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眼神上下打量着安娜,對方還是穿着之前在客房裡面那套衣服。
本來就小的背心被撐得鼓鼓囊囊的,透明的布料展現着雙皮奶上的兩塊草莓醬,因爲過分壓制的緣故,被壓成了兩塊圓點,呼之欲出。
但看得出來做這雙皮奶的人手藝不錯,各方面的形狀都堪稱完美,豐滿白嫩沒有半點要墜下去的意思,而且異常的挺拔,像是兩個水滴被背心牢牢包裹着,還遞到了羅德的面前邀請他來品嚐。
所謂的飯後甜點,就是如此,在羅德吃過幾次大餐後,又是在朱莉那裡請她吃過一根大面筋,現在就輪到安娜來請羅德吃點心了。
她臉上帶着笑容,挑釁地注視着羅德,不斷地將點心湊到羅德的跟前,似乎是篤定了羅德不敢張口吃下。
至於下面的牛仔褲,原本就用料極少,現在安娜這麼一跨坐下來,直接就成了一整條的帶子,卡在桃園裂縫的中間,沒有半點內搭,潦草地露出桃園裡面稀疏生長着的金色雜草。
沒想到,安娜的桃園草叢還真是和安娜的髮色一體。
居然還這麼放肆地暴露在自己的眼前,還主動要自己吃點心,羅德微微搖頭,這樣的壞學生,真是欠教育,怎麼能這樣考驗他這個後爸呢?
簡直就是不道德!
必須好好判批一下,多批個幾次,才能學得老實下來。
但在進行判批之前,羅德還是打算看看這個壞學生能做到什麼地步。
不然懲罰起來也沒憑沒據,不合適。
羅德對着送到面前的點心推攘幾下,將東西推開,手上倒是擦了幾下草莓醬的
位置,將草莓醬壘成一個突出的賣點,體驗了下雙皮奶顫抖的觸感。
是個還算不錯的新鮮點心。
他點了點頭,身體後側,目光在安娜的身上來回搜尋,目光隱含幾分滿意。
憑這年輕的身體,驚人的天賦,安娜也稱得上是極品大洋馬了。
一旦被穿透,還不知道會多麼的緊緻有活力。
安娜可不在乎羅德的這點打量,與其說是不在乎,倒不如說是她巴不得羅德多看自己幾眼,好證明自己的魅力。
方纔她在羅德的面前擺出了那麼多的姿勢,都沒有得到羅德的半點青眼。
害得她還以爲是自己的魅力出現了什麼問題,還自我懷疑了好半天。
但現在羅德的眼神,就讓她滿意得多了。
她清了清嗓子,用自帶的雙皮奶小點心,張揚地在羅德的面前搖晃,見羅德的目光落在點心上面,就忍不住有些得意地想要開口說話。
“啊!”
她紅脣微張,來不及說話,只是滿臉錯愕地感受着身下的雞昂澎湃,隨着羅德的清醒,就連她的身體居然都跟隨着這激動的事情微微騰空起來。
這,這還是人嗎?
雖說在餐桌下觸碰到那東西后,安娜已經是有了心理準備,可現在這架勢,比她在餐桌下觸到的,自己想象之中的,還要恐怖得多。
安娜的瞪大了眼,口中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有些緊張地伸出手朝着騰空的方向觸摸過去,很快就被燙得收回了手。
原本驚訝的目光也變得火熱起來。
是了。
之前她在窗戶邊看見的恐怖玩意,餐桌下觸摸到的可怖存在,並不是她的記憶在美化,而是貨真價實的東西!
開始那兩次,都只是隔霧看棒,根本沒有那麼真切,她還以爲是自己的設想,爲羅德增加了恐怖的色彩,但現在貨真價實地讓桃園和蜜桃接觸後,安娜才知道如果兩廂觸碰,得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而且,還這般強大有力,如果不是因爲還隔着牛仔褲,她肯定不會是被頂起來這麼簡單,恐怕早就被破土而入了吧?
雖然自己的確有些饞嘴...
可這玩意,自己真的吃得下去嗎?
安娜不自覺地嚥了兩下口水,雙手環抱着羅德的脖頸,不停地感受着彼此間的親密接觸,心中也是又怕又餓,最終還是被饞嘴的想法克服。
她眼神嫵媚地像是要滴下水來,身體也跟着朝着羅德的方向傾軋過去,曖昧地摩挲着羅德的面孔,輕聲道:“爹地好像也不乖哦。”
她輕笑了兩聲,被牛仔褲勒爆的桃園落在機場上,伴隨着極大的摩擦力,不停地在羅德的耳邊吐息。
好幾次都差點墜機,讓桃園機場合爲一體。
可僅僅只是這樣,都已經讓她有些承受不住,眼睛溼漉漉地看着羅德,身體癱軟,眼淚不停地往下落,濺射在羅德的身上。
嘶。
羅德倒吸一口涼氣,感覺自己的重要大腦也越發清醒膨脹,思維在腦海裡面碰撞,幾乎是要噴涌而發。
這個女人,還是有點手段啊。
就在羅德被安娜搞得可謂是千鈞一髮的時候,安娜也察覺到了羅德的機情澎湃,眼神力頓時閃過一絲狡黠的得逞之意。
“好累啊。”
安娜咕噥着,明明自身還是溼漉漉的,卻還是頂着綿軟的身體硬生生爬離了沙發,目光裡面滿是竊笑。
她還以爲羅德真的是什麼正人君子,結果真的接觸下來,還不是被自己逼到爆炸。
這樣一來,也算是爲自己出了一開始的惡氣。
誰讓之前羅德都不把她放在眼裡的?
如果不是因爲時間緊急的話,她真的是想好好逗一逗羅德,只是可惜要是現在不將羅德吃進嘴裡,下次還想要勾住羅德,恐怕就不容易了。
她搖曳着身姿,眼神潤得快要出水,不住地回頭用目光撩撥羅德。
是點了火就想走,還是想在他的面前玩欲擒故縱這一套?
羅德看着安娜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
不管是哪一種,他都不打算讓這個小碧池跑了,搞出這種事情的碧池學生,本來就該被教訓,更何況還是他女朋友的女兒,不管是出於哪一種角度考慮,都應該被狠狠嚴打教育,讓她改邪歸正!
也被人家喊了幾聲爹地了,怎麼着也得做到自己繼父的責任。
羅德伸手要將人抓住。
“別這麼粗魯嘛。”
安娜卻在這個時候趴在了羅德的身邊,她整個身體都匍匐在沙發上,兩團天賦被體重壓制,不規則地從身體曲線的兩側溢出來,像是兩團被壓扁的糯米餅,彰顯着存在感。
她仰着頭看着羅德,腰間稍稍下凹,顯得身下的蜜桃越發飽滿,兩條長腿微微翹起不停地輕輕搖晃着,赤足隨着動作在空中晃動,白嫩的腳趾也興高采烈地交錯摩擦。
安娜本來就穿得極少,現在這架勢,幾乎是將身上最後剩下的幾點布料都掀了出來,奶蓋彌彰。
纖細的頸背更顯美妙,再加上這冷白的肌膚,說是白瓷藝術品都毫不爲過。
“我只是覺得最近好累啊...”
安娜紅脣微啓,口中長嘆着氣,水汪汪的眼睛凝視着羅德,藕臂伸展,輕輕觸摸着羅德的手掌。
“要是有人願意給我好好按摩一下,讓我放鬆放鬆,我肯定也願意爲他好好輕鬆下身體的。”
聽着安娜的話,看着對方狡黠的眼神,羅德也不由得挑了挑眉。
安娜這女人的花樣還真是不少。
他看着對方這滿是勾引的架勢,剛要起身,就又被安娜勾住了手掌心,她往羅德的掌心還塞了瓶精油,雙手托腮,期待還地看着羅德。
既然打算動手了,羅德就沒有浪費時間的想法。
他起身直接用精神力掃視安娜的身體,瞬間就破解了安娜身上的敏感點和脆弱點,炙熱的手掌頓時落上去在安娜的肩頸處,力度適宜地按摩起來。
安娜一開始還真是存心勾引羅德,沒想過真的會被羅德好好按摩,不過兩三下,就被羅德摁得嗚咽出聲,舒服得飄飄欲仙,眼皮也忍不住地往下垂。
這傢伙摁得還真是舒服...
安娜不由得喟嘆,舒服得昏昏欲睡,心裡面越發感嘆起來。
她一開始下定的決心還真沒錯。
決定勾引羅德,絕對是她活到現在,做出的最正確的決定。
不管是哪一方面,羅德的表現都讓人絕對的滿意,也不知道如果真的真槍實彈地操幹起來,會是怎樣的體驗。
羅德看着安娜那恬靜的臉,嘴角不由勾起,手掌順着安娜身體的窈窕曲線向下,落在安娜的腰部兩側,手指在腰間的軟肉上留出數道清淺指印,凹入腰部之中。
安娜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有些愜意地回過頭,挑釁地看着羅德:“難道這就是爹地的本事了嗎,雖然我只是繼女,但這樣是不是太敷衍了呢?”
“是麼?”
羅德看着對方那得意挑釁的模樣,嘴角微微勾起。
一剎那。
安娜頓時感覺一股酥麻電流從腰部的位置竄入,直接攻向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原本還老神在在的安娜頓時癱軟下來,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難過不已,好像有無數根羽毛落在她的身上,不停地騷擾着她身上的全部敏感點。
她再也做不到之前那樣自若地挑釁羅德,修長的雙腿忍不住疊加到一處,不由自主地摩挲起來,眼睛裡面也滿是水光,落在沙發上暈染出點點水漬痕跡。
安娜的臉頰漲得通紅,原本挑釁的目光變得尤爲可憐,藕臂向後伸展,試圖觸碰羅德的手掌,好讓羅德停下動作。
她哼哼唧唧地求饒,全身的冷白肌膚都變得通紅,羅德觸碰的位置滿是指痕,看上便是個備受摧殘的可憐模樣。
“不要了......”
安娜斷斷續續地討饒,扭過頭可憐地看着羅德,光是看她這樣的姿態,可完全沒有了挑釁的意思,完全變成了乖巧老實的樣子。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想要按摩。”
羅德的目光尤爲冷靜。
他打開一側的精油,從裡面倒出乳色的粘稠液體,一股腦地澆在安娜的翹臀上。
那蜜桃的形狀也滾圓,精油澆灌上前後,就順着圓潤的形狀不住地往着桃瓣裂痕深處滑去。
羅德的雙手落在蜜桃上,均勻地爲其塗抹按摩起來。
他眼神沉靜,除了略顯清醒的自家兄弟之外,簡直沒有受到半分的影響,反倒是底下的安娜已經完全受不住了,抽噎着高高撅起蜜桃,像是發情了的母貓,把蜜桃當成尾巴一樣搖晃不停。
羅德的手繼續往下。
無聲地撥弄着桃園中間的裂痕,在兩顆挺拔姣好的桃樹之間,裂痕正在不停地往外滲水。
如果不抓緊時間將裂痕收拾乾淨,整片桃園,包括身體下面沙發,都會被裂痕裡面涌現出來的水流淹沒。
羅德的確也是爲了整片的桃園着想,爲了修補好裂痕,羅德不得不將手探入進去,尋找水流的來處,這種桃園中間的裂痕出水得這麼厲害,很有可能是地下河漏了出來,羅德毫不客氣地在裡面大力摳挖。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反而觸發了地下河的緣故,水流反而是還越發兇猛起來,連羅德伸進去修補的手指也被沾滿了水漬,順着沾了一手。
安娜只能跪趴在沙發上,周身顫抖着撅起蜜桃,渴望着羅德能夠將裂痕堵住,拯救自己的這片桃園。
當羅德勤勤懇懇工作的手抽離之後,她就忍不住哀鳴一聲,不停地搖晃朝後蹭。
還沒來得及開口,她便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牛仔褲被徹底撥開到一邊,冷空氣從外面涌入桃園裂縫之中,激得安娜周身激靈,不住地靠後尋求依靠。
她分明可以感覺到羅德的炙熱就在自己的後方,可每一次將要觸及的時候,卻都被羅德輕鬆避開,這若即若離的觸感幾乎將安娜逼到崩潰。
她將腦袋埋進沙發,口中嗚咽個不停,這種飄飄忽忽不能着地的感覺簡直讓人發瘋,小腹的飢餓感也瘋狂地尋找着存在感,叫囂着要用東西填飽自己的肚子,如果再不能找到機場降落,她一定也會餓死的!
安娜忍不住回頭,雙目通紅淚水漣漣地看着身後的羅德。
伴隨着年輕脆口的蜜桃伴隨着汁水不停搖晃,她這才顫抖着聲音,開口祈求着。
“別玩我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