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射在大地上,大地與陽光共同烘烤着空氣,使本就炎熱的酷暑更加難耐了,肖雲鴻飛快的拉上窗簾,鎖好門,躲到的桌子底下嗎,謹慎的看着一切。
孟無常的性質與他們不同,他有點咳嗦,向老師請了假,所以悠閒的坐在座位上喝水,而他們卻不同,他們是懶出了境界,懶的下樓。
我在不停的喝水,同時,也在不停的冒汗,冒了汗再喝水,喝了水在冒汗......
“咚咚。”有人在敲門,雖說是敲門,但聲音並不是很大,彷彿並不想引人注意。
門外的人說:“快開門呀,梓約(王梓約),我是楊奇遇,梓約,快開門!”這小聲音,簡直是太美了,若不是我們認識他,還真的可能認爲外面的是一個萌妹子,可......我們不僅認識他,連那楚楚“凍人”的小面孔也經常見到......
老肖說:“梓約,聽到沒,師傅(楊奇遇)叫你呢!快把他放進來!”
梓約扶額說:“珍愛生命,遠離師傅。我的陽壽還未盡,我可不想被他玩死!”
梓約轉過身,拉住了我的手,說:“孟哥哥,你最好了,你去開門吧!”
無常全身一抖,說:“算了吧,昨天我上課說話,頭髮被拉下一大把。”他下意識的捂住我的秀髮,並看着門外說:“本人已死,諸位若有事,請打小騷(閆小騷)......”我繼續喝水冒汗,冒汗喝水。
無常扔掉的手中的空瓶子,從書包裡有掏出了一瓶水,繼續喝着,我的頭轉向了老肖說:“肖啊,咱們四個人中也只有你不被師傅打了,你看看這......”
老肖說:“誰說的,我也被打過。”老肖看着我們的這一臉便秘樣無可奈何的說:“好吧好吧,我去總行了吧。”
他很裝的走了過去,說:“哼,幾個大男人,竟然怕一個師傅,孬種!”
小騷說:“哼,算你小子識相!”
老肖立刻轉過頭,滿臉的不憤啊,說:“誒呦呵,老子還就不去了,你能咋的?啊?”
無常說:“你要是在不給師傅開門,小心師傅寂寞了,先把你內啥了!”
老肖恍然大悟,說:“對呀,就算是爲了梓約,也要給他開門啊。”老肖疾步走了過去,立刻打開了們,把師父放了進來。
一股不詳的預感將梓約包裹了起來。
師傅跑了進來,一邊跑一邊跳,此刻,他彷彿化身爲一位光輝的舞者,這婀娜的小身資,連在喝水的我也是醉了!
他直衝梓約的位置,抱起了梓約的頭,十分有節奏的拍了起來,這節奏......好像是小蘋果吧!我記得梓約一聽小蘋果就吐來着......
他還說了一句六班經典名言:“看我玩死你!”
老肖一拍手說:“六班名言,經典中的經典,哈哈哈,半聽不厭。”這......是在打廣告嗎?
旁邊的閆小騷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根木棍,我下意識的看向了他的椅子,嗯,完好無損。
小騷用木棍輕輕的往師傅的“美臀”上一戳......
小騷被師傅追的滿教室跑,而木棍不知何時被師傅給奪取了,小騷頂着那滿頭包跑,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王梓約卻像我一樣在悠閒的喝着水,這並不氣人,氣人的是——我們兩個看着小騷還慶祝性的碰了一下杯,我們只是典型的幸災樂禍啊。在奔跑中的小騷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自己嗆死。
小騷這個氣呀!跑到梓約身邊,一腳踢了過去,梓約正在喝水,一下噴了他一身。
無常扶着額說:“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是師傅追上了小騷,哎,怎麼形容呢?“抱頭鼠竄”這詞應該很適用的,不應該是“抱頭騷竄”纔對。
師傅打了小騷一陣累了,便繼續去玩他的梓約去了,大致在師傅的眼裡,梓約可能就是他是一切吧......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對着師傅喊到:“師傅,說暗號!暗號啊!”
這是的師傅已經很累了,趴在桌子上用他那嬌柔的小聲音說道:“逗比三木炒翠花”
老肖再次大笑,吐槽到:“去,這明明是三位老師的名字吧!”
小騷看這再次受虐的梓約,也笑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在笑梓約,還是在笑暗號......
小騷捂着被笑疼的肚子,說:“這暗號絕了,在我看來不亞與達芬奇密碼了!”
無常說:“在你看來......在你看來姚明沒你高,比爾蓋茨沒你富,伯恩·安德森沒你帥......對不?”
小騷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此時此刻,出去正在專心致志玩梓約的師傅,其他人都想小騷投向了一種擁有多重含義的眼光......其中就包括鄙視。
梓約臉色發青,顯然,他要被玩死了,他伸出手打出了求救信號,小騷聳了聳肩,擡着頭,說:“今天月色真美啊!”
烈日炎炎,他說這話就不怕被雷劈?
無奈之下,梓約只好放大招了他對師傅說:“師傅,教我一道數學題吧!”這是師傅的軟肋,能讓師傅暫時消停會。
但凡是也有例外,師傅是超級大學霸,唯有學習可以剋制住他,但是這次不同,師傅一屁股做到了梓約的腿上,師傅不重,但那種精神上的煎熬,不亞於進入地獄,被業火所焚燒......梓約是個很正常的男人,他喜歡女人,師傅嗎......口味略微重了些......(用我的全是無常想出來的。)
無常在大笑,這笑的程度與仰天長嘯差不多了,自作孽不可活,一下子椅子散架了,我的椅子是從小工廠一塊一塊拼上的本來就不大結實,再加上我這似球般的軀體,再加上我剛剛劇烈晃動椅子,現在等於我摔在了地上。
無常扶着桌子說:“騷,扶我一把。”
小騷一把把我拉起來說:“咋了?哥,你有腎虛了?”
無常吼道:“你腎虛了!我剛剛作死把椅子作壞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土並用光速將椅子又安上了,突然我發現了關鍵的一點,椅子少了個腿,並以光速做出以下推理:
因爲小騷拿了根木頭
因爲班裡沒有壞桌子壞椅子(已經散架的)
因爲他自己的椅子沒壞
所以他那的是別人的
因爲我的椅子拼起來少條腿
所以是小騷乾的
因爲我摔了
所以是小騷讓我摔的
所以小騷他打我
所以小騷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所以小騷侮辱我
因爲小騷的手是髒的
所以小騷玷污了我
因爲玷污等於侮辱
因爲我代表我的人格
所以小騷侮辱了我的人格
我說:”小騷,你敢侮辱我的人格?看我的大跌拳!“
轉念一想:
誒?好像沒推完?
因爲我在河北
所以小騷侮辱河北
因爲河北是中國的
所以小騷侮辱中國
因爲日本曾辱我中華
所以小騷是日本人
因爲日本人在中國
所以小騷是內奸
無常看了一眼小騷,一腳踢了過去,說:“小騷你個死內奸,看我的大跌腳”
還有另一種推法:
因爲我在河北
所以小騷侮辱河北
因爲河北是中國的
所以小騷侮辱中國
因爲小騷侮辱中國
所以小騷傷我國尊嚴
所以小騷犯了法
因爲小騷沒被抓
所以小騷是潛逃犯
因爲國家法律
因爲小騷還沒死
所以小騷他應該死
無常說:“你個該死的傢伙,怎麼還不死?”
小騷抱住了我的大腿,說:“哥咋了?我不就是讓你摔一跤嗎?至於往死裡打嘛?”
原本的廣播聲戛然而止,我試了試電燈的開關,說:“是停電了”
四周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無常拉開後門,向外望去,我就看了一眼立刻把門關上了,我的臉色煞白,沒有一絲的血色。
老肖問:”咋,看見鬼了?還是小騷的爺爺(閻王)在門外?”
小騷說:“你是不是想拉屎拉了?你便秘了那麼多年,正常!”
無常並沒有搭理他們,而是跳着奇異的舞蹈,開始唱:“我的未來不是夢......”據他人看來,動作雖然因爲肥胖而有點變形,但還是能看的出來,這是新疆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