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車在武裝分子周圍的爆炸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誤傷,女青年村民的死又讓村民感到十分悲憤,此消彼長,武裝分子完全被壓制住了,不停有人中彈倒下,本來六輛皮卡車帶來了近四十名武裝分子,但是到現在剩下只有不到十名,武裝分子開始往後撤,這時村莊的重機槍又響了起來,迫使武裝分子遠離他們皮卡車的位置。
村莊裡沙漠迷彩男子指揮村民開來兩輛汽車和孫利開來的皮卡車一起,裝上一些村民向村莊外面開去,孫利在皮卡車經過他旁邊的時候也跳上了車。
坐在貨箱的孫利給自己AK47換了一滿彈匣,然後靠着駕駛室後的擋板站起來觀察情況,此時武裝分子只剩下8名,他們拼命向前奔跑,不時朝追擊他們的車輛開槍,企圖阻止追擊。而車上的村民也從車窗探出身體,向武裝分子射擊。
奔跑的武裝分子中有兩人脫離人羣,轉身向左手邊幾百米的沙坡跑去,人羣中也有兩人趴在地上向後方車輛射擊,子彈擊中車身啪啪直響。孫利連忙把步槍架在駕駛室頂部,對着地上的兩名武裝分,子射擊,但是運動中顛簸的車體嚴重影響他的準度。十多發子彈對沒有擊中對方。這時前面一輛汽車上的村民對着趴在地上的兩人發射一枚RPG***,看着飛來的***兩人站起來向後跑去,皮卡車抓住機會停下,孫利立即對其中一人開槍,而皮卡車上剩下的村民也都發射處子彈,遠處的武裝分子終於被清理。
這時向沙坡跑去的兩名武裝分子已經開始向沙坡上爬去,於是孫利所在的皮卡車轉彎向沙坡開去,那兩臺汽車去追擊另外4人。
皮卡車在向沙坡靠近的時候,孫利他們不斷射擊敵人的方向,降低對方的速度。來到沙坡下,孫利他們四人都下了車,分散開來,都爬上沙坡。孫利發現這個沙坡只有薄薄一層沙子,下面全是風化的石頭。踩上去碎石隨着沙子向下掉落。
追擊的四人一邊向上移動,不時還向上打上幾發子彈。而敵人也不時還擊一下。向上爬去的四人沒有發現,上面逃跑的兩人有一人在一大石碓後躲了起來,只有那名頭目還在向上爬。
雙方的距離逐漸被拉近,四人中最前面的村民正在拼命向上追,突然啪的一聲從摔下山坡,孫利三人趕緊趴在了地上,孫利迅速找到石碓,併發射了幾發子彈,剩餘兩名村民也對着石碓射擊。孫利沒有管躲在石碓後的敵人,而是向沙坡上面望去,見那頭目正拼命網上爬,離他近三百米,並且距離正不斷擴大。
孫利蹲起身體,把槍口對準穿黃色作戰服的頭目,對頭部中部射出兩發子彈,槍響後那頭目後背就濺起兩朵血花,然後不甘的向前趴在了地面上,孫利不放心,又補上兩槍才罷手。
石碓後的武裝分子被兩名村民給壓制在石頭後面,當孫利開槍擊中沙漠迷彩頭目時。他快速從石碓後閃出,沒有瞄準就對一名村民開槍後縮了回去,那村民應聲倒下。孫利調轉槍口對準石碓但沒有開槍,而他身體右側的村民卻在同伴被擊中後情緒失控,對着石碓連續射擊,並且還跑了過去,當他經過孫利旁邊的時候孫利本想拉住他,但是暴怒的村民沒有給他機會就越過他的身旁,孫利只好繼續瞄準石碓,憤怒的村民很快打光了彈匣的子彈,就在步槍掛機的那一瞬間,石碓後的武裝分子閃出連續開槍,先是村民被擊中胸口滾下沙坡,而孫利受到村民的干擾,是在武裝分子轉過槍口對着自己開槍後才扣下的扳機。
孫利左肩就像被二錘重重的砸了一下,瞬間失去知覺,同時強大的衝擊力把他推下了沙坡。
滾落到沙坡底部的孫利被摔的七葷八素,他使勁晃了晃頭,甩了甩右手臂,感覺沒有什麼問題後。從後腰取出54手槍,掰開**,尋找那名擊倒他的武裝分子,沙坡上已沒有人影,只有一道滑向底部痕跡。於是孫利握着手槍走了過去。十多米後孫利在一小沙丘發現了對方,那名武裝分子穿着防彈衣右臂被擊中,防彈衣上還有被擊中的痕跡,左手正伸向捆在右大腿的手槍。聽到孫利腳步聲後擡起頭,嘴角還躺着鮮血,黃褐色的眼睛盯着孫利說道“Chinese people?”孫利點了點頭便開了槍,子彈準確擊中對方左臂。雙臂被重創的武裝分子沒有再有其他動作了。
孫利慢慢走到武裝分子後面,把手槍插回後腰,從作戰靴抽出M8軍刀,橫在武裝分子脖子上,左手使勁固定住對方的腦袋,右手狠狠的一拉,鮮血從切口噴灑出來,武裝分子身體不斷的掙扎着,但是孫利用左大腿頂住對方後背,左臂用力把腦袋向後拉。血液慢慢的失去動力,變成從切口往外流淌,切口開始出現許多紅白色的血泡。
孫利就那樣頂着武裝分子,直到他血液流盡身體慢慢變冷才推到在地上。幹掉這名敵人後孫利感到十分的疲憊,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
他扔掉手中的刀,躺在沙土上,雙眼看着蔚藍的天空,右手從左肩取下被子彈擊中的手機。慢慢陷入了沉思中。他覺得自己並不怕殺人,喜歡用刀結束別人的生命。在對武器的使用中,總能回憶起在部隊學習的戰術動作,感覺自己天生就應該生活在戰場上一樣。想着想着他居然就睡着了!
在另一邊,兩輛村民駕駛的汽車尾隨着武裝分子,利用車輛的機動性不斷打擊對方,在十多分鐘後全殲了對方。打掃完戰場後才向孫利這邊開過來。
靠近皮卡車後才發現不對勁,怎麼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車上的人跳下來挨個打探,發現三個村民中有一人已經沒有呼吸,其餘兩人重傷。穿着沙漠迷彩的男子走到孫利旁邊,看着被割喉的的人面無表情。他坐了下來,聽到孫利打呼的聲音笑了笑。村民有人開車把重傷的村民送回村莊,還有人往沙坡上爬去,而孫利和沙漠迷彩男子並排躺在沙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