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的時候消失的?那哥哥覺得是什麼惡鬼做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很早之前我在夢中碰見過一個惡鬼,也是在睡夢之中的。”
還沒等杏壽郎說完,林風一下子想起來了,睡夢中遇見的惡鬼,他也遇到過,難道那個惡鬼並沒有死去?
“哥哥將那個惡鬼殺死了嗎?”
“是的,不過好像他雖然可以在夢中殺死別人,卻無法控制住夢的主人所做的事情,所以說能不能打得過完全並不是說在夢中決定的,而是現實中才可以將那個惡鬼殺死。”
聽見杏壽郎這樣說,那原先林風認爲自己已將那個夢魘殺死了,如今看來,卻完全沒有將那個惡鬼殺死,並且這次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是他在搞鬼。
而在原著之中,哥哥被惡鬼殺死,也是被一個叫做夢魘的惡鬼殺死的,原先他遇到的時候就以爲這次杏壽郎可以不用死了,可卻還是不能阻止,那接下來,將是一場惡戰了。
到了半晚的時候,林風鼻子聞到了一股與人類格格不入的味道,這股味道是令人厭惡的,害人作嘔的。
林風起身想叫醒杏壽郎,可手伸出去,推了推杏壽郎。
杏壽郎隨之倒下了,林風眼神中充滿了驚恐,有人在不知不覺中把杏壽郎殺死了?
就在這時,他猛然想起了夢魘,這極可能是夢魘的夢境。
自己又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魘的陷阱了。
這不太可能啊,明明自己就沒有睡覺啊,只是閉目養神,現在居然又進入了這個惡鬼的血鬼術中。
就在林風思索的時候,周圍傳來一陣笑聲和驚恐的叫聲。
“救命啊。”
隨着聲音走去,穿過一節又一節的車廂,那道聲音越來越近。
走到聲音的源頭,一個惡鬼正在殺死一個夢境中的人。
“炎之呼吸 壹之型 不知火。”
刀直接砍在了惡鬼的頭顱上,將惡鬼的頭顱砍斷。
林風正以爲是救下一個人的時候,那個惡鬼的頭顱掉下轉向林風。
只見,那個頭顱看向林風,雙眼掙得十分的大,看上去十分的猙獰。
這個臉正是林風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煉獄杏壽郎。
“哥哥?”
林風下意識地將刀放下,懊悔自己的剛剛所做的。
“我剛剛殺死了我哥哥?”
他看向掉落在地上的刀以及刀上的血跡。
“哈哈哈,你們兄弟之間的互相殘殺可真是有趣啊。”
一個不知名卻略有點熟悉的聲音在林風耳邊響起,林風擡頭環顧四周,可卻一個人都沒有了。
原先的乘客,一個都不在了。
林風再一磚頭回來,一看,原先的杏壽郎的屍體也消失不見了。
突然間,林風所乘坐的列車停下了。
車子緩緩停下了,車子響起了一陣打鬥的聲音,林風急忙朝那個聲音又奔過去了。
“炎之呼吸 壹之型 不知火。”
又是一個林風在斬殺惡鬼,可等到惡鬼的頭掉落在地上的時候,再次看清,仍然是杏壽郎。
看到的是剛剛的畫面,林風開始明白了,其實這個夢境就如同電腦一般,而那個夢魘卻是一名黑客,直接闖入他的世界,實際這裡除了林風之外,一切都是那個闖入者所做的,可自己一點用都沒有,那夢魘的做法又是想做些什麼呢?
而在夢境之外,杏壽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正想叫醒林風的時候,卻看見的是一副詭異的畫面,黑暗之中,在車廂上直接伸出一隻手想將一名正在熟睡的人給帶走。
“找死。”
杏壽郎直接從行李之中抽刀出來:“炎之呼吸 壹之型 不知火。”
一刀直接砍在那團黑影之中,將一條肩膀砍斷了。
而那個正在熟睡的人也因此醒了過來,周圍的人也都醒了過來。
“這人怎麼回事啊?居然拿着刀在到處砍人。”
“快找乘務員。”
就在周圍的聲音在不斷質疑杏壽郎的時候,那團黑影卻想直接逃跑。
杏壽郎可沒想就這樣放過這個冤枉他的傢伙。
黑影逃出了車廂,只見杏壽郎也一躍跳出了正在行駛的列車。
一隻手直接抓着車窗,一扯,直接將自己的身體帶上了車頂處。
上到車頂上,黑影化作一個面目猙獰的惡鬼。
一隻眼睛中寫着拾貳鬼月,下壹。
“下弦之壹?”
杏壽郎嘴裡唸叨着,眼神中卻充滿了憤怒,這個惡鬼已經將煉獄家族的許多兄弟都殺死了。
這種仇恨是無可避免的,只有其中一個死去才能使得這個仇恨消失。
“嘿嘿,炎柱呢?好久不見了。”
確實是好久不見了,上次炎柱見到這個惡鬼的時候,也是他正在接收到煉獄家族的隊員受到傷害的時候,去到的時候,剩下的只有殘缺的屍體了。
而殺死煉獄家族隊員的人,正是眼前這位下弦之鬼——夢之鬼 夢魘。
“接下來,在這趟列車上的所有人,你都無法傷害。”
杏壽郎嘴裡一字一句地說出來,可眼前的上弦之叄卻並不將這句話當成一回事。
“當初,你就沒阻止我,現在認爲可以阻止我了?”
夢魘毫不在乎地說。
“炎之呼吸 壹之型 不知火。”
杏壽郎右腳一踏,直接朝眼前這個仇人衝了過去。
刀刃朝惡鬼的脖子砍去,可卻沒能如意將這個惡鬼斬首。
躲過之後,夢魘也直接想將杏壽郎重傷,一腳直接朝杏壽郎踢去。
這股勁比起手球之鬼只會多,並不會少了。
“炎之呼吸 叄之型 炎火。”
橫刀直接將到腿砍斷,斷落的腿直接消失在空中。
夢魘直接倒在了地上。
可一瞬間,腿又長了回來。
“炎之呼吸 肆之型 盛炎之漩渦。”
手中的日輪刀直接砍下,夢魘這次是真的逃都沒來得及逃就直接死去了。
“你怎麼會?”
誰知夢魘連話都沒說完就直接死去了。
“仇已結。”
杏壽郎喃喃地說。
就在杏壽郎以爲事情結束了的時候,不遠處的一節車廂之內又發出了一聲慘叫。
不由得杏壽郎多想,直接朝那節車廂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