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風箏是很簡單的事情。
鳴人雖然不懂怎麼做,但大爲震撼。
手裡牽着繩子,鳴人呆呆站着,不需要風,自己的風箏也能飛起來。
因爲是好大一隻的撲棱蛾子,翅膀撲閃着,鱗粉唰唰的掉。
是活的啊!
“放心,沒毒的。”美姬笑的很大聲,幸災樂禍。
這個女人,就是在欺負我取樂。
鳴人確信了這件事。
不得不說的是,水門對於美姬的性格還是過於樂觀了。
因爲小時候在美姬這裡過的很好,也就放心的把鳴人給送過來。
這其中的主要問題在於,水門缺愛,但是鳴人並不缺。
美姬也就區別對待了。
“不玩嗎。”美姬問道。
“我不想玩。”鳴人說道。
“真是的”美姬說道:“我做都做了,太浪費了。”
鳴人不敢接話。
你做這個東西,兩秒不到就完成了啊。
“你不玩那就給我玩。”說着,美姬爬了起來,對着鳴人伸出了手。
鳴人把繩子遞給美姬。
“而且隨意浪費是不對的,要懂得珍惜,今天我就教給你這種道理。”拿過繩子,美姬突然說道。
什麼!?
鳴人升起不好的預感。
美姬對着鳴人溫柔一笑。
水門那傢伙也是的,夫妻兩跑去過結婚紀念,嫌鳴人礙事,就把我這裡當託兒所,隨隨便便就丟過我一個麻煩,未免也太放心了。
“所以說,自己選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美姬微笑着伸手,抱起鳴人,固定在大蛾子上。
啊咧?
鳴人張大了眼睛。
沒有反抗,因爲反抗不了。
“特意爲你做出來了,你不玩的話,風箏也會傷心的吧。”
“乖,別亂動,不然會掉。”
“啪一聲,摔個稀巴爛。”
“送到醫院裡拼起來的話,醫生們也應該會很頭疼的吧。”
美姬放飛了鳴人牌風箏,大蛾子撲閃着翅膀起飛,衝上雲霄。
細細的一根線連接在美姬手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媽媽!”
“我要回家!”
鳴人嘯的很開心。
美姬笑的也很開心。
治裡抿嘴輕笑,看起來也很開心。
瞳張大了嘴,笑的尤其大聲。
“這是什麼啊!太過分了吧!哈哈哈哈哈!”
“他還是個孩子啊!”
大家都很開心。
只有雛田,一臉同情。
我就知道。
現在你知道厲害了吧。
看着水晶球裡的這一幕,抽空偷窺美姬的綱手頭疼的扶額。
你這傢伙,是沒長大嗎?
你知道這樣會對小孩子幼小的美好心靈造成多大的創傷嗎。
太過分了。
簡直是魔鬼行徑。
“哈哈哈哈哈!”
不好,笑出聲了。
綱手捂住了嘴,咳嗽着喘過來了氣。
小傢伙鳴人,綱手已經見過不少次了,不過,天不怕地不怕的有點討厭。
就是普通的對於熊孩子的討厭。
身爲影,又不能對小孩子一般見識,多少體會到了一點三代當年面對他們幾個時的心情,也就只好微笑着說沒關係這樣子。
小子,珍惜生命,別惹美姬,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關閉了水晶球,綱手一手撐腮,隨意的翻閱着手裡的文件。
“那麼,進展如何。”
屋內的陰影下,男人的聲音響起。
“還是老樣子,無懈可擊,大姐。”
“說過多少次了,在工作的場合別叫我大姐。”綱手說道。
“好的,大姐。”一點也沒帶怕的,繩樹說道。
作爲綱手的弟弟,綱手沒有下放,還是帶在身邊,作爲無名的影衛存在。
而調查美姬,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如果不想調查人員無緣無故的人間蒸發,好的人選是必要的。
止水作爲治裡的弟子,身份上天然就有着一張護身符。
除此外,繩樹也有。
因而,一明一暗,同時進行的調查。
明明清楚哪裡都有問題,但就是找不到絲毫的證據。
“你是不是偷懶了。”綱手有點不滿繩樹的態度,敲打着。
“連我也要懷疑嗎,姐。”繩樹說道:“你變了。”
“你在說什麼蠢話呢,你姐始終是你姐,什麼變不變的。”綱手說道。
“不好意思,姐,我笨,不會說話,你別生氣。”繩樹說道:“工作的事,我一向全力以赴,絕不會摻雜私人情緒。”
“最好這樣。”綱手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跟美姬的爭鬥,是屬於權利的爭鬥。”
“不然呢。”繩樹說道:“她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沒要,你纔是火影,奶奶常常覺得虧欠她。”
我愚蠢的歐豆豆。
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綱手看向繩樹,說道:“放棄吧,你是不可能的,她是我的,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沉默了片刻,繩樹說道。
“那就好。”綱手說道:“幾十歲的人了,老大不小了,家裡給你安排了相親,聽說你拒絕了。”
奶奶死後,綱手忙於火影的工作,沒空管繩樹,因而很是過了一段舒坦時光。
不過,奶奶復活了。
還有爺爺們。
繩樹有點傻眼,當時有多高興,現在就有多悲傷。
“只是沒感覺。”繩樹說道。
“你自己抓緊一點。”綱手說道:“你也不想奶奶找到美姬那裡,然後讓美姬強按着你跟族裡的姑娘結婚吧。”
繩樹握了握拳,說道:“我知道了。”
“下去吧。”綱手說道。
“哈!”
真是個令人頭疼的臭小子。
綱手停下工作,走到陽臺透氣,俯瞰着下方的風景,隱約似乎能夠看到雲層下,若隱若現飄飛的身影。
也真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
順着飄飛的細線,綱手遠遠的看向下方城市的源頭。
轉瞬,夜幕降臨,籠罩大地,鬧市依舊,喧囂其上,酒肆中,放下工作的人們推杯換盞。
不少當年的孩子,已經長大到能夠飲酒的年紀。
木葉是禁止未成年人飲酒的,但也不是管的很嚴厲。
法定是二十歲成年,但已經開始了幾年工作的鼬,長的也較爲的少年老成。
“也就是說,你的工作結束了?”
看着完全提不起幹勁的止水,鼬問道。
“算是吧。”止水說道:“雖然我感覺還沒結束,算了,工作的事不說了。”
機密任務嘛,條款我懂。
“哥,喝酒。”鼬點頭,倒酒後,說道:“鏡爺爺又來找我了。”
“鼬,我們還是談工作的事吧。”止水說道。
“好的,哥,你說。”鼬溫柔說道:“我聽着呢。”
聽從了家裡人的建議,鼬從事着警備隊的工作,由於做事幹練,能力出衆,深受領導賞識,現在也是個不大不小的片區隊長。
“鼬,你長時間在警備隊工作,有沒有聽說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具體是指什麼奇怪呢。”
“什麼都可以。”止水說道:“傳聞也好。”
“那就多了。”鼬說道:“在警備隊裡,什麼奇怪的人跟事都能見到,上次有個年輕女孩,喝大了,還在隊裡叫喧,整個木葉我是老大,好笑吧。”
“哈哈.”止水乾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