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上午楊鳴算是見識了陸秋雪的能力,二十多歲剛大學畢業的年紀,誰也想不到她能如此快速的掌握了陸氏集團,而且還是用瞭如此冒險的方法,雖然陸秋雪是有備而來,這些問題也早就再她的計算之中,但是即便是一般人演恐怕都沒有陸秋雪這樣自然而然的實力。
不光是楊鳴,此刻坐在食堂吃飯的衆多經理也算是明白了,陸秋雪這個新繼任的董事長看來也不是個軟柿子,想要在陸氏繼續待下去也就只有腳踏實地一途了。
楊鳴和陸秋雪以及衆多經理門吃完了這頓晚了二個多小時的中午飯,經理們紛紛離開去處理手頭上的事情去了,而陸秋雪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下午陸秋雪的工作就是看各種報表,那些報表如雪片一樣飛過來,別說樣楊鳴仔細閱讀了解了,就是樣楊鳴遠遠看一眼也是頭暈。
這人和人的天賦就是不一樣,楊鳴在部隊習武學習各種格鬥技巧的時候,可以說是一點就透,包括在清除者空間,雖然修魔算是作弊了,但是魔元訣的領悟就連魔刀也不得不誇獎楊鳴幾句悟性極好。
可是同樣是增加了智慧的腦袋,楊鳴看着那密密麻麻數字的報表,真的是半分也看不進去,只能遠遠的退開看着陸秋雪翻看各種報表。
陸秋雪對待工作一絲不苟,但是卻並不慌亂,非常有大將的氣度,那些如雪片飛來的報表在她身前就變的極有調理,各種分類問題很快就被她歸納清楚,雖然一晃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但是陸秋雪卻也把那些報表都看的七七八八了。
其中出現的問題更是找了各個部門的負責人來詢問,然後無論是戰略上的微小調整還是事情的處理都非常到位。
“呼!終於完事了!今天的工作就到這吧!”陸秋雪終於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道,雖然一擡頭就看到楊鳴還在一旁看着她,而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晚了。
“跟我在這辦公室待了一天,是不是有些無聊,恐怕你已經後悔接我這個工作了吧?”陸秋雪略微有些歉意的道。
陸秋雪在公司一工作就全心投入的工作到了很晚,期間除了中午和經理們吃了一頓食堂外,晚飯就是在辦公室叫的外賣胡亂的吃了一口,而且也沒有時間和楊鳴說話,只是埋頭苦幹,而楊鳴無所事事的就只能在這間屋子裡看着她,不用說陸秋雪也知道會非常無聊。
“還好吧!我只是沒想到大小姐你這麼厲害,那些看起來繁瑣又麻煩的事情你能處理的如此井井有條,還真是讓人沒想到啊!”楊鳴搖了搖頭,隨後有些佩服的道。
“不僅僅是你,恐怕這個公司很多人都沒有想到,在接手陸氏之前,我出來讓幾個跟着父親的老人來穩定公司,就一直沒露臉,就是想要讓人心浮動,一些意志不堅定的人這個時候最容易浮出水面,到時候我就更好處理他們。
其實我沒有多厲害,只是有人把這些天公司的事情早就告訴我了,我在家裡已經有了準備,來了自然就辦了。”陸秋雪聽到楊鳴的誇獎,心中微微有些得意,不過嘴上還是謙虛的道。
“不,這並不簡單,即便是有人提前告訴,我恐怕也不能像你一樣把事情處理的這麼好,我相信你父母和哥哥看到你能執掌陸氏,他們一定會很欣慰的。”楊鳴擺了擺手,實話實話的道。
“希望如此吧!我也只是希望我能保住他們珍惜的東西。”陸秋雪看着大廈外城市的風景,感慨道。
接下來的幾天裡,楊鳴就這麼陪着陸秋雪到公司上班,陸秋雪處理事務,楊鳴就只是負責她的安全,現在也兼職負責陸秋雪幫不過來的時候的飲食問題。
楊鳴是軍人出身,責任心本來就是最重的,所以無論這幾天的生活多麼無聊,他也都是如常的跟在陸秋雪的身邊,沒有一絲懈怠。
而這幾天陸秋雪在陸氏集團可算是立下了威嚴,陸氏的各個部門都像是陸秋雪父親活着的時候一樣,有條不紊的工作者,而且地下的員工信心也更足了,原本陸氏風雨飄搖的局面一掃而空,外面對陸氏和陸秋雪的能力也是紛紛的讚不絕口,一時間西海市的風向徹底的變了,就連那個巨大的地產項目,都一步步的順利進行着。
這會楊鳴還和往常一樣,還和陸秋雪在她的辦公室裡,陸秋雪處理着陸氏集團的事物,楊鳴就只是觀看一下四周的環境。
就在楊鳴以爲這還是一個百無聊賴的一天時,突然一個微胖的中年人推門而入,對沒錯就是推門而入,沒有敲門也沒有通報和打招呼,楊鳴還以爲有人又要來董事長辦公室鬧事呢!本能的兩步就來到了陸秋雪的身旁,把陸秋雪攔在了身後。
可是看到這個中年人,楊鳴卻愣了一下,這個中年人身材微胖腳步虛浮,似乎沒有絲毫的武力,更重要的是楊鳴對他似乎有些面熟。
“袁叔!你怎麼來了!”就在楊鳴有些發愣,闖進來的中年人沒看到陸秋雪也有些愣神的時候,陸秋雪在楊鳴身後卻看到了中年人,立刻驚喜的叫到。
袁叔就是和陸秋雪父親一起白手起家的老夥計,楊鳴當初在別墅門口見過他一面,那個時候正好是他和陸秋雪商量發佈會和後續事情的時候。
只是袁叔幫陸秋雪處理了前期很多問題後,他本來負責的海運出了很多問題,所以就急急忙忙的回去了,所以原定着他也該在陸氏看陸秋雪上演好戲的,只是不巧沒有看到。
楊鳴想起來這個袁叔是陸秋雪的親密長輩和心腹了,所以立刻讓開了,把身後的陸秋雪露了出來,袁叔剛進來的時候還有些愣神,一看到陸秋雪立刻反應過來了,急急的道:“大小姐,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什麼事了,袁叔你不要急慢慢說!”陸秋雪趕緊給袁立人坐下,還給了他到了一杯水。
“大小姐這次真的是出事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貿貿然的回來,我們陸氏海運的十幾條船都被扣在了怒藍海峽,那裡的土國說我們通海的證書不全,非要扣押,所是什麼時候補全了纔會放行,而且還要求我們的陸氏海運的掌門人,也就是您親自去一趟,在土國進行正式的海運註冊。
我最開始派了很多人去協調,請客吃飯,給他們國家的人員送禮,可是這些傢伙油鹽不進,就連我去了都不好使。
土國是我們海運的樞紐,我們這幾日的耽擱陸陸續續被他們扣了十幾條船,那些船上可是運的什麼東西都有,而且很多貨物都簽了期限的,如果一旦我們運輸晚了,那損失可就大了!
陸氏在西海的項目好不容易纔平穩,一旦海運出事賠錢,那麼咱們在西海好不容易穩定的局面就又要出問題了。”袁立人的屁股好似被火燒了一般根本坐不下,剛坐下就跳起來,然後急急忙忙的說道。
看樣子這事出了也不是一兩天了,最開始袁立人爲了陸秋雪在西海市能夠安穩接收全力,所以沒有來勞煩陸秋雪,而是想辦法想要辦事辦好,誰知道事情似乎往越來越壞的方向發展,袁立人實在沒辦法了,所以這纔回西海和陸秋雪商量,好在陸秋雪現在已經穩住了西海這邊的生意。
“怎麼會這樣?我們以前不是跟土國長打交道嗎?怎麼他們突然發難?”陸秋雪一聽也急了,趕緊開口問道。
“唉!大小姐,你當你父親爲什麼放着好好的海運生意不做,要投資西海這個局面的陸地項目,特別還是陌生的生意,那就是因爲他看到了海運的弊端。
海運陸氏近兩年是做的不錯,和各國的沿途交往也算順利,不過那只是表面,其實陸氏海運在外頭沒少讓人爲難,不是這個不合格,就是那個禁止入境,無論我們怎麼安分守己,那些人就是要爲難我們,這其中以土國爲最。
只不過以前他們就只是勒索一些錢財,在現有的利潤裡我們也懶得和他們計較,不過這一次似乎不同了,他們好像也知道我們換了董事長,所以開始發難爲難我們,想必一是想要看一看新董事長的能力。
如果有能力還可以長期做生意,他們自然樂的財源滾滾,如果不濟事,他們恐怕也不想便宜了別人,一定要先人一步把陸氏吃的骨頭都不剩,我想這次土國那些官員不收禮而且油鹽不進應該就是這個道理。”袁立人看了看陸秋雪,然後嘆息了一聲道。
海運生意看似陸氏做的很大,其實就是個在世界各地運貨的,頂多就是個國際郵差,雖說起家早,現在再想做海運生意的人很難從陸家分一杯羹,但是陸家的難處也只有陸家自己知道,陸秋雪父親投資西海這個巨大的地產項目,何嘗沒有開闢第二戰場的打算呢!
“好,袁叔我知道了,你不用急,不就是土國的人想要我出面嗎?那我就走一趟,看看他們究竟能有多大的胃口,現在我們的海運絕對不能出事,不然西海局面也會難過這個你也知道的,所以也就不用商量了,你趕緊叫人準備飛機吧!”陸秋雪倒是乾淨利索,一看局面僵在這了,那麼也就只有自己出面了,好在對方只是貪錢,應該不至於太難對付。
袁立人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一看陸秋雪有這等魄力,立刻點了點頭,然後急急的出了陸秋雪的辦公室,看來這次的事情真是不小,不然以袁立人的沉穩,不會如此急迫。
“看來你要陪我走一趟土國了!”陸秋雪見袁立人出去安排了,這纔回身看着楊鳴,有些無奈的道,而楊鳴只是微微一笑,然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