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墮落開始便無法停止!事發之前(求月票!)
青山秀信泛舟海上時,松下介之正攔住了剛離開實驗室的松下青雲。
“你怎麼又來了。”
看着最近一連幾天都來堵自己的堂哥,松下青雲有些動容又很無奈。
“青雲,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堂兄弟,上一輩的恩怨,不該在我們身上得到延續,不是嗎?爺爺眼下時日無多,臨終前能看見家庭和睦就是他最後的遺願,我得幫他實現啊。”
松下介之抽着煙,語氣真摯。
自從答應跟青山秀信合作後,他這三四天都來找松下青雲,目前已經能說和平上幾句話,這就算是進步。
他這個堂弟被二伯教育得太溫和善良,謙遜守禮,哪怕明知道兩家不和也做不到對他這個堂哥冷眼相待。
松下青雲就是那種典型教科書裡宣傳的正面形象,讓他這種滿腦子功名利祿和陰私的人都感到自慚形穢。
“你……咳咳咳……”松下青雲剛準備說話,吸了口二手菸咳嗽起來。
松下介之見狀,連忙掐滅煙丟在地上,“不好意思,忘了你不抽菸。”
“沒事。”松下青雲搖搖頭,隨後蹲下去撿起對方剛扔在地上的菸頭丟進垃圾桶,說道:“我不知道父親幼時經歷過什麼,我也沒資格替他去原諒些什麼,請你真不要再來找我。”
話音落下,他深深鞠了一躬。
隨即就與松下介之錯身離開。
“那你不想知道你父親幼時經歷過什麼嗎?”松下介之轉身喊了句。
松下青雲聞言突然停下了腳步。
松下介之趁熱打鐵,“我不是要讓你替二伯原諒什麼,因爲我知道他的經歷,對他敵視家族和爺爺的行爲能理解。但你是和家族本身是沒有仇怨的,我和二伯也沒有仇怨,上一輩的事上一輩解決,不應該影響我們晚輩的交流,弟弟,伱讀的書多,相信這樣的道理並不需要我來教你吧?”
“二伯沒告訴你他小時候經歷過什麼,不就是也希望上一輩的事不影響到你嗎?弟弟,我們應該談談。”
他或許能力不怎麼樣,但從小吃喝嫖賭,在垃圾圈裡打轉,對人心的把握肯定比松下青雲這個書呆子強。
“我還有半個小時,我想聽聽我父親小時候的事。”松下青雲轉身。
松下介之微微一笑,上前摟住他的脖子,“走,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你放開我。”松下青雲想掙扎。
但徒勞無功,也就任由對方了。
十多分鐘後,西裝革履,戴着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松下青雲,有些新奇和拘束以及慌亂的跟在松下介之身後穿梭在一家酒吧熱鬧的人羣中。
看着那些穿着清涼,大片肌膚裸露的妙齡女子,他口乾舌燥,本能控制他想去看,但教養又不允許他看。
怎一個糾結了得。
“介之哥,出去找個安靜的公園聊就行了,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松下青雲握住松下介之的胳膊。
“你沒來過?”松下介之錯愕道。
松下青雲不好意思點點頭,“父親不讓我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他一向對這種地方敬而遠之。
保持着一份好奇的同時。
“什麼烏煙瘴氣,這裡就是年輕人放鬆放鬆,喝喝酒而已。”松下青雲拍了拍他的背,接着又一陣擠眉弄眼問道:“你總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松下青雲瞬間漲紅了臉低下頭。
豈可修!
“不是吧!你可是最高法院大法官的兒子!博士學歷,而且長得又高又帥,難道就沒有女人倒追你嗎?”
松下介之表情浮誇的問道。
“父親不允許我在外面打着他的名頭做事。”松下青雲解釋,緊接着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我基本上都是待在實驗室裡做研究,接觸不到女人。”
“25了啊,居然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怎麼會有男人25歲還沒上過女人呢?”松下介之連連搖頭說道。
松下青雲感覺是有些丟臉,更多是惱羞成怒,“你說這些幹什麼?”
下一秒,松下介之一把隨便拉過一個女人,直接把手伸進領口裡。
“八嘎你……”女人怒不可遏。
突然間一把鈔票塞進她的領口。
女人頓時換上笑顏,手忙腳亂掏出錢,任由松下介之肆意玩弄自己。
這一幕松下青雲看得目瞪口呆。
緊接着,松下介之粗暴的撕掉女人的短袖,Duang的一下彈了出來。
松下青雲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這一幕對他的衝擊力太大了。
“青雲,來,摸一下。”
“不不不我不行。”松下青雲扭過頭強行不去看,一邊連連擺手搖頭。
“怕什麼!是不是男人!”松下介之抓住他的手強行給摁在女人身上。
體驗着那種奇妙的手感,松下青雲人都傻了,有種難以言明的興奮。
這時松下介之推了女人一把。
女人乖巧的抱住了松下青雲。
並把他往洗手間裡的方向推去。
松下青雲腦子暈暈乎乎的,擅長解各種化學公式的他,此刻卻解決不了眼前的女人,想推開但又捨不得。
這種奇妙的經歷他是第一次有。
兩三分鐘後,松下青雲紅着臉低着頭從洗手間走出來,女人跟在他身後擦嘴,顯然剛剛進去吃了個快餐。
“怎麼樣?”松下介之壞笑問道。
松下青雲面紅耳赤的嗯了一聲。
太快樂了!只是用嘴就讓他飛上雲端,要是真發生那種事還得了啊?
他整個人處於極度亢奮狀態。
“就知道你小子還不滿足,我要了一個包間,一會兒進去慢慢玩。”
松下介之摟着他向包間走去。
“你啊,就是太老實了,以你的身份,這裡的女人,你看上哪個就玩哪個,保證都心甘情願讓你擺弄。”
松下青雲有些茫然,下意識扭頭看着四周的美女,亂花漸欲迷人眼。
真是這樣的嗎?
父親的身份真的有那麼好用嗎?
本來說好只有半個小時,但是他卻一直玩到12點才醉醺醺的回了家。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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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看見父親後,理智又重新佔據了高點,他有些畏懼的鞠了一躬。
“今天怎麼回來的那麼晚?”
嗅着兒子身上傳來的一股淡淡的酒味,松下俊放下書後皺了皺眉頭。
“今天實驗室師兄過生日,多喝了幾杯。”松下青雲忐忑的撒着謊。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對父親撒謊。
正因爲如此,松下俊輕易信了兒子的話,因爲他兒子從來不會撒謊。
“爸,我先去洗個澡再下來。”
松下青雲心裡無比感激臨走前堂兄替他擦乾淨了身上的脣印,還淋酒掩蓋他身上的香水味,否則肯定會被父親發現自己今晚是在跟女人鬼混。
不過,那種滋味可真快樂啊!
第一次,就是四個火辣漂亮的女人齊上陣,這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
他已經開始期待明天的到來了。
堂兄說要帶他去一家高檔會所。
裡面的女人比昨晚酒吧裡的要更漂亮,還有不少女明星,不知道有沒有自己喜歡的,只是想想他都興奮。
他覺得堂兄說的對,長輩間的矛盾不應該在他們晚輩身上得到延續。
有一名偉大的哲學家,鯨鯊王曾經說過:人的慾望就像高山的滾石,一旦開始下墜,就再也停不下來。
墮落一旦開始,便無法停止,得不到有效的控制,就只會愈演愈烈。
畢竟閾值是不斷提高的。
……………………………
9月20號,週日,今日有風。
青山秀信走上天台時,一身黑色皮衣的野比倉健已經在上面等候了。
“野比君,沒想到今天你先到。”
“總不能老讓上司等我。”野比倉健轉過身來,畢恭畢敬的彎腰鞠躬。
青山秀信遠遠的拋給他一支菸。
“不用那麼客氣,是有進展了?”
野比倉健接住煙,上前先給青山秀信點燃,然後才點燃自己的,吸了一口,從懷裡掏出一個文件袋遞上。
“他們很信任我,這是我偷拍的一些東西,還有他們承認殺害津田和野田的錄音,夠不夠定他們的罪。”
青山秀信拆開文件袋看了起來。
片刻後搖了搖頭,“不夠,錄音斷斷續續不完整,而且能聽出你有誘供的嫌疑,至於這些照片沒什麼能當有力證據的,比錄音的作用還小。”
野比倉健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他以爲這些證據夠的話,就可以去說服藤本貴和三人自首,畢竟他們明天就要對剛回國的三島一夫動手。
“這樣吧,等他們對三島一夫動手時,你提前通知我,我安排抓個人贓並獲。”青山秀信看向野比倉健。
野比倉健脫口而出,“可這麼一來他們就不能自首,沒立功情節。”
“我不會拿出這些東西,給他們一個主動承認和交代殺害津田與野田的機會,也能算立功。”青山秀信晃了晃手裡的文件袋,語氣平靜說道。
野比倉健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畢竟這個立功情節比起自首輕。
青山秀信臉色一冷,“別忘了你是一名警察,跟他們待了幾天,就真拿自己當罪犯,當他們中一份子?”
“嗨!”野比倉健深深的低頭。
青山秀信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緩和一些,“別辜負心中那份正義。”
軟硬兼施纔是正確的CPU行爲。
“嗨!”野比倉健眼神堅定,深吸一口氣說道:“他們準備明天三島一夫一回國就動手,但具體計劃還沒有制定,我會想辦法把消息傳給你。”
“喲西!我等着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