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剩下的一撥,自然就是中立派了,他們是覺着誰當家主都行,只要是不損害他們的利益就好了。
而我聽完木樵所講的之後,自然也是大感意外的,因爲我沒有想到,那老屍王,竟然是被當初沒有改姓爲木的李家給挖出來的。
並且那被屠夭夭師祖所救的老道,竟然也是被李家請來的!
並且李家改爲木姓,竟然也是有着這個原因的,這還真的是剪不斷理還亂的了。
而這木樵說的眼下木家的內部的問題,我自然也是能夠想得到的,雖然說木家一直都是很隱秘,尤其是改姓爲木之後,有關當初李家的一些事情,自然也是因爲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更加的隱秘了起來。
但是木家的家業之大,自然也是不可小覷的,畢竟木家一直都是沒有出現如趙家那樣子的情況,並沒有直接的家道中落了。
反倒是木家有着很多的基業,更是發展處了很多的支脈來,這也使得木家的關係變得複雜了起來。
尤其是眼下木家的主脈一支,接連發生這些事情之後,肯定是會暗流涌動的。
我也是有些瞭解木樵了,他做爲如今木家主脈一支之中,如今年歲威望最高的人,那壓力自然也是不輕的。
我這次過來尋找“斷命刀”,的確也並不是一個好時機的,可我也是沒有別的辦法,因爲“斷命刀”我是必須要得到的。
但是木家那位家主一死之後,有關“斷命刀”的線索也是跟着斷掉了,木樵雖然答應了我,會找族中的族記,去尋找一下有關“斷命刀”的記載,恐怕希望也並不是很大的。
最主要的,我也是擔心一個問題,就是木樵現在的精力,肯定是都放在了木家這裡了,對於我這裡自然也不會太過在乎的。
“木二爺,我沒有想到木家竟會有這麼一段時期,而且如今更是出了這種事情,的確是內憂外患的。”
我這時候也是開口說道。
“唉,所以你也別怪我,真的是我實在分身乏術,沒有辦法了。”木樵他也是嘆了一聲說。
“木二爺,這屍王的事情,或許我可以推薦一個人,他應該能夠幫得上你們忙的。”
我又是說道。
木樵他聽我說的之後,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來,而是很平靜問我:“是誰?”
我對木樵講:“就是之前帶我們來這裡的那個男的,他跟你們也是有着一些淵源的。”
木樵聽後臉上露出些許詫異來說:“跟我們有淵源?”
我點點頭繼續說:“他叫做屠夭夭,也是九湖鎮的人,他師承便是來自當初那位老道的。”
當我說完的時候,木樵他並沒有絲毫激動的樣子,反倒是苦笑了一下後說:“別說他是師承那老道了,即便是那老道活着,也根本是沒有別的辦法,最終是出了一個讓我們改姓的辦法避禍的。”
我聽後倒也覺得他是說的有道理的,的確老道傳下來的本事,肯定是打了不少折扣的,而傳到屠夭夭這裡的話,已經是第三代了。
估摸着一些東西,也是跟着一併的失傳了,要不然屠夭夭也不會幾次三番之下,都是捉不住那妖狸子的。
按照道理來說的話,那妖狸子怎麼也是比不上屍王的,所以說這屠夭夭雖然說有些本事,但本事也不會大了哪兒去的。
所以接下來,我倒也不好再多說屠夭夭的事情了,所以直接便是岔開了話題。
結果我跟着木樵聊着聊着,又是聊到了那老道的身上了,而木樵他此時竟然是顯得有些神秘的講:“我聽老一輩兒的人告訴我,其實那老道除了是茅山道士之外,也是一個陰陽刺青師,當初那位李家的家主,去找這老道,實則是去紋陰陽繡去了。”
我聽到木樵說的,倒也並未覺着有什麼奇怪的,陰陽繡的確是茅山之中流傳下來的,因爲我師父江南河,他就是茅山之人,後來因爲生計的緣故,纔是以陰陽繡謀生的。
其實這陰陽繡說白了,也是一種術法,只不過用的方法,卻跟以往的術法不同的。
“那老道給當時的那位李家的家住紋了什麼陰陽繡?木二爺可知道?”
我感興趣的,自然就是陰陽繡了,所以我也是直接詢問了起來。
木樵他點點頭說:“據說是‘托塔天王’,不過我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道理,但自從那位李家的家主,紋了這‘托塔天王’的陰陽繡之後,李家在他的住持之下,也是日漸興隆了起來,即便後來戰事不斷,但李家雀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甚至現在的一些家業,都是那時候積攢下來的。”
木樵後頭說的話,我其實都沒有仔細去聽了,因爲我在聽到他提到“托塔天王”這個陰陽繡之後,心中早已經是驚訝的厲害了。
因爲想要紋“托塔天王”這個陰陽繡的話,那絕對不是普通的陰陽刺青師能夠辦到的,絕對是要這當中的高手才行的!
那老道居然是有這等本事,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料,畢竟術業有專攻。
這個老道恐怕在陰陽繡方面,纔是最厲害的!
當然想要紋“托塔天王”陰陽繡的話,那所需的魂也肯定不是尋常之魂了,生前必須是那種剛正不阿的,最好是曾經當過刑罰之官的,只有這種魂,纔是能夠起到作用的。
而“托塔天王”這個陰陽繡,本就是代表了一種公正,掌控家族平衡的意思,那寶塔便是當初用來鎮壓哪吒的。
想必那位李家的家主,當時也是明白李家人心不穩,自己這個家主也是因此受到了影響,所以他纔是去找老道,紋了這個“托塔天王”陰陽繡的。
不過這“托塔天王”陰陽繡,一代過了三代的話,勢必是會影響到後代子孫的。
這也是讓我不由的心中一動,難道說如今改爲木姓的木家,之所以會出這檔子事兒,其實是跟當初那位紋了“托塔天王”的陰陽繡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