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鼕鼕卻還是不停的說着,終於阿杰受不了了。他猛的從被窩裡坐了起來,死死的盯着鼕鼕喘着粗氣。那是一種憤怒的表達,只見鼕鼕“唰”的一下捂住自己的胸口說着:“你想幹嘛!”阿杰是在受不了的說道:“你要是在不安靜的睡覺,再莫名其妙的吵吵,我就把你丟出去問蚊子。”說着阿杰又躺了回去。
對於阿杰的警告,鼕鼕也暫時沒在吵吵。但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個小時,或許是十五分鐘。鼕鼕又開始了自己的對話:“哎!現在要是有一空調該多好啊!”可憐阿杰剛剛睡着又被吵醒了,俗話說“寧惹醉漢,莫惹睡漢。”可鼕鼕卻偏往槍口上種。“你再吵,你再吵信不信我現在吧你丟出去?”“哎!哥們,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我又被蚊子咬,又那麼熱,我睡不着我心裡安慰自己一下都不行啊?”
“ 那 你能不能也有點同情心啊!您睡不着您就不能安靜點安慰啊!大哥,大爺,您不睡我還要睡呢?”阿杰終於忍不住了。“哦!那我小點聲”鼕鼕還很委屈的說着。“什麼小點聲,現在這麼安靜就算是蚊子飛的聲音都能聽到。所以你不是小點聲,是閉嘴。否則我 就讓 你和蚊子一起飛。”阿杰說完再次躺回了牀上。可是鼕鼕卻沒停止,整夜他都在不斷的叫喚着。
“哦哦哦……!”在一陣陣的雞鳴聲中天終於亮了,這是我和D大都起牀了。簡單的洗漱完畢之後我們兩都在廚房裡忙活着大家的早飯。“啊!”不一會“啊!”阿杰很疲睏的在院裡洗漱着。“好了,吃早飯了。”我端出稀飯後叫到,只見阿杰 無力的坐到桌子旁。那一對熊貓眼告訴我們他昨晚沒睡好,“哎!鼕鼕呢?叫他起牀吃早飯了。”D大說完只見阿杰沒好氣的說着:“靠,他昨天晚上吵了我一整晚。現在又睡得像一死豬一樣,靠我是不是跟他有仇啊?”阿杰的抱怨卻讓我們笑個不停。
我們都不知道的是,在我們離開城市的這幾天裡也發生了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王老師是下定決心向追求心愛的**老師,可**老師心理始終只有D大,儘管D大還是以學生。可愛情這種東西就是這樣神奇,也是一種澆灌與我們每個人內心最大的力量之一。所以王老師沒有被種種的困難所嚇倒,他用盡了所有的方法。我們不敢說這個世界上誰都能追求到自己內心所愛,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只要自己付出了就算結局再糟糕到最後也有一點回憶的存於。
這天,天剛剛亮。就有一人專心的坐在電腦面前,他不是在查詢資料,也不是在上網聊天。而是在搜尋一些如何追女孩的方法。可是電腦上的點子 對於他來說都太難到達,“我靠,着寫的都是什麼啊!難道追個女朋友真的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王勇一個人邊看邊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越看越緊張,越看越覺得自己好孤獨。
可能是自己真的承受不住這種孤單的煎熬了吧!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誰啊!”聽着對方連說話都沒力的聲音就知道還在睡夢中被吵醒的。“你還在睡覺啊!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聽完王勇的話,只見電話那頭的那哥們很單純的“哦”了一聲後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
當看到手機上“06:02”的時間後,不知道他哪來的精神。一下把電話貼回耳朵邊就罵道:“靠,誰啊?這大清早的沒毛病吧?”電話那頭的 叫罵聲讓王勇趕緊拿手機離開自己的耳朵,等對方叫罵完了以後他才說道:“你看看你的手機就知道是誰打的電話了。”電話那頭那哥們還是照着王勇的說法看了一下手機。這不看還好,一看他的火頓時又“騰”的一下起來了。
“我靠,我說你小子沒毛病吧?我好不容易盼來個禮拜天睡睡覺你都不讓我安寧。大哥我是不是欠你錢啊?”電話那頭說完后王勇輕輕一笑:“實在不好意思,我還以爲現在很晚了。你現在能出來嗎?哥們遇到點事有點找不着北。”“你不會跟人打架了吧?”只見王勇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說道:“哥們好好給你說話呢?快點,在學校旁邊的咖啡廳等你。”說着王勇掛斷了電話。
王勇打電話的這個人是他大學時的死黨餘暉,在念完大二後餘暉就去媽媽工作的地方浙江念大學。可是沒想到的是三年後他們又同時走向了一學校教書。這不禁讓他兩感嘆道:“猿糞哪”
在王勇坐到咖啡廳的時候,餘暉也開始起牀準備來解救這位倒黴的大哥。他邊洗漱邊感嘆道:“哎!我怎麼交了這麼一哥們兒,命運啊!你還要折磨我道什麼時候啊?”然後便哼着小曲洗漱了。
而**只從上次被D大拒絕以後,她始終是想不通。因此她修了一個禮拜的假,她覺得自己從D大轉身的那一秒開始,自己就沒有看D大的勇氣。可事實上自己又非常的放不下,
沒過多一會咖啡廳便走來了一個二十七八左右的男的,他穿着一身淺黑色的西服。看上去年輕且帥氣,據說在大學那會就有無數個美女被他拒絕。可惜哥們到現在還是單身。
“您好!歡飲光臨!”隨着兩服務員的招待王勇也走了過來。“來來來,這邊。哎呀!這你說我們又是好幾個禮拜沒見面了吧!難得今天也有時間,咱們。。。。。。”王勇還沒說完就被餘暉打斷了:“廢話別多說,我今天來不是聽你假惺惺來了。快說你到底遇見什麼事了,說完我也好回去補個回籠覺。”“其實也沒什麼,我們班上有個叫D大的你知道嗎?”王勇兩手託着臉問道。“知道,聽說這個人背景很是不簡單。你今天不會 就是爲了跟我說這個人吧!那我回去了。”之間餘暉無力的躺在座椅上說着。
“你說對了,我今天找你還真是和他有很大的關係。這麼久以來,我一直都也教學爲重。我從來沒把兒女私情看的過盛,可我不知道,我從什麼時候起我喜歡上了**。但是**心裡卻只有那個叫D大的學生。而那個D大又並不喜歡**,原因是什麼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