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他是不是另有所圖,他的這個建議,的確是非常好的,讓我也是心動了。
至於十安那裡,雖然會有些麻煩,可如果一切都準備好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
再者說蘇紅紅早已經是成爲了邪屍,若是任由她繼續這麼下去的話,說不定我們還真的就被她給弄死了。
所以眼下有這麼一個機會,我當然也是想要試一試了,能夠將蘇紅紅這個邪屍除掉,或許對於我和牛大柱來說,也是一個解決自身問題的辦法。
只不過這個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如果我就這麼痛快的答應了的話,反倒是會被他牽着鼻子走的,所以我做出一副爲難的樣子對他說:“師兄,你讓我考慮一下,然後再做答覆吧。”
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也是微微點頭道:“當然可以,只不過我勸你還是抓住了這個機會。”
我一聽他的這話,就知道他這是在半威脅和半誘惑我的,我同樣也是點點頭。
這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從那裡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後頭的土之後,就直接先離開了。
“兄弟,真的要跟這個傢伙聯手,對付蘇紅紅那個邪屍?”、
牛大柱他瞅着道士打扮的陰陽刺師遠去的背影,但卻問我。
“噓,小聲一些。”
我朝着車子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對着牛大柱講,畢竟十安是陰子,有一些非同一般的能力,雖然說現在是睡着了,但說不定就會聽到我們說的這些。
“當然姚聯手,這的確是一個好機會。除掉蘇紅紅這個邪屍,往大了說是爲民除害,而且這對於蘇紅紅來說,其實也是一個解脫。往小了說的話,那對於我們兩個也是有着好處的。”
我接着又是對牛大柱說道,並且也是壓低了聲音。
牛大柱他聽了我所說之後,便是沉聲道:“行,既然這樣子的話,那咱們就跟那傢伙聯手!”
不過牛大柱他朝着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離開的方向看了看,有些擔心的問我:“可咱們怎麼找這個傢伙?”
我則是告訴牛大柱:“別擔心,他到時候會來找我們的。”
因爲已經下定決心,要跟那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聯手,一起對付蘇紅紅這個邪屍,我心中雖然也是緊張,可同樣也是隱隱的有些興奮的,當然在這之前的話,也是要做一些準備的。
於是我們開車直奔最近的縣城過去,除了給車加油之外,也是去了一些軍用品店,在那裡買了一些趁手的東西和護身的用品。
當然除了去軍用品店之外,我們又是在縣城裡頭轉悠了一會兒,分別又是在五金店和米店,以及喪葬店買了一些東西。
這個錢自然是由牛大柱來掏了,當然他也根本不在乎這幾個小錢的。
買完了這些東西之後,我們又是去了縣城的最後的酒店,這裡除了能夠住宿之外,自然也是有着吃飯的地方了。
我們除了在這裡吃飯之外,也是好好的洗漱了一下,這也是叫做養精蓄銳了。
而藉着這個時間,趁着十安在房間之內睡覺,我也是把跟道士打扮陰陽刺青師聯手的事情,告訴了鄭怡。
鄭怡一開始聽說的時候,明顯也是被嚇到了,而且她也是有些不相信那個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的。
畢竟那傢伙,可曾經是要將鄭怡和趙傑,給煉成陰陽雙煞丹的,所以那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也是在鄭怡這裡,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對於她的擔心,我也是權衡利弊的給她說了一下,最終鄭怡她也是知道我們要做的這事情,是一件雙贏的事情,所以那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絕對不會在我們聯手共同對付蘇紅紅這個邪屍的時候,再出什麼幺蛾子的。
當然我跟鄭怡說這些,也是爲了讓她待在縣城,然後是跟十安一起的。
這樣子也算是讓十安遠離了是非地,到時候他不用去摻和,也是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和牛大柱開車回到了井龍村那裡,在快要太陽落山的時候,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果然是出現了。
並且這個傢伙也是揹着一柄劍,而且看起來那劍就不是一般來頭,當然除了這些之外,這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在上半身也是穿着一件護甲,將道袍也是給擋住了。
並且那護甲之上,也是用硃砂寫着許多的符篆在上的,此時這個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看起來,倒是給人一種跟之前不同的感覺了。
“看來你們兩個也準備好了,那個女孩子跟那陰子,你們安排好了吧?”
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看了看全副武裝的我和牛大柱之後,在說的同時,也是問起我來。
“師兄,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我也是說道。
“那就好。”
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聽後,面上也是露出一抹滿意之色道。
“師兄,還未請教名諱?”
我又是試探着問。
“胡偉。;”
這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很痛快的就說出來了,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接着這叫做胡偉的道士打扮的陰陽刺青師,也是詢問我:“那你呢?”
“吳用。”
“呵呵,吳用?你這個姓名可是有趣,竟然是跟水滸傳裡頭那個吳用一樣。”
胡偉他笑着說道。
牛大柱這時候則是有些不滿的說:“怎麼?你是看不起我?光問他不問我?”
胡偉朝着牛大柱那裡看了過去,直接是說:“我知道你叫做牛大柱,被道上的人稱爲‘龍哥’的。你是找人算過吧,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叫的。”
當聽了胡偉的話後,我心中不由的一動,因爲看來胡偉的確對於牛大柱,瞭解也是頗多的。
只不過他爲什麼對牛大柱瞭解的這麼多,並且還跟騙牛大柱讓他紋陰陽繡的人接觸過?這仍舊是一個謎。
牛大柱他聽到胡偉說的話之後,語氣也是帶着一些懷疑的道:“你居然知道我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