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琴又羞又氣,卻還是好奇地問:“小蛟,你還要多久才能修煉成人形?”
小蛟扳着爪子答:“差不多需要十萬年。所以,你只要等我十萬年就行了。”
“等你十萬年?”曾琴目瞪口呆,差點暈倒。
“咯咯咯~”泡茶小姐笑得彎腰摟住肚子,半天也直不起腰。
張鴻一臉感嘆,小蛟的壽命太長了,長到人類根本不可想象的地步,想來鯤鵬的壽命應該更長,長到蛟龍也不敢想象的地步,而我以後將孤獨一人,在這個天地中求索。
“小妞,小蛟我絕對前程遠大,是你的良配,你就答應了我吧?”小蛟越來越貧嘴了。
“我總共只有不到一百年壽命,如何能等你十萬年?除非你有辦法讓我擁有和你一樣長的壽命。”曾琴又是遺憾又是期盼,她不愧是天下茶館的老闆,順着竿子往上爬,想從小蛟這裡得到好處。
“總共不到一百年壽命?”小蛟久久看着曾琴,一臉的憐憫,最後它被曾琴那期盼和哀求的眼神打敗了,扭頭對張鴻道:“大哥,有沒有辦法延長她的壽命,我是認定她這個媳婦了。”
“我沒辦法。”張鴻的語氣非常肯定,他可不想惹上一個大麻煩。
“對不起,我大哥也沒有辦法。”小蛟黯然道。
“沒有關係,謝謝你。”曾琴心中失望,但並不意外,她心中雪亮,長生不老比登天還難,唯一的方法就是修真,而且要絕世天才纔有成仙的一絲可能。
“好了,說說新的評書名字。”張鴻連忙轉移了話題。
“新的評書有:倫敦慘案、殺手小媳婦、嫁衣神功、三朵金花、古墓活屍、沙漠新綠等等。”曾琴微笑着說。
“那一一說來。”張鴻聞着淡淡的茶香,看着兩位誘人的少女,只覺很是享受,決定把全部新評書聽完,他現在並不缺錢,僅從攸田櫻子的空間戒指中就得到無數現鈔,夠他揮霍了。
曾琴點了點頭,開始娓娓道來。
讓張鴻有點失望的是,倫敦慘案說的雖然是午夜黑俠,但並沒有透露出真正出謀劃策的那個兇手。而殺手小媳婦,嫁衣神功這兩個評書節目,和他自己知道的沒有太大區別。
他有點意興闌珊了,道:“沒有什麼新意,你隨便再說一個評書節目,聽後我就走了。”
曾琴訝異地看着張鴻,暗忖莫非他早就對這幾個評書內容瞭解透徹了?否則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不敢怠慢,柔聲說道:“現在說三朵金花這個評書。話說崑崙派大長老虛詢之自從被劉家奇人狠狠教訓一頓後,改過自新,似乎成爲了一個好人,但是,最近又故態復萌,這次手筆更大,他看上了三胞胎姐妹,用奪情眼把她們掠上了崑崙,由於三胞胎姐妹實在太過迷人,虛詢之極爲喜愛,要大擺筵席舉行結婚儀式,這是他第三十三次結婚,這個結婚的日子就在明日,現在無數道友已經去了崑崙,恭賀虛詢之新婚,當然,他們有幾分真心就不得而知,但虛詢之結婚,崑崙會舉行一個規模很大的拍賣會,有很多道友急需得到的寶物……”
“真是無聊。”張鴻心中很不爽,站起身,準備離去,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嚴肅地問:“那三胞胎分別叫什麼名字?”
“她們的名字非常有趣,大姐叫林筱,二姐叫林筱筱,三姐叫林筱筱筱。”曾琴有意無意地看了張鴻一眼,眼中閃過一道憐憫之色。
“好膽,好膽!”張鴻的臉變得鐵青,身上冒出濃濃殺氣,一把抓起曾琴,騰空而起,御劍一閃來到高空,冷冷道:“曾小姐,爲何到現在才透露這個消息給我?”
曾琴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我真不想告訴你這個消息,因爲這是爲你好。”
“你早就知道我是午夜黑俠,對不對?”張鴻沒好氣地說。
“是的,上一次我就知道你是午夜黑俠了,但我對你沒有惡意。”曾琴微微一笑,淡然說道,“張鴻,儘管你是午夜黑俠,威名甚大,但你鬥不過崑崙的,我奉勸你,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
“林家三姐妹一直住在羊城,怎麼可能會被虛詢之知道?”張鴻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冷靜地問。
“也不知是哪個嚼舌頭的道友在洛陽大會上大放厥詞,說古武家族四大美女還比不上羊城三朵金花,也不知什麼時候傳到了虛詢之耳中,要知道他一直窺欲劉欣欣趙倩還有李妍三位絕世佳人,現在聽說有勝過她們的美女存在,他豈能放過?所以,前段時間他去了一趟羊城,結果就是這樣了。”曾琴遺憾地說。
“果然厲害,借刀殺人的手法無跡可尋,讓我不得不和崑崙對上。但我並不懼怕崑崙,而且虛詢之那樣的人不配爲修士,這次我就滅殺了他。倒要看看這施計之人到底如何進行下一步計劃。”張鴻心中冷笑,眼睛中射出奪目光芒,道:“曾小姐,不得不委屈你了,麻煩你指路,我們這就去大鬧崑崙。”
“我不會給你指路的。”曾琴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是因爲我得罪你了?”張鴻賠笑道,“我在這裡給你賠罪。”
“當然不是這個原因,而是我不希望你和崑崙對上,你不知道崑崙有多恐怖,他們掌門是築基期高手,天下第一,無人可以匹敵,你去大鬧崑崙,和找死沒有什麼區別。”曾琴一臉嚴肅地說。
“曾小姐,謝謝你的關心,但是,崑崙我務必去。我一點也不懼怕崑崙,一點也不懼怕築基期高手,這個世界上還是有真理存在的,我相信真理,相信邪不壓正,相信好人一生平安,我相信能救出三位無辜少女,還她們自由。”張鴻滿臉正氣,高聲說,“所以,請你指路,你不給我指路,我也可以找別人。”
曾琴喟然長嘆:“我就知道阻止不了你,爲什麼世界上的事情就這麼巧,恰好今天你來了天下茶館?”
“這就是天意,天意不讓惡人得逞。不過,如果今天我沒有得知這個消息,那麼以後我必滅崑崙,或許,天意不讓崑崙的傳承斷絕吧。”張鴻一臉嚴肅。
“你真有勇氣,希望你真能救出三位少女。”曾琴一臉擔憂,“我這就給你帶路,希望你不要怨我。”
兩人一蛟急速在空中御劍飛行,直直往崑崙的方向去了。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而調皮的小蛟竟然偷偷溜到了曾琴的乳溝中,死也不肯出來了,曾琴又氣又羞,卻恥於向張鴻告狀,最後也不去管它,任憑它佔便宜。
張鴻一路都在思索,總覺這件事情不簡單,突然他眼睛一亮,想起一個關鍵之處,說:“曾小姐,上次劉家奇人懲罰虛詢之後,留下一張字條,上面有一首打油詩,你再說來聽聽?”
曾琴的眼睛也亮了起來,緩緩念出那首打油詩:“惹我劉家,送狗懲戒。陽春三月,龍鳳相見。劉家女婿,終現人前。是死是活,在其一念。”
張鴻的眉頭蹙了起來,喃喃道:“陽春三月?劉家女婿?”
曾琴一臉驚訝,說:“今天是三月初二,而現在你要去教訓虛詢之,莫非,劉家奇人把你看成了劉家女婿?”
“不可能,我不是劉家女婿,劉家女婿絕對另有其人。”張鴻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感覺這件事很複雜,超出了他的分析能力。
“或許吧,天下高手無數,比如殺手小媳婦就絕對比虛詢之厲害。說不定劉家女婿就是一個不世出的奇人。”曾琴說。
“好了,不要討論這虛無縹緲的事情了。”張鴻止住這個話題。
“不說,不說,是你自己提出的話題,可不是我提起來的。”曾琴給了張鴻一個白眼,沉吟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問:“張鴻,如果林家三姐妹已經被虛詢之污辱了,失去了貞潔,你會怎麼辦?”
張鴻沒有回答,但面色極爲陰沉,流露出的森森殺機讓人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