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莎錯愕地盯着眼前的羅德,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會再見到羅德。
原本她以爲,自己這輩子也就只有在那樣的情況下,纔有機會和羅德這樣的人見面了。
恐怕也回報不了羅德給自己的十萬刀樂。
路易莎並不是那種心比天高的女人,她很清楚,如果不是羅德的話,自己要拿到這麼多錢,還不知道要經歷什麼。
比起羅德對她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是不成正比,遠超想象的報酬了。
“你怎麼來這裡了?”
她激動不已地上前,又有些無措地將自己身上的圍裙解開,生怕自己現在的形象在羅德的面前扣了分。
天吶!那畢竟是羅德!
是她的大恩人。
更是她這些時間以來,都心心念唸的夢中情人。
路易莎的呼吸變得激動沉重起來,沉甸甸的軟肋隨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停,在她小步跑過來的過程裡,甚至直接還顛簸了幾下。
“我也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
羅德面帶笑意,他也就只是和路易莎見過一面而已,談不上多麼熱絡,也就只是隨意問道:“看你的樣子,最近應該過得還算不錯?”
路易莎的眼睛帶着崇拜的光芒,亮晶晶地注視着羅德,聽見羅德的話,更是興奮開心地點了點頭,點頭了好幾下,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先回答羅德的問題,便連忙開口。
“當初多虧了你給的支票!”
她說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儘管是在燈塔國,她之前做的那決定也不算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當時如果不是家中的長輩得了重病,急需要一筆錢去治病的話,她也不會一時間走投無路,病急亂投醫地跑到樑詩琴的醫院去做護士。
她簡單地講了講自己當初進入樑詩琴醫院的原因,這才難掩感激地繼續說道。
“要不是您給了我那麼多錢,我根本沒辦法爲家裡人治病,就更是沒辦法開這個餐廳了。”
“哪怕開了餐廳,我手上還剩下了不少呢!總之多虧了您,我現在的生活不知道要比以前好多少!”
“而且,如果不是你....….”
路易莎的臉上閃過緋紅,難掩自己的羞愧,在燈塔國裡,也有相對保守傳統的家庭,她們家就是那樣。
知道她當初甚至差點出賣自己的身體去賺錢,她那位出身在西部農場的爺爺差點大發脾氣。
這話她沒法繼續和羅德說。
有的話說出口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羅德嘴角微勾,他倒是明白路易莎還沒有說出口的話。
這筆錢能夠用在它該用的地方,倒是也還算不錯,起碼比用在花天酒地好。
“我知道。”
羅德淡定地說道,而後就將地上用來記錄客人點菜的本子拿起來,隨後將那個本子遞給路易莎:“今天我只是來吃飯做客的,你應該不介意請我吃一頓飯?”
路易莎漲紅着臉,認真地注視着羅德,鄭重地點了點頭。
“要是您以後還願意來這家餐廳的話,不論您想吃什麼,通通免單!”
這點報酬,當然不足夠報答羅德對她的恩情。
路易莎紅着臉,小心翼翼地窺視着羅德英俊的面孔,覺得自己的胸口狂跳。
其實這也是她的一點小小的私心,如果羅德願意天天都來這家餐廳吃飯的話,當然就再好不過了。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天天看見羅德了!
她難掩自己對羅德的崇敬愛意,雙眸水潤地看着羅德。
羅德接觸過的女人,雙手都快數不過來了,當然看得出來路易莎看自己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他挑了挑眉,饒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路易莎:“想吃什麼都可以?”
路易莎剛想直接就張口應下這句話。
可馬上就注意到了羅德意味深長的視線。
她順着羅德的視線往下,只感覺自己的軟肋一陣滾燙,好像快要被羅德的視線溫度融化成一團柔軟的白雪布丁。
“我......”
或許是因爲最近的生活太過安逸了,也有可能是因爲此時此刻面對羅德的心緒已經不同,路易莎遠遠做不到自己之前表現出來的那般收放自如。
連稍微花哨些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不敢去看羅德的眼睛,卻因爲躲避眼睛,而將目光落在羅德的身體上。
這樣強壯的身軀...
羅德是不是比她第一次見到羅德的時候,還要更加的健壯了?
這樣的男人,哪怕只是和她開玩笑,說想要和她什麼,她都有些難抑制心中的激動。
更多的還是羞澀。
羅德有些牙疼地吸了口涼氣。
他也只是因爲和路易莎有過一番的交流,所以也沒客氣,但要是對方這麼扭扭捏捏地放不開,那他也沒有必要挾恩圖報不是嗎。
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當時路易莎奉獻了自己,換了支票,已經是買賣結束了。
“開個玩笑而已。”
羅德聳了聳肩,沒打算在這件事情上面繼續糾結什麼。
而後就打算去拿菜單,隨便吃些什麼。
瞧着羅德去拿菜單,再加上羅德剛纔的話,路易莎也隱約明白了自己錯過了什麼,一時間心中懊惱。
尤其是看見羅德轉身的時候,她行蹤更是無比害怕。
要是羅德以後都不願意再來這裡了怎麼辦?!
她目光落在羅德的面龐上,心裡面很清楚一點,她的確是不願意讓羅德離開,更不願讓羅德和自己斷絕往來。
好不容易纔見到羅德,她纔不要因爲自己這莫名其妙的扭捏錯過這次機會。
再說,自己當初和羅德做過的事情還少了嗎?
也就只差最後一點了!
自己本來就應該是屬於羅德的!
路易莎紅透了臉,伸出手握住羅德的手指,示意他停住動作,隨後才繼續小聲地說道:“你等等。”
說着,她就小跑着走到櫃檯後面,彎下腰在櫃檯裡不停地翻找着什麼。
從羅德的位置上來看,她這樣彎腰下去,基本上就看不見路易莎的影子了。
也就只有她彎腰撅起的蜜桃,還在櫃檯外面不停地搖擺着,彰顯着自己的存在。
她本身就穿着一條短裙,這樣的姿勢,導致蜜桃的下半部分半露在短裙外面,在紅色的刺激下襯得越發雪白。
羅德也只欣賞了一兩分鐘,隨後櫃檯裡面的路易莎就直起了腰桿,朝着羅德略顯嫵媚地眨了眨眼睛,手中拿着牌子,小步地走到門口。
直接掛上了今日歇業的招牌。
羅德眉梢挑起,雙手環胸看着路易莎。
路易莎不由得咬了咬紅脣,明白羅德看好戲的意思,忍不住嬌嗔地瞪了會兒羅德。
“我可什麼都沒說。”
羅德聳肩,依舊看着路易莎,笑道:“你今天不招待客人可行嗎?”
“我已經有最重要的客人要招待了。”
路易莎羞澀地看着羅德,終於上前,雙手挽住羅德的手臂,雙眸水光熠熠,拉着羅德示意羅德跟着自己過來。
她凝視着羅德,拉着羅德步步後退。
羅德也想要看看路易莎到底想做什麼,便隨着路易莎的步伐慢慢地走進後廚。
這家餐廳是路易莎精心打點着的,不光是外面整潔如新,連後廚也光潔無比。
路易莎臉上帶着淺笑,輕輕地將羅德推到了後廚的椅子上。
她睫毛微微顫抖,語氣嬌軟,緩緩開口:“這裡的確不是什麼好地方。”
路易莎說話之間,慢慢蹲下了身子。
“但是這裡只會有我們兩個,很方便。”
她咬住紅脣,雙手搭在羅德的大腿上,仰着頭,眼睛水汪汪地繼續說道:“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要如何報答你。”
當初她做的那點事情,根本就配不上羅德給出的那麼多支票。
現在,是她報答羅德恩情,給出回報的時候了。
羅德伸出手,還沒做別的動作,就被路易莎抱住了手腕。
路易莎的眼睛含着春情,繼續嗲聲地說道。
“您知道,在後廚的時候,爲了品嚐濃湯的滋味,在沒有勺子的情況下,怎麼樣做方便嗎?”
她將臉頰放在羅德的手掌心,輕輕蹭動了兩下。
嘴裡面也沒聽着,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們會用手指蘸取濃湯,然後輕輕地含住指尖,吮吸上面的滋味,來分辨今天的菜餚味道如何。”
“當然,爲了接下來廚房的潔淨,一定要把手指收拾乾淨,從上到下地吃過一遍,才能保證濃湯不會殘留。”
羅德挑了挑眉,將自己有些溼漉漉地手收回來,等着看路易莎接下來的表演。
路易莎說完自己在後廚裡的小動作後,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捧起面前至雄至偉的物件,看着他的目光都充斥着崇拜。
她身上的紅色短裙看起來的確保守,領口都拉到了脖子處,但兩側卻沒有袖子,現在跪在羅德的面前,又彎曲着身子,從這樣的視角下,軟肋就若隱若現地在衣裳的兩邊顯露出雪白色來。
羅德輕嘖一聲,示意路易莎再上前幾步。
路易莎迷茫地眨着眼睛,半跪在地上朝着羅德的方向移動。
羅德的手徑直地穿過無袖的洞口,在軟肋的布料上鼓起大手的形狀。
手感倒是一如既往。
路易莎悶哼,手指不經意間用了點力氣,但依舊沒有撼動羅德半點。
反倒是讓羅德稍稍用了用力,眼下就讓路易莎有些無力招架起來。
她衣服下面鼓起好些痕跡,將原本貼身的裙子也弄得有些鬆鬆垮垮,眼神更是因爲羅德的動作而陷入一片迷離之間。
羅德見到路易莎這幅模樣,不得不掐了掐路易莎軟肋的尖頭,好心地提到路易莎現在該做什麼。
“啊!”
路易莎驚呼一聲,眼眶立刻激出淚水,有些可憐地望着羅德,手裡面還不敢鬆開羅德的怪物兄弟呢。
“你剛剛說是要報答我對吧。”
羅德依舊掂量着軟肋,語氣之中不像是疑惑,更像是調侃:“我怎麼看,你這不像是報答,像是在享受。”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路易莎,繼續道:“還是你都忘記了,之前是怎麼和我交流的。”
“纔沒有。”
路易莎臉一紅,有些不自在地吐了吐舌頭。
自從她離開了樑詩琴醫院以後,也不是沒有夢到過當初的事情,樁樁件件的細節都在她的夢裡面出現過好多次了,怎麼可能說是忘就忘。
她舔了舔紅脣,眼睛衝着羅德眨了眨。
“您就看好吧,我肯定能好好照顧好您的。”
雖然動作上有些生疏,但路易莎好歹理論知識足夠,沒過一會就順利上手起來,小心翼翼地在羅德的面前進行着口才表演。
不過路易莎也沒忘記羅德是進餐廳填飽肚子的,只是口才表演了好一會後,就慢慢起身。
喀拉。
伴隨着拉鍊聲,路易莎面前的衣裳變得越發寬鬆,被她解開束縛的軟肋從側面滑出,落在羅德的鼻尖前面。
路易莎踮着腳尖,生怕羅德餓着,熱情地招呼着羅德用餐。
羅德掂量了兩下軟肋的大小。
用這東西填飽肚子是夠嗆了,又不是乳牛,那裡有那麼容易說吃飽就能吃飽的。
但是盛情難卻。
羅德還是勉強張口吃了兩下,比起綿軟的口感,羅德倒是更喜歡軟肋尖頭處點綴用的紅果子,口感更有嚼勁。
路易莎沒想到羅德會吃得這麼認真,捧着後廚軟肋的手微微顫抖,踮着腳尖也有些扛不住地打着哆嗦。
臉色暈紅,只能依靠在羅德的身上。
“你這也不行啊。”
羅德鬆了口,微微搖頭。
路易莎臉上的神情更羞愧了。
她是過來報答羅德的,怎麼能弄得這麼失敗呢!
“還沒開始呢。”
路易莎紅透着臉,手上還是繼續捧着軟肋,但因爲腳尖太痛太累的緣故,還是慢慢跪倒了地上,依舊仰着頭看着羅德。
但與之前包裹完好不同,現在的路易莎已經拆開了包裹,紅色的包裹被夾在軟了中間,伴隨着路易莎的動作慢慢靠近羅德。
“我怎麼可能只讓您出力,今天不管您到底是想吃什麼,我都會爲你下廚。”
路易莎咬着紅脣,鼻息淺淺地落在羅德的怪物兄弟上,嘴裡面還含含糊糊地說道:“我肯定會讓您吃到盡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