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好色成性其實是爲了守身如玉!
人一高興,就容易喝多。
彥川憲友今晚喝醉了。
青山秀信親自把他送回家,到門口後一手扶着他,一手摁下了門鈴。
“叮鈴鈴!叮鈴鈴!”
“夫人,是先生回來了。”開門的是保姆,她衝客廳的淺川夏喊了一聲就要去接青山秀信懷裡的彥川憲友。
青山秀信卻說道:“我來就行。”
“嗨!”保姆立刻收手退到一旁。
青山秀信扶着滿身酒氣,鼾聲如雷的彥川憲友走進客廳,朝已經從沙發上起身的淺川夏說道:“大嫂,憲友哥喝多了,我把他送去臥室吧。”
“我給你搭把手。”淺川夏丟了手裡的時尚雜誌皺着秀眉上前,一路跟着上樓搶先一步打開了臥室的房門。
青山秀信微微彎腰將彥川憲友丟在牀上,然後又給他脫鞋,蓋被子。
淺川夏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臉蛋逐漸染上一層紅暈,因爲想到了自己和彥川憲友結婚那天晚上發生的事。
當時彥川憲也如同這般喝醉了。
然後她也被青山秀信給喝醉了。
“大嫂……你臉怎麼紅了,該不會是發燒了吧。”青山秀信擺弄好彥川憲友後轉過身一眼就看見淺川夏臉上的紅暈,一臉故作不解的關心道。
“啊!”淺川夏回過神來,心虛而羞澀的摸了摸臉蛋,隨口敷衍,“可能是吧,我感覺額頭有點燙燙的。”
此刻她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能如上次那樣,發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大嫂你早點休息吧,我就先告辭了。”青山秀信鞠了一躬說道。
淺川夏有些愣神,她本以爲青山秀信也跟自己是一樣的想法,會趁機做點什麼,沒想到他竟就這麼走了。
隨後頓時惱羞成怒,自己都期待着和他繼續玩曖昧,可他竟然沒這個想法,倒是顯得光明磊落,那豈不是襯托得自己像個想紅杏出牆的蕩婦?
之前還主動捏自己屁股,現在卻一副正人君子的樣,拿自己當什麼?
“站住!”淺川夏冷着臉喊道。
已經走到門口的青山秀信停下腳步轉身來,“還有什麼事嗎?”
淺川夏一屁股坐在牀上,雙手撐着牀沿穩定身體,一雙白嫩美腿緩緩分開,紅脣微張傲慢的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像上次那樣。”
她已經想清楚了,自己和青山秀信間自己纔是佔據主動的那方,要他做什麼直接命令即可,他還敢不聽?
“這……這不太好,之前我鬼迷心竅,我已經知道錯了,今晚我和憲友哥聊了很多心裡話,我不能再對不起他。”青山秀信移開視線,一臉的爲難之色說道。
這女人,很霸道。
所以他決定不能太快拿下她,得讓對方覺得是她拿下了自己,正所謂真正的獵人都是以獵物的姿態出現。
所以他現在才演了這一出。
淺川夏擡起一隻纖纖玉足用腳趾輕點他的胸口,說道:“之前主動捏我,我還以爲你膽子挺大,沒想到也是上腦一時衝動,但有些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纔算,快點。”
青山秀信越是拒絕,她就越是感到惱怒,同時又有一絲絲的興奮感。
衆所周知逼良爲娼是有快感的。
“大嫂,我們不能這樣,真不能對不起憲友哥,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他?”青山秀信演技爆表,滿臉痛苦和糾結,緩緩握住胸前的小腳。
淺川夏臉色因爲太過興奮已經漲得潮紅,呼吸略顯急促,脖子後仰露出明顯的下顎線,“你要是不聽話以後怎麼面對我?只要我高興,你想要的都不是問題,否則我要是說幾句伱的壞話就能讓憲友忌憚和厭惡你。”
話音落下,她擡起兩隻腳勾住青山秀信的脖子往前一拉,青山秀信順勢向前一倒便成爲了她的裙下之臣。
他很快就說服了淺川夏,令其爲自己的行爲深深感到懊悔,不斷扭動身體發出帶着哭腔的嚶嚶聲,從眼裡流出來的悔恨的淚水溼透了裙襬和牀單。
“夏,你……你怎麼哭了?”彥川憲友不知何時醒了,迷迷糊糊問道。
“嗚嗚~”淺川夏一把捂住嘴,餘光看見他要坐起來,一把抱住他重新躺回了牀上,鼻音很重的說道:“我一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已經成了你的妻子,就感覺跟做夢一樣美好,忍不住高興,就嗚嗚想哭。”
“夏,夏。”半醉半醒間見妻子真情流露,彥川憲友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苛責對方,緊緊反摟住她,不斷摸着她的秀髮喃喃自語叫着她的名字。
……
熱得滿頭大汗的青山秀信試探性詢問了一句,“大嫂,那我先走了?”
“嗯。”淺川夏還在回味剛剛那種感覺,心不在焉的迴應。
草!還真都不幫老子解決一下。
純粹是拿我當人工智能玩具呢。
青山秀信心裡罵罵咧咧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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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符合自己的新人設,接下來青山秀信不再去彥川家,裝出一副怕舊事重演而故意躲着淺川夏的樣子。
十二月下旬,青山秀信對外稱查出江戶川仁舒曾殺害同僚黑澤天安。
並有視頻錄像爲證,江戶川仁舒在數罪併罰的情況下被判無期徒刑。
又過了兩天,因爲沒有查到新的罪證,中村龍一因受賄和濫用職權等罪名被起訴,判處有期徒刑兩坤年。
在法庭上他堅稱自己沒罪,是被人陷害的,旁聽席上的國民,這些他曾守護的人,憤怒的將各種隨身攜帶的物品都砸在了他身上,惡語相向。
這一幕青山秀信親眼所見,更加堅定了自己絕對不能當好人的念頭。
好人沒好報。
反倒是他當個壞人,然後裝出自己是個好人,因此深受國民的追捧。
時間轉眼來到月底,今天青山秀信和淺井綾請假了,沒去上班,因爲淺井澤喜和井原西子今日舉行婚禮。
青山秀信幫着招待前來的賓客。
“憲友哥,大嫂你們來了。”
當彥川憲友和淺川夏挽手而至時他快步上前迎接,只不過自始至終眼神都沒去看淺川夏,似乎有些緊張。
淺川夏將他反應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對方越是刻意躲着自己,控制距離,她就越想拉其下水,一步步的將之蠶食殆盡。
掌握主動權,她有狩獵的快感。
“連續當了兩次伴郎,什麼時候到你當新郎。”彥川憲友並不知道妻子和乾弟弟之間的小秘密,笑問道。
青山秀信一邊引着他落座,一邊迴應道:“快了快了,最多明年,到時候我一定會提前通知憲友哥的。”
“眼裡就只有你的憲友哥,沒我這個嫂子是吧。”淺川夏故作不悅。
青山秀信連忙賠笑,“當然是連大嫂您一起,我哪能把您給忘了。”
“哼,最好是這樣哦,不然人家可是會傷心的。”淺川夏笑語盈盈的用雙手扶着裙襬落座,使得布料緊貼着肌膚,豐潤飽滿的臀部曲線畢露。
青山秀信裝出心慌意亂,汗流浹背的模樣,隨意找了個藉口,“我還得去招呼其他客人,憲友哥你們就請自便吧,隨意點,千萬不要客氣。”
說完後他就轉身匆匆離去,但落在淺川夏的眼中卻顯得很狼狽,讓她更覺有趣,露出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卻沒看見青山秀信眼中的玩味。
小燒杯,你以爲你在玩兒我?
殊不知老子在玩你纔對!
婚禮結束時,作爲新郎的淺井澤喜不出意料酩酊大醉,井原西子請青山秀信幫忙將其送回家並搬上了牀。
“嫂子,那我就先走了。”青山秀信吐出口氣,向井原西子提出告辭。
“別急啊,再休息休息。”井原西子莞爾一笑,她今晚也喝了酒,臉蛋泛着潮紅,潔白繁雜的婚紗掩蓋不住身體妙曼的曲線,她一隻戴着白色蕾絲手套的小緩緩擡起手落在青山秀信胸口上,湊上去,眼神迷離,吐氣如蘭說道:“妹夫,嫂子今天漂亮嗎?”
“漂不漂亮不確定,不過嫂子你挺燒的。”青山秀信一本正經答道。
井原西子眼中閃過絲惱怒,很快又消失不見,另一隻手撩起裙襬露出白絲包裹的美腿,一直到蕾絲小褲褲若隱若現,“那你喜歡嗎?你哥醉了,你替他洞房怎麼樣?總不會忍心讓嫂子新婚之夜獨守空房吧?”
話音落下,她就去親青山秀信。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臥室中響起。
“啊!”井原西子痛呼一聲,直接被這一耳光抽得跌坐在牀,捂着迅速紅腫的臉又驚又怒的瞪着青山秀信。
青山秀信理了理被她亂摸搞得略顯凌亂的衣領,說道:“騷了吧唧的發什麼春,能不能搞點正能量,整天給讀者看這個,好嗎?實在不行你找根黃瓜湊合湊合,別往我身上湊!”
話音落下,他頭也不回的離去。
“青山秀信!你會後悔的!”井原西子惡狠狠的盯着他,咬牙切齒道。
青山秀信停下腳步,轉身露出個嘲弄的笑容,“你以爲我是看見女人就走不動路的傢伙嗎?靠如此拙劣的手段就想勾引我,說實話,看着你搔首弄姿,我弟弟連頭都沒擡一下。”
“八嘎呀路!”井原西子破防,惱羞成怒的扯下頭紗狠狠的砸了過去。
青山秀信一把抓住,輕蔑一笑又丟了回去,轉身離開,並隨手關門。
“哐!”
他知道井原西子因爲自己棒打鴛鴦一事懷恨在心,一直在圖謀報復。
無非就是想要通過勾引自己上牀來挑撥離間自己和淺井澤喜的關係。
畢竟沒有男人能忍受被戴綠帽。
爲此她之前一直努力倒貼淺井澤喜不斷刷好感度,而選在今晚實施計劃肯定是覺得新娘加嫂子這個身份能挑逗自己的慾望,讓自己精蟲上腦。
但我們青山太君日理萬雞,什麼燒杯沒見過?閾值早就已經很高了,對其勾引根本無動於衷。
三十六計中他什麼計都可能中。
但唯一不可能中的就是美人計。
所以他好色成性並非是因爲真的好色,而是爲了多見世面,關鍵時候才能守身如玉!
等明天他要把今晚上的事告訴淺井澤喜,進一步加深他對井原西子的防備和厭惡,讓井原西子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