醒了就好,休息兩天,假我們已經幫你請好了。等身體康復之後,佐藤君是不是應該請我們去梨泰院逛一逛呢?”有人還在惦記着梨泰院隔壁巷子裡的那些姑娘!
“沒問題!”佐藤春強笑了笑對這些同學說道。在昨晚上的事情風平浪靜之前,他還需要這些同學們的幫助。他相信中方是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老師,就算被擒,我也不會出賣淺草寺的!”醒來的佐藤春堅持不要同學留在這裡陪護,塞了一些錢讓他們去吃頓大餐權當是自己的答謝之後,他躺回牀上低聲說道。自從神社失去了聖女之後,淺草寺已經逐漸取代了它的位置。起碼在日本皇室那裡,很得倚重。淺草寺住處久保龍彥決定將自己的親信弟子們,派遣到各地以備不時之需。佐藤春就是其中之一。只不過這一次,他的動作似乎大了一些。在沒有得到淺草寺方面首肯的情況下,冒然捅下了這個婁子!
“老師明鑑,弟子日前未經許可......請老師放心,即便被擒,弟子定當玉碎以全忠義!”躺在病牀上的佐藤春翻身起來,問護士要來了紙筆之後,提筆在上邊給久保龍彥寫了封信!寫完之後,他又去打了盆水。將紙張攤開放到水盆裡,緩緩掐動指訣閉起了雙目。隨着他低聲的吟誦,水盆裡的紙燃燒了起來。等到整張紙都燃燒殆盡,佐藤春這才踉蹌着坐回牀上,喘着粗氣看向窗外。
“混蛋!”正在靜室陪着天皇手談的久保龍彥忽然覺得身前的空氣一陣波動,一張信紙憑空就那麼浮現在他的眼前。他將手中的棋子放回去,看完了信紙上的內容之後不由得輕罵了一句。
“國師何事動怒?”輕輕落下一子,天皇輕聲問久保龍彥道。自打神社勢弱,久保龍彥乘勢而起,在很多方面爲皇室爭取了更多的權益。這讓天皇私下裡,已經對他以國師相稱了。天皇決定,若果有朝一日皇室的權柄能夠回覆到40年代之前的那番狀況。他必宣告天下,正式拜久保龍彥爲帝國國師!
“臣失態了,一點小事,臣自會處理。陛下,我們繼續下棋吧!”久保龍彥不想給天皇增添任何煩惱,他手指輕輕從掛在身前的念珠上拈過,片刻心頭一片明鏡的對天皇笑道。頂多,舍了一枚棋子罷了。他心頭念起,信手落下一子。
“佐藤同學,你的身體還沒有康復...”從學校醫務處病房走出來,一個護士很好心的在後頭提醒着佐藤春。
“沒關係的,我就在附近走走。”佐藤春回身對那個護士微微鞠了一躬說道。
“那就在附近活動一下,半個小時之後必須回病房可以嗎?”護士見看着精神還不錯的佐藤春,猶豫了一下道。
“好!給你添麻煩了!”佐藤春聞言答道。給老師的信已經被他用秘法投遞出去了,可是過了這麼久,老師也沒有給他一個回覆。老師的這種態度,讓他的心裡有些忐忑。他想在學校裡散散心,然後稍帶着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關於那件事的消息。
“嘿佐藤君,聽說你昨天去梨泰院差點被那裡的妞給整死了?怎麼樣?還好吧?”走在校園的小徑上,迎面有同學開口笑問着佐藤春。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句話,全世界都通用的。關於佐藤春去梨泰院嗨皮,結果被那裡的姑娘整得虛脫了的傳聞,眼下已經差不多傳便了整個校園。人們在取笑佐藤春的同時,心裡也暗暗琢磨着,什麼時候自己也去嘗試一番!
“沒有的事,我只是有些低血糖罷了!”佐藤春咬了咬牙,然後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對同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