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得手之後,便是大笑了一聲,他正待是要出手,將我給了結的時候,卻從屋子之內,傳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之聲來。
聽到那聲音的時候,我的心也是跟着咯噔一沉,因爲那動靜聽得是一個女的,我是認爲鄭怡恐怕已經是遭了毒手了。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反倒是那老頭突然間是停手了,緊接着他便是捨棄了我,直奔着院子裡頭而去。
我忙是也要上前幫忙,可身體仍舊是**不已的,氣力也都是使不出來的感覺。
這讓我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說不定是中了什麼毒了,要不然之前不會連手都沒有動,結果就不能動彈了。
但要真的是什麼劇毒的話,我那時候就一命嗚呼了,老頭也就犯不着再動手的。
所以我中的毒,應該不是什麼劇毒,只是讓我短暫身體不能動彈而已。
不消片刻的功夫,我總算是能夠動了,於是就也往院子裡頭跑了進去,並且也是直衝着趙光權所在的屋子衝了過去。
我進屋之後就看到,牛大柱和鄭怡都是沒有事情的,他們兩個人,正也是從地上各自爬了起來。不過那趙光權卻不見了蹤影,而在他原本被綁着的地方,卻有斷掉的繩子掉在那裡的。
當然那裝有囚魂珠的盒子,現在也是跟着不見了,我也是有些傻眼了。
我站在那裡一時半會兒,竟然也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牛大柱他此時是突然間喊了一聲:“快追!”
我這纔是回過神來,忙是轉身擡腳就往外跑,可跑出了一段距離之後,我又是停了下來。
因爲我察覺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我忙是再次轉身就跑了回去,等我回到趙光權利屋子的時候,纔是見得倒地不起的牛大柱和鄭怡兩人。
這跟我早些所看到的根本是不一樣的,我不由的是心中一怔,回想起來之前看到的牛大柱和鄭怡,我立馬便是知道了,自己根本就是中計了!
其實剛剛那牛大柱和鄭怡,就是那老頭和他老伴兒的,只不過不知道那傢伙施展了什麼妖術,竟然是讓我誤認爲他們兩人,就是牛大柱和鄭怡的。
當然那趙光權,是實實在在的不見了蹤影了,至於裝有囚魂柱的盒子,也是跟着一起消失不見了。
“哥哥!”
一聲稚嫩的聲音,這時候也是從門外之處響起來,我聽到之後不由的是渾身一顫,忙是朝着門口那裡看了過去,站在那裡的正是十安。
只不過我現在都是成了驚弓之鳥了,生怕那門口之處的十安,也並不是真正的十安。
但十安這時候走了進來,緊接着竟然也是直接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我見狀急忙是上前,伸手過去一把將他給弄了起來,然後我又是來到了牛大柱和鄭怡身邊兒來。
他們兩個竟然是沒有了呼吸,也是連心跳都消失了,我整個人也都是傻掉了。
竟然是成了這種下場了,當真是讓我意想不到的結局,我很是頹然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被我抱在懷中的十安,氣息也是逐漸的微弱了下來,甚至從他的身上,也是不斷的有陰煞之氣散出去。
我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完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可是我又很快就覺着異樣了起來,因爲我從追進來到這裡,然後又是跑出去的時候,整個過程已經是很長了,而且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其他租住在趙光權家的那些人,怎麼也是要過來看一看的,他們不可能是這麼無動於衷的。
這裡頭絕對是有問題的!
難道說?
我從地上站起身來,看着自己抱着的十安,而十安卻在這時候睜開了眼睛來,對着我這裡也是笑了一下。
只不過這笑容看起來很是詭異,我也是被驚嚇之間,不由的是撒開了手,而向着地上掉下去的十安,卻也是在這時候直接的就消失不見了。
我忙是朝着牛大柱和鄭怡他們兩個那裡看了過去,結果他們兩人也是跟着消失不見。
而我也是讓自己儘量的鎮定下來,我閉上了眼睛,心跟着平靜了下來。
緊接着我是睜開了眼睛,這一次一看之下,發現屋子之內,牛大柱和鄭怡他們兩個,也仍舊是在那裡的。
甚至就連趙光權也是一樣被綁着的,而看樣子這時候的一切,都是我們尚未去找那老頭和他老伴兒之前的樣子。
我的目光,不由的是落到了裝有囚魂珠的盒子那裡,只見的是有淡紫色的光華,正在自那盒子之上消失不見。
這讓我心裡頭,也是不由的一驚,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其實是我受到了囚魂珠的影響之後,誤認爲是經歷過哪些事情了。
“把十安帶上!”
熟悉的一句話,再一次的是在我的耳邊響起來了,我猛然間是朝着牛大柱那裡看了過去。
牛大柱這時候也是向着我這裡看了過來,他見我沒有反應,便是奇怪的說:“兄弟,快點兒動手啊!那老頭和他老伴兒回來了!”
我這時候並沒有付之行動,而是對他們兩個人說:“從長計議,先弄清楚那兩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纔好。”
我的這句話,也是讓牛大柱和鄭怡他們兩個,都聽得是愣在了那裡。
他們之所以是會這副模樣,我當然也是知道爲什麼的,因爲就在剛剛的時候,我們還商量,只要那老頭和他老伴兒回來了之後,就直接的將老頭給抓住了,結果現在我卻出爾反爾了。
果然牛大柱他是詫異的問道:“兄弟,不是剛剛都說好了?”
我聽後則是對他還有爭議講:“小心駛得萬年船,一定要有把握了之後,在去動手也不遲,要不然發生什麼事情的話,那時候可就沒有後悔的時候了。”
“吳哥說的也對,我們還是先弄清楚的好。”
鄭怡這是也是贊成了我說的。
而牛大柱他則是盯着我說道:“兄弟,你有點兒奇怪啊。”
我現在當然是不好跟他們解釋了,而是直接走到了被綁着的趙光權那裡,緊接着也是將趙光權的那把短劍抽出來,橫在了他的脖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