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着奧蒂麗亞。
雖然按照他看過的相關報道來說,奧蒂麗亞應該也已經有三四十歲了,但周身保養得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畢竟也是身家千萬億的頂級富婆,更何況,還是護膚品行業的資本巨頭。
單單說皮膚的話,看上去還真是和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大洋馬沒有絲毫的區別,治國身材還是過分成熟了些,還有那股頂級的少婦風韻,還真不是那些學校裡的大洋馬比得上的,綜合一算的話,看上去也是三十歲上下的樣子。
不多不說,這股成熟的少婦風韻,對於小男孩來說是超過了些,但是對老sp來說,還是剛剛好。
真要論起來的話,魔法控制之後,改造者自己的小玩具也是種不錯的玩法。
不過,比起這樣,他還是更喜歡從心一點。
如果只是肉體的話,以他的鍊金術,什麼玩意煉製不出來的,如果他真是重口味,那弄出個奇行種玩玩,也不是做不到啊。
但從心理角度上來說,這種感覺和用杯子又有什麼區別。
反正也就是機械運動。。
還是得用活的女人舒坦。
羅德摸着下巴,打量的目光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奧蒂麗亞怎麼可能注意不到羅德這樣赤裸裸的眼神,張口就忍不住要呵責羅德,但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她也是隻能輕哼一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反正全天下的男人,骨子裡面都是一個德行。
上到上流社會的精英,下至路邊的乞丐,只要是看見漂亮的女人都會走不動道。
一個個的,全部都是用下半身思考。
這樣的人她見過的實在是太多了。
只不過沒有哪一個像是羅德這樣大膽的。
本來,因爲她自己的長相和身材,她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面,就受到過不少資本巨頭的討好與求婚。
其中拿出股權,甚至是半數家產,想要和自己求婚的人也不在少數。
最誇張,也有不少資本巨頭,花費極大的代價,想要與她深入交流感情的。
只不過她的眼光實在是太高,所以迄今爲止,還沒有任何人得逞過。
今天被羅德欺負這麼一頓也就算了。
居然還要......
她不着痕跡地磨了磨牙。
難道,今天真的要便宜這個混蛋麼。
想想看就不甘心。
奧蒂麗亞將目光停留在羅德的身上,沉思片刻後,也忍不住一僵。
她也發現了,自己現在可以拿出來和羅德談判的籌碼,除了自己以外,好像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
就算心裡面再不願意,再無奈,她也需要認清現實。
如果她抵抗的話,羅德也會有千萬種辦法,讓她低頭。
她現在唯一可以決定的,只有自己的下場到底是悲慘,還是相當悲慘這一點。
或許主動點,反而會不錯。
奧蒂麗亞眼神飄忽,不住地在羅德身上打量。
不論從何種角度上來說,羅德的身體都算得上青春強悍,而且還有那麼強大的實力,連她手上的那些超能力者不也是敗在了羅德的手上嗎?
如果自己主動,那至少是自己不花錢就睡了這個傢伙,而不是被這個傢伙給欺負了。
身爲女強人,哪怕是到了眼下這種時候,心裡面的高傲也始終無法放下。
她努力說服着自己。
也跟着打量起羅德來。
奧蒂麗亞這樣看着羅德,簡直是越看越順眼,不論是身材,還是長相,羅德可都完美契合燈塔人的審美。
要是在別的場合遇見,她說不準會願意提出掏錢包養羅德的要求。
可惜了,如果不考慮利益與衝突的話,讓她和這種男人在一起,她十有八九也不會反對。
或許,還會樂在其中。
奧蒂麗亞想着,抿着嘴嘆了口氣。
她睫毛微顫,突然伸手抓住了羅德的衣服:“你把剩下的人都趕走。”
屋內的超能力者保鏢雖然全部被羅德打出去了。
可原本被羅德用魅惑魔法控制的那些保鏢,本身就不在重力陣法的範圍,自然也還留在羅德身邊伺候。
見羅德沒動,奧蒂麗亞又抓着羅德,再次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
羅德微微皺眉。
這女人,也不知道搞什麼鬼。
但他也不至於害怕奧蒂麗亞的算計,揮了揮手便叫在場保鏢離開。
等到衆人離開後,羅德剛想要說話,就看見奧蒂麗亞起身,朝着自己的方向微微彎腰,身上的睡袍隨着她的動作跌落在兩側,露出玉白的圓潤肩膀和飽滿天賦。
羅德一開始還以爲這女人裡面什麼也沒穿,但直到奧蒂麗亞將身上的睡袍褪下大半,才露出裡面的精緻紫色蕾絲。
對方的大雷本來就天賦極佳,被淺紫色內搭稍稍往上面一提,再加上這周身的成熟氣質,還真有種母性光輝,而一開始就半露出來的丁字,現在更是展露無疑,或許是因爲太過緊張的緣故,字條都被蜜桃吞進去不少,說不上來的勾人性感。
羅德嘴角勾起,坐在原地沒有動作。
奧蒂麗亞嫵媚地看了眼羅德,並不介意羅德此時擺出來的姿態,緩緩靠近,低下頭,用靈活的嘴脣叼住了拉鍊,擡眼時已經是說不上來的春天情愫。
“這樣呢?算用得上嗎?”
羅德嘴角揚起。
聰明的女人就是會來事。
他伸出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摸着奧蒂麗亞的腦袋,手法和拍狗也差不到哪裡去。
“看你的表現。”
奧蒂麗亞並不排斥羅德的動作,反倒是格外主動地隨着羅德的手掌開始動作起伏,哪怕嗆得滿臉淚水也沒有停止,眼眶裡面的溼潤隨着她的動作越來越多,最終全部被她嚥了下去。
羅德看着她趴在旁邊乾嘔,淡定地將腳放在她白皙滑嫩的薄背上,輕輕踢了踢。
如果只是這點本事,想要獲得自己的原諒,可還完全不夠。
“我的城堡裡面還有不少的好東西。”
奧蒂麗亞翻身順着羅德的腿爬上來,咬住羅德的耳朵笑着說道。
她眼神含情,白玉手指抵在羅德的胸口,暗示羅德走向自己往日裡鍛鍊的房間。
整個房間都佈滿了鏡子,正中間掛着一根用作瑜伽鍛鍊的帶子,屋內也擺着瑜伽球和各種器具,羅德甚至在角落裡面看見了鋼管,可謂是五臟俱全。
“沒想到你私底下玩得這麼大啊。”
羅德嘖嘖稱奇,慢條斯理地爲奧蒂麗亞綁上瑜伽墊,神態也多了幾分興味。
這樣纔算是勉強有些意思。
“我可不會那麼隨便就和男人交好,我眼光很高的。”
奧蒂麗亞嬌笑了兩聲,頗爲滿意地看着羅德。
剛纔她在展現口才的時候,也體會到了羅德的本錢,現在心裡面可沒有半點的不情願,巴不得好好和羅德大戰一場,也不想再這種地方讓羅德誤會。
當初在城堡裡面佈置這個房間完全是爲了鍛鍊和練舞,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自己身體的狀態,而且放置鏡子也可以及時矯正自己的動作,鍛鍊起來更加便利誰會想到,會有和男人一起進來的一天。
不等羅德動作,被纏在半空的奧蒂麗亞就朝着羅德撲過去,因爲被綁在半空的緣故,身體還都在剋制不住地搖晃,發出激烈的鍛鍊聲。
以前都是奧蒂麗亞一個人在這裡鍛鍊,看着鏡子倒是也沒什麼彆扭,現在兩個人的身體都映照在鏡子裡面,一前一後地加強鍛鍊,連汗水都飛濺在了鏡子上面,留下層層水痕。
奧蒂麗亞身體也因爲過度鍛鍊,而累得趴在鏡子上喘氣,飽滿的天賦在鏡子裡外夾擊,她倒是也不害羞,反倒是大大方方地繼續運動,反倒是示意羅德可以幫助她聯繫瑜伽,幫她將腿壓開。
羅德也算是好心人,配合擡起奧蒂麗亞的大腿,將一條腿放在鏡前的欄杆上,幫助奧蒂麗亞拉伸韌帶,好好衝刺了一番。
“你還真是厲害。”
幾場酣戰後,兩人早從瑜伽室裡面出來,周身大汗地換了好幾次位次和姿勢,哪怕是交換到了牀上,奧蒂麗亞的雙腿也依舊盤在羅德的腰上,貪婪地注視着羅德。
她可是餓了足足幾十年,這樣壓抑了一輩子,好不容易看見個合心意的男人,釋放出來的精力簡直是讓人咂舌。
哪怕是被羅德折騰了幾個小時,也還是精神奕奕,反倒是主動朝着羅德討要了不少教鞭的疼愛。
羅德看着近在眼前的奧蒂麗亞,嘴裡面忍不住輕嘖一聲。
他算是發現了,這女人,壓根就是把他當成什麼比較方便的玩具在使吧?看着女人的樣子,平時肯定也是童心未泯,經常擺弄那些小玩具,所以現在玩起來也順手熟練啊。
這麼主動,都不像是羅德在擺弄玩具了,而是這女人找到了新的玩弄對象。
簡直倒反天罡。
雖說按理來說主動權還在他的手上,但看見這個女人這麼遊刃有餘享受的樣子,羅德就是覺得不爽。
每次在接受教育之前,奧蒂麗亞就會過來爭奪主動權。
尤其是始終盯着他的那種玩味的居高臨下的目光,哪怕是最後敗在羅德的胯下,眼神也沒有分毫變化,反倒是朝他甩了無數個挑釁的目光,不停地主動要求學習馬術,知識也越學越多。
比起說是在討好自己換取活下去的條件,還不如說是奧蒂麗亞將自己當成了獵物,在征服,在享受。
他身邊出現過那麼多的大洋馬,還是頭一次遇到讓他這麼火大的。
簡直不知死活。
羅德看着騎乘着,使用着馬鞭不停練習馬術的女人,目光布上絲絲怒火,原本他還想留有餘地,既然這女人自己找死,他也不需要留下情面了。
一瞬,羅德的惡魔之軀直接開啓。
手上的印記打在奧蒂麗亞的小腹上,同時傳入數道電流魔法,竄入奧蒂麗亞的孕育之地。
奧蒂麗亞瞬間癱軟在羅德的身上,眼神終於流露出絲絲慌亂。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爲什麼突然失控,心中只餘下對羅德的無限懇求,四肢都討饒地纏在了羅德的身上。
“還不肯認輸嗎?”
羅德看着只是咿咿呀呀亂叫的奧蒂麗亞,冷笑着加上一重五感強化的魔法落在奧蒂麗亞身上,擡手捏住她的天賦異稟。
她口中發出高亢的啼叫,猶如被馴服的野馬,癱軟地塌了下來。
眼淚也從眼眶不住地往外滴落,溼噠噠地落在羅德的身上。
聲音裡面隱隱帶着幾分服軟和哀求的味道。
“這才哪到哪,你這就受不住了嗎?”
羅德冷笑看着奧蒂麗亞。
既然已經主動挑釁了自己,那就應該承受挑釁過後的後果。
這種事情在做之前,奧蒂麗亞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
羅德掐了把奧蒂麗亞的高聳天賦,順便在自己身上疊加了十幾個局部加速魔法。
隨後就以極快的速度搗爛了滿地春桃。
等到桃園噴出一場大雨之後,兩人沒有遮掩的牀鋪都被打了個透溼,羅德並沒有利用自己快到極點的速度避雨,反倒迎難而上,對着惡劣的天氣來了幾發催雨彈。
這樣的buff疊滿下,原本遊刃有餘氣勢洶洶的女人瞬間沒了傲氣,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雙眼渙散,瞳孔止不住地往上飄,露出大半的眼白。
因爲受到的衝擊實在是太厲害,奧蒂麗亞的舌頭都控制不住地吐露在外。
原本高高在上的姿態,也變成了無數的祈求,顫抖着哭嚎着求羅德放過自己,兩條腿顫得合不攏,卻被羅德打得越發開放,被羅德肆意地闖空門。
她啼哭着抓着周圍的牀單,語氣從叫罵和哀求,轉變成無意義的哽咽聲,看着羅德的眼神也變得無比恭順。
“你真的...好厲害...”
她斷斷續續地說着,與之前的只是簡單的稱讚不同,此時的奧蒂麗亞眼神裡遍佈癡迷,全然還失去了自己的意志,眼神裡只有羅德的影子。
“啊!”
奧蒂麗亞又承受了一發攻擊,忍不住地哀鳴,身體剋制不住地顫抖,終於開始哭叫起來。
“主人,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她斷斷續續地哭叫着,卻將自己的蜜桃翹起貼進羅德。
不論是身體還是意志,都已經全然服從羅德一人。
啪!
羅德毫不客氣地一掌拍在蜜桃上,臉上盡是嗤笑。
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就是不能慣着。
再硬的嘴,只要多弄幾下,不都得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