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那四個男生一聽見這句話,就跟火燎屁股似得,飛快的跑下樓梯,可能要不是這裡是五樓,他們就直接跳下去了。
無常看着臉色還是不咋地的師傅問:“師傅啊,好受點了嗎?”
師傅擡頭,將這瓶水盡數喝光,才點了點頭,我可沒看出來他是那裡好點了,臉色蠟黃,牟子暗淡,有氣無力,依我看,連剛剛的點頭都很耗力。
無常說:“行了,別硬撐了,我知道你難受,但,你能不能看着我點?只要別讓我被野狗叼走就行,誒,不對,是喪屍叼走。”
師傅對他的話感到很詫異,但隨即就知道了怎麼回事。
無常,眼前一黑,驟然倒地。
師傅十分吃力的站了起來,探了探我的鼻息,最後得出了一個結果:無常睡着了。
此時已是深夜四點,月光清靈,我一直就沒有睡覺,也難怪我困了。
之後......再待無常醒來,已經是在班裡了。
無常揉了揉那雙水靈的大眼睛,說來也怪,別的胖子都是小眼睛,滿臉的肉,但無常不一樣,無常臉上沒有特別多的肉,但還是稍稍有一點的。
“花擦,太史冰柳?那個女的就是他?”我驚呼道。
在我眼前,衆人都圍着我。在最左邊,就是她。
她是我們班裡唯一的一個擁有複姓的人,所以我記得很清楚。靠,這大姐,彪悍出了一定的境界,世代武家,尤其是分筋錯骨手,我去,你就說吧,班裡的那個同學沒被她卸過胳膊?連師父都被卸過,原因是太weisuo(咳咳,自己拼吧)
她分明就是個漢子!無常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發現渾身痠疼。
小騷說:“剛剛我們救她去,發現那個倒黴的喪屍全身的關節全被卸了,在地上蠕動,他之所以驚叫,是因爲那個喪屍太weisuo(再次自己拼吧!)了,之後他回來之後看到你像死豬似得趴在那,然後就像託死狗一樣,把你拖回來......”
無常問:“然後呢?然後呢?”
小騷說:“沒然後了!剛把你扔到這,你就醒了!”
梓約說:“咋?這還不夠?還想再發生點啥?”
老肖說:“我看他是想失身吧!”
孔哥說:“孟無常溼身?咦~~~太噁心了!”
無常說:“噁心你妹啊!不是我說你們就沒有順便解決了那個殭屍?你們也沒有去或水泥加固大門?別說連學校門口的小賣部也沒去?”
冰柳(名字太長了,是在是懶得打,暫時還沒有外號,就先怎麼叫吧!)說:“啥玩意?你說啥呢?”
小騷說:“你也沒跟我們說啊!”
無常一想,說:“哦,也對,老子那是爲了賣關子就沒跟你們說,哎~是我的失策啊!”
冰柳說:“你幹啥的?還率領衆部?”
無常自豪的說:“我是我們隊伍的智者!”
同志們都點了點頭。
冰柳說:“就你?上課睡覺流鼻涕的傢伙,老師叫醒你,你還把鼻涕舔了舔說有點鹹的傢伙?”
我的天!這是要撅死我的跡象啊!怎麼什麼老底都被他抖了出來了!
靠,不殺他誓不爲人!
無常抽出背後的刀,砍向了冰柳。
......
到落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金屬聲音。
“啊,我的娘啊(請結合我的太陽和美聲唱法)”無常在嚎叫,嗯沒錯,真的是在嚎叫,這悽慘的感覺,哎,絕了!
孔哥說:“啊啊啊,殺豬啦!!!這還沒過年那!”
梓約和小騷走了過來,扒拉扒拉我脫臼的胳膊,額,貌似還挺好玩的......等等,好玩你妹啊!!!
無常發賤:“姐,幫我按上唄,求你了姐,”無常單手抱住了冰柳的大腿,並蹭來蹭去。
現在是夏天,冰柳穿的校服褲子是短褲,無常那張大臉在人家冰柳的小腿上,這......有點噁心啊!
不對,那裡是有點?是噁心死了!
冰柳一腳踢開我,說:“我從不給男人接骨,”這傢伙這,一句話,說的霸氣外露。
無常說:“姓屎的!你咋的?”
冰柳說:“不咋的!”
無常說:“我看你是不會吧!”
冰柳說:“沒錯,我就是不會!那也比你這個廢物強!學渣!”
我說:“我是學渣,我最起碼數學滿分,語文滿分,雖然在咱班排在後幾名,但誰像你啊!數學就沒突破過個位數!”
冰柳說:“不是你想咋的?”
梓約在下面竊竊私語:“完了,無常又作死了。”
無常說:“不咋的,只是我看你是寂寞了!”
冰柳說:“小子,真有骨氣啊,不想活了?”
我自知打不過他,說:“不咋的,姐我錯了......”骨氣呢?說好的骨氣那?
無常伸出還能動的左手,輕輕的將一推,在往上一推,在往裡一拍.....有事一聲慘叫
胳膊被我按上了。
無常在大家驚異的目光中活動的一下右手,並且揮了幾下。
小騷在一旁拍手並說:“厲害厲害,社會社會,牛逼牛逼!”
老肖質疑道:“就這麼按上了?”
無常點了點頭,說:“老子以前經常崴腳,摸骨摸出經驗了。”
......
“啊!”又是一聲慘叫。
冰柳說:“誰讓你按回去了?”
這......說實話,冰柳不發怒的時候挺像個淑女的,而且說話時也嗲聲嗲氣的,偶爾也開個玩笑,重要的是從來不歧視人,但別發怒,也別生氣,要不他能打你打到你媽媽都不認識......
無常說:“姐,我錯了,息怒啊!”
話說,說喜怒就息怒,這纔是她厲害的地方。
她也好說話:“行了,按上吧!下次再對我動刀,我就把你的第三條腿割下來(很有內涵的一句話啊,不知道你們能聽的明白嗎?)”誒呀,這嬌柔的小聲音我聽也是醉了,但誰能想到他剛剛差點沒把我打的連媽媽都不認識啊!
無常下體一寒,再次按上胳膊,他說:“姐啊!你的名字也太長了吧!起個外號行不?”
她說:“行啊起個好聽點的吧!”
小騷那個賤貨,一到這,就積極了,他搶着說:“不如叫柳兒,叫冰兒也行,”
梓約說:“我看你還是叫“空虛寂寞冷”吧!”
悠悠的殺意席捲而來,統一的,他們全都一哆嗦,她說:“你們的胳膊不想要了吧!我看不光是胳膊,你們四肢都癢癢了吧!信不信老孃把你們突出的部分全部割掉!”
在此很統一的,我他們全部捂住了下體。
梓約看了一眼小騷說:“你擋着幹什麼?”
小騷說:“我怕被割了啊,跟你們一樣。”
梓約說:“那裡一樣了?我們科室有丁丁的男人啊!”
小騷說:“你這意思是說我沒有丁丁是女人唄!”小騷握起了拳頭,骨頭捏的直響。
梓約說:“不是那意思,你當然有丁丁,你那裡回是女人?”
小騷知道梓約不懷好意,又問:“那你是啥意思?”
梓約說:“我是說你擁有這羊的尾巴,能縮進去,你怕啥?”
小騷唸叨着說:“哦,羊的尾巴,羊的尾巴,羊的......靠!狗逼約!你說我陽痿?”
真是一場大戰,雙方都動刀了,要不是冰柳卸了他們的胳膊......
無常說:“行了,名字嗎,就叫丹薇吧!”
丹薇說:“嗯,不錯,還挺好聽的,不過爲啥叫這個名字?”
無常壞壞一笑,說:“沒啥,我剛剛抽風想到的。”哎,真是一個完美的理由啊,沒辦法,尊者就是那麼聰明。
無常說:“那個二貨,和那個陽痿的傢伙,過來,我給你們接骨!”
丹薇說:“不許給他們接骨!”
無常微微皺眉說:“行了,一會我要告訴你們我們的下一步計劃,”
他並沒有阻止無常個那兩個二貨接骨,又是兩聲慘叫,我就說嗎,今天準沒好事,你看,殺豬般的叫聲都想起了多少回了。
無常說:“咳咳,同志們,注意啊,尊者要發表接下來的計劃了啊!”
老肖淡淡的看着我,說:“有屁快放!”
師傅說:“第一步肯定是清除喪屍吧!”
無常要了搖頭,說:“師傅,你時候的對,但不完全對,”
無常說:“現在,去訓練!”
梓約說:“毛?訓練?訓練個毛啊”
小騷說:“沒錯,訓練你的毛。”
無常說:“一邊玩蛋去!”
孔哥說:“小騷不是沒蛋嗎?”這可憐的小騷啊,無時不刻在被人黑......
小騷搖了搖頭,說:“不對不對,我有蛋,無常沒蛋,”
無常也不淡定了說:“花擦,你咋知道老子沒蛋?”
小騷勾勾小指說:“約嗎?”
無常說:“誒亞我靠,約!你咋的?”
小騷說:“不咋的。”
無常說:“在哪?”
小騷說:“一會廁所見!”
無常說:“那裡跟你一樣,太臭!明天早上八點,紫荊之巔見!”誒?紫荊之巔?聽着怎麼那麼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