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談形離棄神何在

221、談形離棄神何在

艾思緊緊揪着杜寒楓的領口:“問我!爲什麼要問我?”

杜寒楓:“人死不能復生,夫人要節哀,不要這麼激動,請保重身體!您還年輕,又如此有魅力,應該知道面對今後的生活。……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而且我相信刺客也不是那個殺手清塵,殺人總要有動機,你認爲在場的人誰有動機會殺了黃亞蘇,黃亞蘇死了對誰有好處?”

艾思的手停下了,仍然緊緊抓住杜寒楓的衣服:“亞蘇死了,對誰也沒好處,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河洛集團好!”

杜寒楓:“可是據我所知,黃亞蘇一心想控制整個河洛集團,洛兮是障礙,代表洛兮的顧影與白少流一直是他的對手,黃亞蘇死了對白少流沒有好處嗎?難道白少流就沒有控制洛兮那個無知少女,和黃亞蘇有一樣的想法嗎?”

艾思尖叫一聲:“白少流!你說兇手是白少流?”

杜寒楓輕輕搖了搖頭:“我沒有這麼說,這只是一種猜測,只能說最有可能的人就是他,其它人也有嫌疑。”

艾思咬牙道:“查,讓警方一個一個去查,一定要查到兇手。”

杜寒楓又搖頭道:“夫人你錯了,這個兇手警方是永遠抓不住的,既然當場沒有留下證據,事後也不可能有證據了。況且剛纔說的話只是我的判斷,在警方眼裡還有無數種可能,當時會場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有身份地。不可能說抓就抓說查就查,也不可能永遠調查下去。”

艾思:“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亞蘇就白死了?”

杜寒楓看着艾思的眼睛緩緩說道:“當然不是,就算夫人不查我也要追查下去,我剛纔已經告訴你我和亞蘇的關係,他是我新收的弟子,夫人恐怕沒有聽明白。……您在外面有那麼多手下,我既然能夠不驚動任何人站在您的面前,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般人。”

艾思鬆開了手,神智恢復了清醒。杜寒楓說的對,這棟房子的保安是外緊內鬆。何況剛剛出了黃亞蘇的事情,艾思又開除了一批人。剩下的保衛人員現在更加警惕。杜寒楓能夠不驚動任何保安,也沒有觸發任何安全監控的警報,就這麼站在艾思面前,確實是不可思議。她退後一步道:“你地意思是亞蘇曾經拜你爲師,可是你……”

杜寒楓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救一個人,比殺一個人要難多了,這個道理夫人你應該明白。黃亞蘇是你的兒子。也是我新入門地弟子,在我們這種人眼裡,入門弟子和自己的孩子沒有區別,所以現在我和你地心情是一樣的。只可惜亞蘇還沒有來得及學會更多保護自己的方法,他就走了,而你和我還在。總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事情發生。”

艾思看着杜寒楓,這位含淚的美婦人憔悴哀傷的神色,確實很有風韻。甚至是一般普通年輕女子所沒有的姿色。她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剛纔已經說過,不會有人查出兇手地,難道你還有辦法?”

杜寒楓:“如果刺客針對的是黃亞蘇,將來一樣會針對你,我的弟子亞蘇雖然死了,但我仍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不論你是否接受這份好意,……請你不要誤會,我和亞蘇之間,我也從來沒拿過他的半點好處,我並不是他重金請來的,以我地身份也不可能是一個受人僱傭的保安。……夫人,我是真的很關心你,我能看出來你地悲痛,但是你還應該振作起來。”

艾思:“你想要我做什麼?既然你已經來了,不妨就說出來吧。”

杜寒楓高深莫測的嘆息一聲:“唉!你還不瞭解我,現在我什麼都不想讓你做,只希望你能夠好好休息,你現在太虛弱了也太疲憊了。……好好睡一覺吧,我知道你已經好幾天沒有閤眼了,等你精神好些了我會來找你的,不會像今天這樣而是正式登門拜訪,到時候你再決定見不見我吧。”

說完話杜寒楓一伸手,輕輕撫上艾思的額頭,從來沒有一個陌生男人能對艾思這樣無禮,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隻手似乎有魔力,艾思想躲也躲不開。杜寒楓的右手在艾思的前額輕輕撫過,三隻尾指一挑,撫動了她鬢角幾根髮絲,艾思就覺得有一種深深的疲倦感襲來,雖然疲倦卻很舒適,控制不了的想閉上眼睛。

艾思身體一軟,人昏睡過去,倒下的時候已經被杜寒楓抱起。杜寒楓面色平靜如水,幫艾思除去外衣把她放在牀上,放好枕頭蓋上被悄然離去。很長時間以來,艾思從來沒有睡過這麼香甜的一覺,睡夢中總有一種沐浴微暖輕風發絲飄動的感覺,卻沒有做一個夢,當她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

不提艾思醒來後如何感想,杜寒楓卻是心事重重,想當年弟弟與師父的死他一直無法釋懷,卻又無法去追究。今日黃亞蘇之死,對他來說又是奇恥大辱,因爲黃亞蘇就死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精心的保護下莫名其妙的死去。白少流,兇手一定是白少流,杜寒楓對此心如明鏡。可是杜寒楓和警方一樣沒有證據,作爲坐懷山莊以及海南派兩派之長,又結交天下高人的白少流,無憑無據杜寒楓是不可能公然將他如何的,可是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去。

最早的時候,黃亞蘇只不過是靈頓侯爵介紹認識的烏由富商,當黃亞蘇負責的實驗室中研製出靈藥含蕊丹之後,杜寒楓就敏感的意識到這個黃亞蘇很有價值。既然黃亞蘇有學習長白劍術的資質,又願意拜在門下,杜寒楓就順水推舟收了這個弟子。黃亞蘇儘自己的財力供長白劍派所用。得到這麼一個強有力地財團支持,杜寒楓甚至隱約感到以前有些難以實現的計劃有了實現的可能。

杜寒楓與教廷有勾結,那只是暗中的,因爲靈頓侯爵的關係也因爲自己的私人原因,魯茲要暗中拿下王波襤追問海恩特之死時,邀請他出面他也出手了,沒想到阿狄羅貿然傷人而王波襤當場自盡。這件事也將杜寒楓捲進了很多事端,等於將他拖下了水,有了一個共同的秘密,雖然靈頓侯爵從來沒有用這個秘密要挾過杜寒楓做任何事。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杜寒楓卻不能再站在白少流一邊,恰好黃亞蘇也不可能與白少流站在一邊。師徒倆就穿上了一條褲子。

等到黃亞蘇死了,對杜寒楓來說損失的不僅僅是金錢。還有長白劍派滿門的聲譽。他已經不知不覺在黃亞蘇身上投入了太多的期望,包括被喚醒地野心以及埋藏的激憤,所以他更加不能忍受黃亞蘇之死。他來找艾思,一方面自然有自己地想法和算盤,另一方面對艾思的惋惜和安慰倒也不是全部裝出來地。

……

杜寒楓找艾思的第二天,吳桐也來到坐懷山莊找小白,見了面卻吞吞吐吐半天不說話。白少流道:“想說什麼讓我不高興的事。就痛痛快快的說吧,你心裡有什麼打算又怕我不願意?”

吳桐很不好意思的說道:“莊主,我心裡想什麼都瞞不過你,我想求你一件事,我能離開烏由一段時間嗎?”

白少流瞪了他一眼道:“說話這麼不痛快可不是你的個性,是不是伊娃要回國了?你也想跟着?”

吳桐撓了撓後腦勺道:“阿芙忒娜要回國。顧影已經在鬱金香公國等着了,伊娃想和她一道回去,我。我……”

白少流:“你不放心,也放不下,所以要跟着。我問你啊,你這頭大色狼泡了她這麼長時間,究竟上沒上手?”

吳桐:“別說的這麼難聽,我可是很規矩地,到現在除了握手之外沒碰過其它地方。”

白少流笑了:“老天爺!你們還真想做善男信女呀,就算你是善男,她也不是信女。”

吳桐:“你別這麼說人家,我知道她曾經有不對的地方,可是她現在已經變了。”

白少流:“不碰人家你怎麼泡人家?也許伊娃就等着你來碰呢,她對你究竟怎樣?”

吳桐尷尬的一笑:“至少她不討厭我。”

白少流:“那你就有戲,好好纏着吧,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可別等太久,有些事情經不起拖,唉——!”

吳桐:“白總嘆什麼氣呀?您這是同意了?”

白少流:“我不同意又能怎麼辦?腿長在你自己身上!……對了,你會不會吹笛子或者口琴?”

吳桐:“會呀,小時候學過音樂,爲什麼突然問這個?”他有些莫名其妙。

白少流:“你跟我來,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

吳桐跟着小白走進了坐懷丘的密室大廳,小白一招手,廳壁某石龕中飛出一樣東西落在手中,是一把形狀很奇怪的號角。這號角牙白色不到一尺長,鑲着金邊,正是教廷無敵戰陣中的騎士所用,後來被小白從海里撈出來地那一支。但是現在這支號角的樣子又有了改變,末端多了一截突起的東西,螺旋狀從大到小分佈着九個孔,看樣子是小白曾經用過地那隻九孔響天螺。

“那日破陣,我見這號角的威力十分神奇,後來顧影告訴我這是教廷的法器‘上帝的號角,。我研究了很久,發現我們用來不太習慣,但是可以改裝一下。後來是赤瑤和我一起琢磨,想出來一個辦法,用合器之道將九孔響天螺和這個號角煉化爲一體,你看響螺之九孔可以成音,就像吹嗩吶一樣吹它。”小白將號角遞到吳桐的手中道。

吳桐接過號角仔細觀看,稱讚道:“還真像個嗩吶,莊主煉器之道越來越巧了,它怎麼吹呀?”

白少流:“以真力吹奏方可成音,指按九孔成調。它發出的聲音可以傳送心念,如果你或我來用,可以激起人們心中潛伏的躁動,也可以安撫人地情緒,具體其妙用如何與音律有關,我不擅長音律,你用也許比較合適。這次去羅巴聯盟,你把它帶着,弄不好會有用處。”

吳桐:“這麼珍貴的法器,莊主要交給我?”

白少流:“交給你也不是白交。我希望你這一去可以做些事情。”

吳桐:“你放心,我一定會暗中照護顧影小姐。還有河洛集團在羅巴聯盟投資的生意,需要我和伊娃關照的。我們一定盡心。”

白少流:“你們一定盡心?看樣子你們的關係已經是一體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你以後打算怎麼養活伊娃?她是個沒落的貴族,生活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你養得起她嗎?……別皺眉,我可以提供一點好建議,還記得我們在伊娃的回憶中經歷的那些事嗎?有一個阿拉丁國的商人歌琳先生,你可以去找他做點生意。必要地時候我這邊也能提供幫助。”

吳桐:“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去做黑市交易?揹着教廷倒騰晶石以及法器?”

白少流笑了:“我們就是結交黑幫起家地,你去了羅巴聯盟爲什麼不能做黑市交易呢?這買賣利潤很大,而且也是我們擅長啊?真沒想到那位歌琳先生竟然是海倫的父親,但是我對這個人印象不壞,可以和他打交道,只是小心別把他給連累了。以伊娃以前地社交關係。聯繫各大貴族買家是很容易的,貨源暫時可以從歌琳先生那裡想辦法,你們在幕後組織交易就可以。”

……

吳桐和伊娃就要離開烏由。阿芙忒娜也要走了,走之前她還要去看一眼風君子,而明天梅野石與三位神僧也將離開烏由。坐懷丘洞天的外圍法陣已經完備,小白現在已經有了自守自保的根基,可是心裡總覺得有點空蕩蕩的。

顧影不在,清塵也離開了,吳桐要走,白毛總是不呆在坐懷丘,一直與他做對的老同學辛偉平也被他親手殺了。不知爲何,小白有些鬱悶,就像有東西想吐出來卻又吐不出來的感覺。很長時間以來,他第一次喝悶酒了,不想讓莊茹看見,也不想讓門下弟子看見,這天夜裡他一個人躲在坐懷丘地密室大廳中。

沒有菜也沒有酒杯,小白拎了一小壇老春黃坐在碩大的白玉蓮臺上對嘴吹,他也不完全算獨自喝悶酒,至少身邊還有一個“人”陪着他,就是赤煉神弓中的赤蛟元神赤瑤。這壇老春黃是梅野石捎來的,他這次來帶了一批酒,想送給風君子,順便也送給小白幾壇。

“這一口是我喝,這一口是我替你喝,他們要走就都走吧,赤瑤啊,現在只有你陪着我了。”小白一邊喝酒一邊自言自語,神情已經有些微醉。

“小白,酒喝多了也傷身體的,你少喝點,要不,就喝你那一份,不用再替我喝了。……我已經發過認主之誓,只要元神不滅,就與你不離不棄,當然會永遠陪着你。”赤瑤的聲音很溫柔,可惜她地身體就是一張弓,無法坐在對面陪小白喝酒。

白少流抱着酒罈子道:“認主之誓?那只是當初煉器時的儀式,假如沒有這件事呢?”

赤瑤:“沒有什麼假如,這對我來說沒有區別,小白你說過的,只要我不離,你則不棄。”

白少流仰頭喝了一口酒:“赤瑤,你真傻,你是我親手煉製地赤煉神弓,還不是一個真正的人,沒必要談什麼離棄。……你的心思我知道,一心一意想脫困而出,假如真的有那一天,那認主之誓就算了吧。”

赤瑤:“小白,你也夠傻的,印於元神之誓,不可能說算就算了,否則早已神滅,哪有後話可談?……那天那個和尚,看了一眼就說你的手臂上纏了個姑娘,他既然能看穿赤煉神弓中我的元神幻形,說不定有辦法幫我。”

小白的酒意突然醒了三分,放下酒罈道:“對呀,當時也嚇了我一跳,衆人在場我不敢多談就岔了過去。現在想想那法澄大師確實不簡單,你別急,我明天一早就去請教他,將你的情況都對他說一說,看他能不能指點我。”

……

“這是難遇的通靈之器,但老和尚也沒辦法把一張弓變成大姑娘呀?如果這樣地話,這裡滿地的石頭都可以變成大姑娘了,那這世上不就亂了?”這是法澄摸着光頭對小白說的話。

“可是這張弓與石頭不同,赤瑤的元神在其中。”小白不放棄希望還在解釋。

法澄搖了搖頭:“你說錯了,不是她的元神在其中。而是她就是弓、弓就是她,本是一體無法分開。……小白。這是什麼?”法澄伸出一隻手戳了戳小白的身體問道。

“這就是我呀。”小白答道。

法澄:“對呀,這就是你呀。你就長這個樣子,她就長那個樣子,明白了吧?”

白少流:“可是我們都曾出現在別人的妄境中,那時她幻化爲一名紅衣女子,與真人並無區別。”

法澄:“其實佛門中人也有妄念,當老和尚還是小和尚時候,經常照鏡子覺得自己長的不夠像佛祖。希望自己長成佛祖那樣的大耳朵就好了。可是呢?佛祖還是佛祖,法澄還是法澄。……小白,這是什麼?還是你嗎?”法澄又用手指戳了一下小白的胸口道。

同樣地話和尚問了兩次,小白神念中自然而然的感覺到語意不同,脫口答道:“這也許不能算我,也不能算不是我。它是我地身體。”

法澄:“無形怎有神?這不是你也是你。丹道中人稱爐鼎而修護,老和尚並不在意這副臭皮囊,其實在不在意也罷。爲人卻不能離爐鼎之始,否則就不是人。就算成陰神鬼物,也要有所假借憑籍,就算飛昇而去,也要藉此身化形,唯不受所縛爾。……咱們不談飛昇了,簡談佛理吧,不受形骸所累,亦有化身所託。”說話時不再指小白了,而是轉過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胸口。

小白鞠了一躬道:“多謝大師點化,可是我問地還是赤瑤之事,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法澄伸手抓了抓光頭,像個孩子般的皺眉思索道:“別急別急,你在這等着,我去把大師兄叫來,他也許有辦法。”

他們說話的地方在坐懷丘東山樑的溫泉蓮池旁,這裡有錯落的石凳,小白喜歡在此與人議事。老和尚走了,時間不大拉了一位年輕英俊的和尚來,卻是他的大師兄法海。法海說話很直接

:“我已聽師弟說了你這張弓地事情,能不能把神弓交給老僧看一眼?”

小白將赤煉神弓遞給法海,法海握在手中閉目片刻,睜眼道:“我已經問過弓中元神她的情況,也不是無法可想,但是我先要問你幾個問題。”

好厲害的和尚,法海竟然也能與赤瑤的元神交流,而且只用片刻就把情況問清楚了。小白一聽不是無法可想,趕緊道:“大師有話就問,白某知無不言。”

法海:“這是你的秘密對嗎?如果沒有赤煉神弓之助,以你的修爲還不能與一派掌門地地位相稱,更無法與天下高手比肩。”

白少流:“是的,若無此弓,我的修爲境界尚有不足。但並不是我有意扮作高人身份而隱瞞神弓之妙,是我與赤瑤地約定,是徵得赤瑤同意我才向法澄大師請教的。”

法海:“你若失去這張神弓,又當如何?”

195 妄破雲開迷人歸024 聖子的坐騎上129 內外身心瞭然境029 刺驢下036 描斷眉欲述情衷064 捨身投火負君約029 刺驢下003 仙人指路下162 堂前鶯燕一枝棲273 負隅窮徒奔末路213 三江獨釣走龍圩123 鬱憤離家征夫死069 慚穢自知人怯問032 追前塵人間跋扈084 鄰兇以力論邦交105 良藥專治不服方167 暗室自欺魔作客276 是名即非自在成003 仙人指路下131 借問杯中誰家酒006 事在人爲上039 煩擾尚未溫存足017 指驢爲馬下232 贖生抱憾望天求下218 真人受業守清寧084 鄰兇以力論邦交199 竭欲爲漁添奴累268 疾人推怨豈我無214 相揖談笑藏三味090 文從方正論尊卑054 真心軟語撫舊傷077 冷眼笑看魔勾鬥018 空懷報志虛上015 小姐您貴姓上176 登春臺前對詩章004 半卷美人簾下264 往生池邊往來氓上003 仙人指路上023 西風東漸上118 高人借物慾勾牽220 猥心枉竊夢終白041 索道紅塵逃劫苦219 卿事於我當相待079 萬里足下踏平波009 不速之人上204 悲夫萬事總難全082 忘情只恨惱人多136 亂酒胡醒悔從來026 不必謝我上009 不速之人上061 星輝伴我孤含笑151 自強謙恭莫仰息114 凌霄聲聞妙語殊103 身爲幽蘭不覺香150 幽谷坐懷傳情脈081 月下耳鬢且廝磨003 畜眼觀人皆虛佞122 對惡我亦弄鬼神239 四海雲激伊城峨010 面羞心橫問衣裳228 劫生有幸多憫人191 萬念於心一身行094 此世英流過即休246 辭盡一戰定風波221 談形離棄神何在276 是名即非自在成184 漫空破碎黃金甲242 萬里禽獸皆遮羅033 鎖誅心人何以辜034豪門事人嘆險毒101 偏是冤家纏愛恨126 窗外風波莫想辭280 碧海橋頭清風皎下205 始酬天下從眼前上022 說革命家史下022 說革命家史下253 對隔花叢相憐子275 杯中鴆飲還回贈下005 紅纓只欲梟惡首143 古今開朝多白蓮026 不必謝我上154 與世無傷豈容欺270 斯念未悔臨禍福下023 西風東漸上102 天心不言此心真071 君子何曾厭脂玉256 衆生一謂泯神魔下002 人眼看人低下237 左右自搏獨對弈025 別開婚面的生禮上024 聖子的坐騎上042 神隨魂去尋何處014 責任與良心下229 醒回樸初情猶嫩078 惡滿難逃一網收012 小白和小白下134 襟袍立身成高樓261 風言勉客觥籌宴121 慷慨徒招陰謀論023 西風東漸下083 依彼之行還同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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