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林風不遠處的小鎮子上,正趕來一個頭發金紅色的傢伙。定睛一看,可不是林風他大哥嘛。
雖說距離林風不遠了,可林風現在的情況也是岌岌可危的。
在十幾只惡鬼的不斷進攻下,林風前後殺死四隻之後,還是有點吃不消了。
右手及左腿都被惡鬼攻擊到不小的傷,而拿着刀的右手也因爲吃力而顫抖。
一記伍之型將惡鬼打散之後,林風總算得到了可休息的一瞬間。
他深深明白,這次可能真的要死在這一羣惡鬼的口中了。他不甘心啊,明明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卻如今得到如此的下場,別的主角是要人有人,可他呢?一路過來除了受傷,就是訓練,可還是打不過任何的惡鬼。
“奶奶個熊,老子一個穿越者,還能給你乾死不成,有本事幹死老子。”
林風實在是忍不住了,用前世的世界的話來破口大罵眼前的惡鬼們。這一波操作也屬實是給鬼看懵了,到最後的時候,胡亂朝他們大喊一些聽不懂的東西,難不成是有什麼新招?
一個個生怕是什麼陷阱,於是都等別的惡鬼去試探,可一個個都這樣去想,那哪裡還有人敢上呢。
於是乎,這種十幾個惡鬼包圍一個人的場景就變得突然安靜起來了。
“那個傢伙似乎沒有什麼招數啥的。我們要不要上。”
那隻妖媚的惡鬼朝着正在注視戰局的面具男說到。
面具男見林風好似在休息,並不像準備大招什麼的,於是乎,他打算上去將林風的人頭拿下,雖說單挑打不過,可如今的林風就像一個受傷的猛虎一般,再強的老虎,受了傷可就不一樣了。
“血鬼術 鬼影。”
在面具男的旁邊,同時出現了兩隻與他相同的惡鬼,三隻惡鬼一同朝林風撲去。
原本打算看戲的妖媚惡鬼,見到面具男上了,心裡原本打算看戲的心情消失了。
因爲林風正在吃力的和麪具男打,好似下一秒就會死在面具男和他另外的兩個分身之下。
“炎之呼吸 壹之型 不知火。”
將一道分身砍死之後,林風總算是迎來了不小的勝利,當然,僅僅侷限於他於面具男的戰鬥之中。
即使是將面具男的一個分身殺死,可沒能將他本身的頭顱砍下,也是無用的。
其他的惡鬼見到原來並沒有什麼埋伏,於是乎都一起又朝林風攻去了。
在不斷應付羣攻之下,林風身上掛彩的地方越發的多了起來。
最終,林風在面具男的一道砍擊之後,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見到林風倒下了,惡鬼們總算是不枉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
現在的問題從殺死林風也轉化成另一個問題了,誰拿林風的頭顱去領賞呢?吃是要吃的,可十幾只鬼一同去領賞?這明顯是不可能的,被鬼舞辻無慘知道了,甚至可能會死在他們尊貴的鬼舞辻大人的手下。
不因爲啥,就因爲一個原因:他們聚集在了一起,並且鬼舞辻無慘對這件事並不知情。
那原先就規定了,聚在一起就不行,那十幾只一起領賞不是送死是什麼?
到了這種情況,面具男說,讓他去將林風送給鬼舞辻大人,他原先就是組織起來的人,如果沒有他,那就算是二打一也打不死林風啊。
現在林風倒下了,他的功勞最大,按他的說法,應該是他去領取這個獎賞的。
可付出了這麼多努力的其他惡鬼就肯這樣罷休嘛?當然也不是,於是新的一個問題成功轉換成了誰去領賞了。
面具男也不打算和他們那些傢伙去爭取什麼了,直接朝林風走去,拿到頭顱纔是關鍵。
刀即將落到林風的頭顱上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頭正在看着自己的身子。
即將落到林風頭顱上的刀,也是直接給砍斷掉了。
正詫異是怎麼一回事,掉落翻轉的時候,他見到了一個頭發金紅的男人。
“敢動手傷我弟?全都得死。”
殺死了面具男之後,林風的大哥,這個世界的大哥,總算是趕到了。
見到林風傷成這般,杏壽郎心中滿不是滋味。
面對眼前的這些惡鬼,他在將面具男殺死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了,這些惡鬼全都得死。
距離杏壽郎最近的惡鬼,直接給一刀帶走了。
見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恐怖之後,十幾只惡鬼決定一擁而上。
人多壓死大象,如果單對單,那他們可真的沒有任何勝算了。
可他們的實力和已經成爲柱了的杏壽郎的實力相比,哪裡是人和大象的相比,而是人和宇宙的相比了。
“炎之呼吸 肆之型 盛炎之漩渦。”
一記砍擊之下,就發揮出不同於先前林風所發出的實力。
直接將惡鬼打退,死去的惡鬼也不少。
受到挫折的惡鬼們總算髮現眼前的男人並不同於剛剛與他們打了這麼久的男人,這個男人僅僅隨手的一招就可以將他們殺死。
現在他們決定一個字,跑。
可杏壽郎哪裡會這麼輕易就讓這羣傷害了自己弟弟的惡鬼跑掉。
“想跑?晚了,奧義 炎之呼吸 玖之型 煉獄。”
眼前的十幾只惡鬼隨着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在空中。
而將眼前的惡鬼全部解決掉了之後,林風也總算是得救了。
杏壽郎走到林風身邊,眼神中滿是自責,如果自己再早一點過來,那林風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了。
將落在林風身旁的日輪刀撿起,並背起這個可憐的小傢伙。
就在杏壽郎揹着林風走出這個森林的時候,天空之中總算傳來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光亮,透過林間的樹木,照射在杏壽郎的臉上。
金紅色的髮色在陽光的照耀之後顯得格外的刺眼,天總算是亮了,一切黑暗將都隱藏起來,等待下一次黑暗的來臨再次出現。
走出了森林,杏壽郎將林風放下,自己去河邊喝水。
此時的林風已經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見到朝自己走來的大哥,他以爲自己已經死了。
“哥哥,你怎麼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