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學校熟悉的味道,那之前在鼕鼕家裡緊張的氣氛完全消失不見了。我走到之前和雅歌相遇的那一片草地上,我閉上雙眼回想了一會之前的情景後便翻開書本認真的看了起來。此時的鼕鼕早已熟睡,然而我卻不知道我在這一坐便是兩個消失之久。要不是脖子傳來酸酸的感覺,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應該起來活動活動了。
正當我要撿起地上的書本回宿舍時,一個熟悉卻又每次都讓我心驚肉跳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雅歌,你怎麼沒回家?”我緊張的問着。
此時雅歌臉上傳來一點紅暈,更多的憂鬱。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表情摻雜在了裡面。“我本來是要回去的,後來想想回去太麻煩,路太遠了。我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對了,你那幾個哥們呢?”
“阿杰和D大都回去了,我和鼕鼕剛從他家裡回來。現在鼕鼕在宿舍睡覺,我怕我會吵到他所以我就出來看會書。”
“那你能陪我走走嗎?”
“好”
說着我便和她一起緩慢的走開了,而一路上雅歌並沒在說話。她只是微微的低着頭好想是像並不想讓世俗看見她那驚豔的臉。而我也不想打破這種寧靜,我只覺得能和她這樣靜靜的走着已經是我莫大的幸福了。此刻我們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心跳,我們也知道對方想說什麼語言。只是這種語言一旦說出來後就會改變現有的這種狀況,而我們並不是都不想說,也不是不想改變現有的這種狀況,只是大家都沒這個勇氣。我們都把它死死的埋在了心裡,到那天我們走不下去後把它翻出來也是一種最美好的回憶。
戀愛是一個神秘的東西,它能讓人迷失,讓人墮落,讓人不知所措。也是讓一些人重新振作的最佳良藥,只不過在很多人眼裡戀愛是應該有年齡線段的。而作爲我們這種剛剛成年的人來說,戀愛更是一種感情沉澱的爆發,它更是伴隨我們走過我們人生最精美時段的慶祝方式。
讓我不知道的是,在兩個禮拜前家裡就商量着讓雅歌出國留學。正好由在英國工作的舅舅照顧,出國對於雅歌來說將是一個更大的發展空間。但是隻從我的出現已經打破了她的常規生活,面對着前面那麼好的前景。想着我這個窮鄉闢謠的窮小子,她的心動搖了。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能讓自己這麼幸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竟然可惡到要讓一個人爲己改變自己的命運。
我也不知道就是因爲家人做了這個決定後,雅歌在多少個無月的夜晚流了多少淚。我也不知道這一切竟然會和我有關係,“好了,就到這裡吧!我一會有事我就先回去了。也謝謝你能陪我走那麼遠。”說着雅歌扭頭就要走了。“對了,你能送我 一樣東西嗎?隨便什麼都可以。”雅歌又突然回頭給我說到。
可是我從宿舍裡出來身上除了一隻碳素筆之外就那幾本書。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現在嗎?”我問道。“對,就是現在,你隨便給我什麼都行。”
“不是,我從宿舍出來,現在身上就這兩本書和這隻碳素筆。”
“那你就把你的碳素筆給我吧!”
而這時我好像是在面臨着一種生死選擇一樣,我怯怯的把筆遞了過去。“謝謝!我會好好珍藏的。”說着雅歌便走開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那空曠的草地中,此時我好像一隻掉了隊的孤雁,寂寞,孤獨,空虛它們都不約而同的迎向了我。雅歌轉身了,只留下了那幾排淚珠告訴着她的不捨。
下個禮拜三就是雅歌出國的日子,在這段時間裡她有意的在逃避着我。卻又躲在某個我看不見的地方偷偷注視着我,我卻一直都不知道事情的發展。知道禮拜二的那個晚上,因爲白天一天我都沒看見雅歌到過教室,也沒聽說雅歌請假的消息。所以那時的我就已經有一種莫名的焦急,一種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而坐立不安的感覺。直到晚上我在球場邊散步時曉雯才告訴了我事情的真相。
“劉波,你怎麼在這?”看着連說話都喘着氣的曉雯,就給了我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曉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什麼出什麼事了,我去你們宿舍找你。他們都說你出來了,我跑了半天才在這裡找到你。雅歌明天就出國了你不知道嗎?”其實聽到這個消息已經給我一種晴天霹靂的感覺了。我還是忍住說道:“那不是挺好的嗎?出國留學,對她的將來是一個很好的發展空間。”聽到我的話曉雯更急了。
“可是你不知道,雅歌是喜歡你的呀!就是因爲要出國要離開你。你都不知道雅歌這兩個禮拜是怎麼樣過來的,每個晚上以淚洗面。”
當我聽到曉雯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裡已經開始了隱隱作痛,我知道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知道我是喜歡雅歌的,我也想象不出來她出國後我們還能不能有再見的機會。我便向曉雯打聽了雅歌機票的具體時間,我也不知道我是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勇氣。一時間我發現我又太多的話要給雅歌說。這時我才知道雅歌爲什麼會給我要筆
當曉雯回去後我便撥打了雅歌的電話,而我聽見的只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我放下電話像瘋了一般在操場上大叫了一聲,就在這時我感覺到右肩被人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我回過頭看見了 D大,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身後的。
“這時候最需要兄弟了不是嗎?”看着D大那無邪的笑容。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竟是那麼幸運,我們拳頭對打一下後緊緊的抱了一下。“我剛纔都聽到了。這段時間以來我也能看的出來你們是喜歡對方的。所以不管怎麼着我希望你能把她留下來。”
“D大,我想問你一問題?”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