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風沉默不語。只是任由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在這一刻我寧可死了,真恨不得站起來拔腿就跑,也不想坐在這裡了,我微微的擡起頭看向對面的秦深,他根本沒有再看我一眼,但我知道他誤會了,我本能的張了張嘴,可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就算是他誤不誤會又能怎麼樣呢,擺在他眼前的就是事實,是我無法否認的事實,在他的心裡,我已經不是那麼的重要了!不,是從來都不重要雖然在心裡認清這個事實了,或多或少也是給了自己一點安慰,但我還是膽怯得不敢再看他一眼,五年不見他到底變得怎麼樣了,是不是越發的成穩重了,我放在桌下的腿都開始忍不住的有些發抖,整個身子有些虛軟的坐在椅子上,我覺得我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才能好好坐着,而沒有從椅子上滑下去。桌上的人聊着,不知道又是誰:“咦,這位小姐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啊!臉色都有些發白。”我聽到聲音我這才微微的擡起頭看向說話的人,擠出一個肯定比哭還難看的笑。厲爵風很是細心的握了握我的手,但是我本能地就從他的手中抽出來:“我沒事!”“這位美女,喝點紅酒吧,來我敬你一杯!”桌上的人我幾乎都不認識,有好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那個說話的男子旁邊坐着一個女孩,拿起酒杯笑容可據的看着我。我看着眼前高腳杯裡的紅酒,有些手足無措的端起,一口全部喝光了。我杯子見了底。在坐的一個個全都鼓起掌來,我透過餘光他仍舊沒有看我一眼。“美女真是好酒量啊!”不知道又是哪個說話,誇着我然後又將空杯給滿上。又敬酒,我胃本就已經翻騰地有些難受了,我偷撇了一眼厲爵風,卻只見厲爵風脣角帶着幾分笑意的看着我,卻是一點表示也沒有,他那笑容分明就在告訴我,禍是你自己闖出來的,自己收拾的態度,既然人家都都這樣,我還能指望什麼呢?桌上的幾位漂亮美女左一句右一句的勸着酒,稀裡糊塗的就喝了好幾杯紅酒,雖然紅酒度數不高,但是幾杯下杯頭開始有些暈暈呼呼起來。再這麼下去我就真的要醉了,本來全身就發軟,喝了酒只覺得全身軟得就像一團棉花似的,坐在位置上搖搖晃晃的。聽着若大的一個包廂裡放着舒緩的音樂樂,我聽清楚了是容祖兒的《小小》你用泥巴捏一座城,說將來要娶我進門……轉多少身,過幾門,虛擲青春……那麼動聽的一首歌,那麼美好的歌詞,我的頭越發的有些暈眩起來,包廂裡的笑得很開心,而我的頭痛得像是要炸開一樣。音樂唱到:我在找那個故事裡的人,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以前秦深牽着我的手走在沙灘時就會哼這首歌給我聽……我覺得自己要哭了,我不能想起原來的那些事情,尤其是看到秦深。我就更不能想了,過去的早就過去了。即使有誤會,那麼的狗血,可是一切已成了定局,我和他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關係,他也不再是我的秦深哥哥了。他也已經不再是我故事的人,也不是我不可缺少的部份!我覺得我的眼淚快要忍不住的落下來了,於是我小聲的對着厲爵風說我想去一趟洗手間,厲爵風說帶着我一起去,我果斷的拒絕了,還裝出一副我能行的樣子,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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