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被蘇珊帶到了一家工作室,進門就看到穿着粉色緊身衣的娘炮設計師alex翹着蘭花指在罵人,蘇珊笑着迎上去:“alex,何小姐到了。”
剛纔的晚娘臉馬上換成了豔陽天,他親熱的挽着蘇珊眼睛卻上下打量潸潸,“放心,在我手裡母豬都能仙女下凡,今晚呀,我一定讓她豔冠羣芳。”
蘇珊笑着拍他屁股:“交給你了。”
alex羞嬌的咬手指嚶嚶:“討厭。”
潸潸一臉黑線,你纔是豬,還是頭受豬。
潸潸從不知道自己的臉還有這麼大的休整空間,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覺得熟悉又陌生。
alex不愧是大師手筆,給她做的妝容清透乾淨一點都沒有掩蓋她細膩潔白的好皮膚,而眼睛下面小藍痣給撲了一層淺藍色閃粉,爲清秀的面容憑添了風情和魅惑。
好吧,潸潸承認自己現在看起來非常不錯,只是這禮服做的也太節約了吧,裹胸的設計是讓她覺得和沒穿一樣,脖子上被咬的地方還留下**的痕跡,剛想問蘇珊能不能換件衣服,忽然腰間一緊她已經被禁錮到男人的懷抱裡。
“親愛的,你好美。”灼熱的脣貼着潸潸的耳朵,雖然隔着烏黑柔軟的秀髮,潸潸的耳朵卻燒起來一樣燙,她扭着頭躲避:“江逾白,你放開。”
“別動。”江逾白眸子一黯,扣在潸潸身上的手緊了緊,“想陸湛沒事就乖乖配合。”
聽到陸湛的名字潸潸身子僵住,她低聲說:“我想見陸湛。”
江逾白嗅着她的髮香,下巴在她頭頂親密的蹭着,“你乖乖的,晚宴結束後帶你去。”
不知道的人只以爲他們在耳鬢廝磨,alex捂着嘴笑出聲兒,一個勁兒衝蘇珊眨眼睛,蘇珊還是保持着公式化的笑容,一直都那麼專業。
今天的晚宴是在希爾大飯店舉行的慈善拍賣會,故地重遊,潸潸有點緊張,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認出她曾經在1833號房行兇,江逾白也一直不提這事兒,想到這裡,她不禁擡頭看看他的後腦勺兒,紗布是拆了,江總頭髮濃密也看不出傷疤,這事兒算是翻篇兒了嗎?
潸潸第一次穿高跟鞋,雖然蘇珊給選了一雙6公分的,她在紅毯上第一腳就差點摔跤。江逾白有力的大手扶住她,隔着一層薄布,他的熱度幾乎要灼傷她。觸及到他幽深的眼神,她本能的轉頭避開然後繃緊身體,站的筆直。
“放鬆些。”江逾白的大手落到她墨黑的髮絲間,享受着那絲滑秀髮穿過手指的感覺,薄薄的脣上彎,露出的卻是譏諷的淺笑。
咔咔咔,無數的閃光燈蜂擁而來,晃得潸潸睜不開眼睛,江逾白忙舉起胳膊替她擋住,身邊的助理和保安也把他們和記者隔開,但是很多人已經捕捉到江總和女伴溫馨甜蜜的一幕。
“爲什麼還有記者?”潸潸邊走邊低聲詢問。
“沒有記者能叫晚宴嗎,跟我走。”江逾白的手並未放開,他攬着潸潸的腰幾乎是半抱着給弄進了宴會廳。
潸潸全身僵硬,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摁在狼爪下的小白兔,但是她不能逃,只有接近他才更有機會得到阿湛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