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聽可沒把杏壽郎氣死,好不容易救回弟弟,居然還傻了。
“沒死沒死。”
杏壽郎沒好氣地朝林風說着,隨手將懷裡的食物遞給林風。
經過一夜的戰鬥,林風的體力可以說是一點都沒有了,就連提刀的手都是微微顫抖的。
“哥哥,你怎麼過來了?”
“喏,你的送鴉。”
原來是送鴉當時找到了杏壽郎,這才把林風救了下來。
“快去紫藤山莊,快去紫藤山莊。”
送鴉又在林風耳邊吵起來了,林風這一回可沒給它客氣,直接一拳頭給揍了一下送鴉。
“別吵,這次的事情還不是因爲你,不然我能差點死在哪裡。”
送鴉給錘得整個鴉都天旋地轉的。
杏壽郎笑着說:“好啦,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們可別因爲這件事而吵鬧了。”
林風只是覺得送鴉很吵,也並不會與這樣一個夥伴而生氣。
“哥哥,紫藤山莊是什麼?”
林風雖說記得原著中的許多東西,但是許多東西也並沒有瞭解太多,所以具體的一些細節也沒記得,於是就問一下。
“嗯,弟弟,我們鬼殺隊不單止是一個組織在戰鬥哦,在很早之前我們救助過一個家族,叫做紫藤家族,於是在後來,他們爲了報答鬼殺隊,於是就幫助救助鬼殺隊隊員。在全國各地都有紫藤山莊,那就是除了鬼殺隊之外的鬼殺隊救助站了。”
聽完杏壽郎的一番解釋,林風可算是明白了。
突然他也想起了一些原著之中的情節,在炭治郎與他的夥伴受傷時,就是去這個家族之中去休養的,這個情節他現在才被杏壽郎說纔想起,那之前的受傷豈不是虧死了。
一想到這裡,林風就懊惱自己原先在看動漫的時候爲啥子沒記住。
看着林風在發呆,杏壽郎默默掏出糧食吃了起來。
等待林風回過神來的時候,杏壽郎已經吃完了。
“哥哥,你嘴裡面嚼着什麼?”
“沒什麼,一些食物罷了。”
“我餓了。”
“沒了,我們出發吧。”
“我走不動。”
“哦,那你呆在這裡吧,晚上我可沒空救你了。”
“別別別,我也走。”
林風掙扎着站起身來,受傷的腿雖然被包紮了,可還是沒完全痊癒,走得也不快。
等到到達最近的紫藤山莊的時候,也已經是傍晚了。
在將林風安置好了之後,杏壽郎也接到了他的送鴉的通知,去往另一個任務地點了。
而林風則一個人呆在紫藤山莊之中,接待他的並不是原著中的老婆婆。反而是一箇中年的大叔,穿着是一件樸實無華的和服,早在林風他們過來之時就已經安排了好了醫生和飯菜了。
唯一的缺點就是,在杏壽郎走了之後,就只有他一個人在那裡了。
雖說,這種孤獨也在逐漸的適應了,但每一次離開自己的家人,心中總是會難免難受。
可能是知道一個人在這裡會孤獨,於是中年大叔在林風吃飯的時候也進來配同他一塊吃。
“小兄弟,你怎麼會加入了鬼殺隊。”
在吃飯的時候,原本在吃飯的中年大叔說了這麼一句。
“額,送我過來的那個是我哥,他也是鬼殺隊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中年大叔似乎很不解。
“即使是你哥,也不可以勉強你去參加啊?”
“我是自願的,沒有人逼我。”
一段短暫的聊天結束了,雖然說大叔過來陪林風,可他們之間存在的代購實在的太大了,也不知道從哪裡談起,於是林風早早就叫大叔去幹自己的事情了。
很快,林風自己躺在牀上休息。
“這會不會加速這個世界的情況,按照原著之中的情況,一切好像都因爲我的出現而加速了,手鬼,箭標之鬼,手球之鬼,包括鬼舞辻無慘。都在按照原著之中出現的情況在進行,而炭治郎可能如今還在大山之中照顧自己的家人。”
想到這裡,林風覺得接下來的事情會不會按照原著之中的走法去出現,那距離杏壽郎的死去也在加速。
一想到這裡,林風心裡就難受起來了,在原先的世界他是一個孤兒,沒有家人關愛和照顧,在這個世界之後遇到的家人,全都對他很好很好,可以說是補上了上一個世界的缺陷了。
可自己是怎麼過到這個世界的,他已經有點記不得了,只是記得上輩子的一些事情。
想着想着,林風就睡了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個敲門聲響起了。
“千壽郎先生,我們昨天太晚,沒進行全面的檢查,今天我特意又請了一個醫生過來看看,現在方便嘛?”
外面敲門聲過後,傳來了昨天那個大叔的聲音。
“好的,請進吧。”
進來之後,醫生給林風重新檢查了一遍,身上多處受傷,背上被砍了幾刀,右手上的傷並不是很嚴重,可左手和右腿上卻發現有骨折,而腹部的幾根肋骨也有稍微骨裂了。
在檢查完之後,醫生給林風進行了重新的包紮,並且囑咐林風在傷沒好之前,不可以再進行太多的劇烈運動。當然,這其中的劇烈運動,就包括了去殺鬼。
聽到這樣的囑咐,林風只好乖乖地呆在這裡了。
但是那個中年大叔,聽見林風受了這麼重的傷得在這裡修養的時候,眼神之中充滿了慈愛,這種慈愛是像對自己的孩子一般的慈愛。
後來,在幾個月之中,林風除了有一隻送鴉在身邊講話,還有一個時常陪同林風說話的大叔之外,可沒有在和另外的人說話了。
就在林風的傷慢慢痊癒的時候,他也在回想系統傳授的日之呼吸,並且還有了小成。
至於爲什麼只是回想,那得多虧那個大叔,林風每一次想出到院子去訓練的時候,全都給那個大叔給阻止了,美名其曰,爲了林風的身體好。
終於,在半年又兩個月之後,林風痊癒了,他終於可以擺脫這個困人的地獄了。他終於明白當初杏壽郎爲什麼走的時候一臉喜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