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巖看着丁青,對方已經是要不行了,他緩緩地講了起來。
那一晚,石巖帶着車寶海去了碼頭。
在車裡面,剛開始車寶海無比的害怕,他很是怕死。
儘管他年紀大了,但他反而更害怕死亡了,也因此,他平日裡越發的瘋狂和變態,老了之後做的那些事都是源於此。
到了碼頭時候,車寶海他彷彿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他滿臉淚水的苦苦哀求着,他求着石巖不斷地問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石巖告訴他,自己是來自金門集團,過來就是來做臥底的。
車寶海又哭又癲,他沒想到石巖會是對方的人,他不斷地念叨着,精神都有些恍惚,“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幹掉我?然後哪?爲了什麼?你替他們做事石東出他會給你多少錢?你要是需要錢的話,我都可以給你,我給你雙倍,十倍,一百倍,一千倍。”
石巖笑了,他告訴車寶海,“石會長也會去下面陪他的,不用擔心寂寞。”
車寶海這才知道了石巖的野心,眼前這個人從來沒想着打工屈於人下,也沒想着跟誰去合作,他的眼中只有慾望,擋着他的都是敵人。
到這一刻,他才明白石巖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車寶海臨死前,他大笑了起來,給了石巖一筆錢讓石巖去拿,就當是買石東出的命了。
然後車寶海讓石巖立刻殺死自己,不然自己被對方抓住,肯定會被對方痛苦的折磨的。
這樣更好,石巖想着。
這樣的話,也不用給石東出相關的交易資料了,一箭好幾雕。
於是,一聲槍響……
“那石會長?”丁青聽着,有些激動,他又問道。
石巖看着他點了點頭,“石會長的死伱不用懷疑,我說讓他去陪車寶海,就肯定會去陪的,我一向說到做到。
“你也不要怨我,那一晚上有三撥人都想要去殺石會長,我、李先生、擎方都去了,他必死無疑。”
丁青現在完全瞭然了,車寶海和石東出兩個人都是石巖解決的。
他震驚於石巖的手段,沒想到石巖一步也沒有走錯,一路過來,是如此地兇悍。
丁青笑了。
然後,沒了氣息。
石巖走了出去,身上戾氣四溢。
外面,張守基帶着人也過來了,得知丁青死了後,他的嘴角差點咧上天靈蓋。
現在,他的最大對手沒了,會長肯定是他的了,張守基想着。
……
第二天,李仲久出獄了,姜植把他給放了出來。
姜植很有手段,手法也髒,這邊丁青一死,丁青的北大門派羣龍無首,正是虛弱時候。
在這個時候,他放出來李仲久,兩邊肯定還要搞事。
現在,石巖、張守基、李子成都已是他的人,金門集團拿什麼玩,姜植想着。
對於李仲久出來,石巖當然不開心了,好不容易藉着李仲久在裡面,他收了對方的人,現在告訴自己李仲久要出來了,石巖很不願意。
於是,石巖帶着人去接他,帶的不是在虎派的人,而是棒骨戰神綿正鶴和他的小弟們。
順帶,石巖讓人約了幾個理事,談個生意。
李仲久從牢裡出來,伸了個懶腰,無比的愜意,終於自由了。
而且他還得知了一個好消息,丁青死了。
李仲久笑着,臉上壓抑不住的開心,看着眼前的石巖他問道:
“丁青死了,
現在金門集團情況怎麼樣?”
石巖想了下,“有些亂,各個部門都沒了主見,等理事你回去整頓。”
李仲久笑了笑,“走吧。”
車裡面,李仲久疑惑了下,看着石巖帶來的人,“這些人是?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石巖和李仲久說道,“前幾天和對方鬥毆,老人被擎方抓了很多,都還在裡面關着,這些是新人。”
李仲久扭頭看向窗外,不疑有他。
許久後,李仲久到了公司內,一進去,他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
公司裡的一些人對石巖很是客氣,對他反而眼神怪怪的。
石巖和李仲久上了樓,李仲久問了句,“有煙嗎?”
身後小弟遞給了他一根,李仲久點燃,深吸了一口。
上去後,有幾個小弟在那裡等着他,都是以前李仲久的手下,他的熟人。
李仲久看到了對方後,心裡頓時一鬆,好險,還以爲自己要被石巖給弄死了。
李仲久還在謀劃着怎麼處理石巖哪,他就怕石巖先下手爲強。
現在看到了自己以前的手下,他頓時心裡安穩了下來。
李仲久走上前去,幾個人給他行禮。
他看到石巖轉身離開了,咧嘴笑了。
石巖走了下去,一間會議室內,坐着幾個理事。
石巖請他們來看錶演,順帶談判一下。
透明窗戶外,一場無繩蹦極瞬間閃過。
李仲久從樓上,“跳”了下來。
無繩蹦極成就,達成。
……
石巖很快整合好了李仲久剩下的一些人和生意,把權力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利用外部壓力,整個過程很是順利,尤其是李仲久死了後。
很快,石巖在金門集團內迅速崛起,大權在握。
現在金門集團裡面很是混亂,三方勢力互相抗衡。
在丁青和李仲久死了後,石巖接收了李仲久的勢力,李子成接收了丁青的。張守基也站了出來,畢竟老人都沒了,他就是資歷最老的,別的兩個對手在他看來還只是小孩子。
金門集團內,顯然已成了三足鼎力的局勢。
但好像三幫人都是擎局給扶持的, 三個人倒是可以好好的坐下來聊一聊。
一個房間內。
石巖和綿正鶴坐在一起,商量着生意。
“這是1億元,再幫我處理一下,事後還有尾款。”石巖拿給了他錢。
綿正鶴笑着收了下來,一臉的喜悅。
只要有錢,他什麼不能幹,這錢不賺白不賺。
現在他是一個小頭目,在延邊那有了一些手下,勢力還行。
經常會接一些活兒賺錢,沒想到在首爾這裡遇到了這一筆大生意。
拿到了這筆錢後,他回去可以做很多事,還可以迅速壯大起來。
綿正鶴也從石巖這裡問了一些金門集團的管理方法,這給了他一些啓發。
的確,只有錢足夠,什麼不能做,石巖也笑了。
綿正鶴拿着錢離開,剩下的人他全承包了下來。
石巖又去見了姜植,一家飯館內。
姜植喝着茶看着石巖,對於石巖他很是欣賞,金門集團幾塊難啃的骨頭都是石巖給處理的,要是他是個擎察是個臥底多好啊,姜植想着。
做事的效率手段,比李子成那傢伙好多了,自己在李子成身上投入了那麼多,那個傢伙竟然還不知好歹。
姜植笑了下,“我把你的全部嫌疑都給消除了,包括你戶口上的一些小問題,現在無論誰看你,只會把你當做一個本地人。”
不再是一個卑鄙的外鄉人了啊,石巖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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