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遊戲猝死?
這標題,第一眼就吸引到了林思思的注意。
“嘿,還真有玩遊戲把自己玩猝死的人啊,真新鮮。”
說着,林思思點開了那彈出的鏈接,想要看一看具體的情況。
鏈接被點開,正文的內容出現在眼前。
今日,江南大學城附近一所網吧之中,一大學男子玩一款名爲聯盟的遊戲。
連輸九場後,好不容易贏了一場遊戲後,該男子拍着桌子跳起來大罵。
罵聲剛過,猛然捂住心臟倒在沙發上抽搐。
有熱心羣衆撥打了醫院救護電話,而該男子未及救護車到來,已停止了呼吸。
下面,還附了一段小視頻,顯然是網吧裡的監控,被記者拿到了一手的資料。
視頻中,一個長得有幾分小帥的男生,坐在網吧一個角落裡玩着聯盟遊戲。
遊戲中顯示,他操控着自己的英雄大蓋倫一次次的灰屏,一次次的復活之後毫不停留的衝到對方塔下去砍塔。
畫面明顯被快進過,這蓋倫死了活,活了死。
按理說有這樣一個隊友,妥妥的這局是必輸的。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這局竟然沒有輸,而是在其隊友一個操控發條魔靈的玩家的強勢帶領下,最終贏得了比賽。
在對方的防禦塔爆炸的瞬間,男子臉色陰沉的拍桌而起,怒罵了一聲,“媽的,竟然贏了!”
說着,男子伸手摸向放在桌上似乎是接受了新消息亮起提示燈的手機。
只是,沒等他的手碰到手機,卻猛地捂住胸口,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倒在了沙發上。
沒過一分鐘的時間,該男子已經停止了呼吸。
而林思思有注意到,那玩蓋倫的猝死男子,其id爲——怒艹對面五條狗。
“哥,哥,你快來啊!”
在看完這段視頻之後,林思思本能的有種不好的預感,焦急的對着正泡茶的林天叫到。
“嗯?”
聞言,林天好奇的轉過頭。
“哥,你快來看啊,那個狗蓋倫......呸呸呸,那個大蓋倫,他真的死了,就在咱們打完那局遊戲之後。”
看着妹妹臉上的神色,林天淡定的‘哦’了一聲,似乎對此毫不意外。
“哥,你就不覺得驚奇嗎?那個大蓋倫剛剛在遊戲裡說完‘有本事你順着網線過來弄死我啊’,轉眼遊戲剛剛結束,他就死了。
這事,簡直太巧了啊,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啊?
看着妹妹焦急的表情,林天心裡無語,臉上露出安慰的笑。
“咱們能有什麼麻煩?難道警察還能真敢以‘我順着網線過去弄死了那大蓋倫’爲理由把我抓回去?”
聞言,林思思點點頭,心想也是,只是巧合了而已。
只是,她卻沒發現,剛剛說完話的林天,臉色卻在下一刻變得古怪了起來。
“叮咚。”
就在此時,門鈴聲響起。
“誰啊?這時候按門鈴。”
聽着門鈴聲,林思思低估了一聲,向着房門走去。
“誰啊?”
一邊走,林思思口中輕聲問道。
然而,門外的回答,卻讓她腳步爲之一頓。
“查水錶的。”
查水錶的?
上個月不是剛交了上年的水費?
皺着眉向着,下一刻林思思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哥?”
“呵呵,有意思,開門,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麼神通廣大。”
眼中帶着冷光,林天點了點頭。
見林天點頭,林思思走到門口,從裡面打開了門。
不出所料,門外站着四個穿着制服的男人,正虎視眈眈的盯着門口的位置。
“誰是林天?你的事犯了,跟我們走一趟。”
目光在林思思臉上和身上掃了一圈,爲首的男人連問都沒問直接進門,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見此,林天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語氣平淡的說道。
“我是。”
“嘿,你是林天啊,還挺狂,告訴你,你殺人的事犯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着,那人帶着四個手下大踏步的向着林天走去。
這是,林思思也反應了過來。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哪個穿着制服的敢這樣闖進她們家門,以至於她剛剛一時間竟然愣了一下。
此刻反映過來,林思思當即愣神呵斥。
“誰讓你們進來的,都給我出去。”
聽着林思思帶着命令的語氣,那警察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林思思,臉上帶着不屑的笑。
“我們奉命逮捕犯人林天,你敢阻攔?是想一起被帶走嗎?”
犯人?是的,在他看來,此事的林天,無論是不是有罪,都難逃他被扣上犯人身份的結局了。
畢竟,他江南雲家的人莫名的猝死,總要有人爲之負責。
說着,這人走向林思思,伸手向着林思思的胳膊抓去。
作爲江南省雲家的人,雖然只是旁系成員,但他雲承志也算是身份尊崇,遠不只是他這一身制服所能代表的身份地位所能比的。
因此,平日裡他也沒少做過一些下三濫的事,也都被雲家給壓了下來,從來沒有給他造成過絲毫的影響。
如今,見林思思生的漂亮,此刻冷聲呵斥,又帶着一股尊貴的氣質,讓他下意識的就想要調戲一下。
只是......
“啪!”
他的手剛剛伸出,距離林思思還有一米以上的位置,耳邊卻猛然響起一聲脆響。
這一下,不禁雲承志懵逼了,就連身邊的三個手下也都懵了。
怎麼回事?
明明隊長的手是對着這女孩伸出去的,怎麼最後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是傳說中的撩妹新套路嗎?
撩妹三十六法之自己抽自己臉蛋子博取同情大(和諧)法?
在三個手下懵逼的腹誹着的時候,雲承志也反應了過來。
剛剛的脆響,是自己的手抽在了自己的臉上?
在明白過來之後,下一刻,一股鑽心的疼痛感傳來。
“啊!”
雲承志左手緊緊的捂住右手,整個右臂軟踏踏的搭在那裡,竟然是......整個的斷掉了!
“我保證,在你下次動邪念的前一刻,斷掉的,會是你的脖子。”
就在雲承志捂着粉末性骨折的右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
聲音如同在耳邊響起,讓雲承志下意識的豎起了一身汗毛,流出的冷汗直接打溼了身上的制服。
而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雲承志發現,開口之人,正是坐在那裡,不知何時已經將茶杯放在桌上的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