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田校正地圖,李鐵確認讀確實是自只的目※
由於馮錄皮家沒有多少武裝,最多不過幾支步槍,幾個看家的家丁,平時嚇唬嚇唬老百姓還可以,真正要是上了戰場,連炮灰都不如。所以李鐵根本沒打算採取什麼戰術,直接進去把他抓住就行了,小意思。
但本着在戰略上蔑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的作法,李鐵還是在攻擊之前詳細分配了任務,並假想了幾種臨時方案,以防敵情變化。
事實與他想的差不多。黑漆漆的大門口一個人影也沒有,就連李鐵到了院子裡也沒現幾個人影,看來都在屋子裡烤火呢。
正對着大門的一間客廳裡不時的傳出一陣笑聲,間或夾雜着一兩句日本話,看來是在進行一場低層次的國際宴會。幾個端着盤碗的僕人匆匆的進了客廳,根本就沒現已經進了大門的李鐵一行。
由於自己的情報小組已經提前把大院的情況摸好了,哪間組安照計劃,分頭行事。
由於現客廳里正在進行國際宴會,與自己假想的有點出入。李鐵果斷的採取了新的戰術,其它小組的任務不變,而自己率隊的小組加上預備小組全部對付這場宴會參與者。
幾個人把這間充當客廳的屋子團團包圍了起來,每個窗戶下面都有兩名戰士拿着衝鋒槍或者機槍,就等李鐵一聲令下,一槍把窗戶捅開,如果屋裡的人不服,直接就地槍決。
安排完畢,李鐵信手把門推開了。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屋裡的人正喝的熱火朝天。
這還不到中午呢就喝上了,看來是從早晨就開始了。
屋子中間一個大大的圓桌,圓桌四周坐了一週人,有鬼子有僞軍有男人也有女人,大部分的人都喝的差不多了,有幾個看樣子已經醉的差不多了,正在往自己身邊女人身上亂摸,而那些女人雖然嘴裡尖叫着,但身子卻迎合着鬼子們的手。
李鐵把門推開,一股冰冷的空氣馬上橫掃了桌子四周的人。
坐在一邊的一個胖胖的傢伙,已經喝的醉眼迷離了,大約是這涼風凍的他當場打了幾個哆嗦。只見他非常生氣的把一杯酒連酒帶杯就向李鐵摔去,嘴裡不住的罵着:“該死的,沒有眼力勁。這麼冷的天你出心要把爺凍死啊!”
李鐵有心調戲一下這個傢伙:“馮桑,你的良心的大大的壞了。”一句生硬的日本話從李鐵的嘴裡吐出。當場就把馮錄皮嚇壞了。
“太君,太君小的沒看到是您老,請上坐,喝杯酒暖和暖和,這大冷的天,您的到來使寒舍蓬畢生輝啊!小的瞎了眼,沒看清您老,您老大人不記小人過,請上坐請上坐。”一邊說着一邊把李鐵往自己的座位上讓。他已經看清李鐵的雪地服下再的鬼子軍裝,至於是什麼軍銜看不清,但鬼子的軍裝是錯不了的。
冷風一吹,桌子旁邊的鬼子們清醒了一點,領頭的一個鬼子軍曹看到李鐵氣焰囂張氣宇軒昂,好象比自己的官要大的樣子,而且看到自己根本就沒在乎,應該比自己軍銜高,算是自己的長官,雖然不是自己的直屬長官,但誰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會落到他的手裡啊。想到這裡,他就站起身上向李鐵行了一個軍禮,網想說什麼,誰知李鐵卻擺手制止了他。
“你的,再弄點酒菜,我的要吃飯。要多多的弄,外面勇士大大的有。”李鐵故意裝着大舌頭對馮錄皮說。
“好好好,太君請稍等,馬上就來”馮錄皮馬上讓一個伺候的丫環去通知伙房。
丫環集去了,看到門外窗戶下面的人,個個凶神惡煞,嚇的一聲不敢吭小跑着去了伙房。屋子裡一時陷入了沉默之中。那些本來還在**的女人個個嚇的一聲不吭,頭低的都快到了桌子底下了。
終於,一個已經醉了的鬼子忍不住了。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非常不禮貌的直接就問李鐵,連禮都沒敬。不僅如此,那目光中還帶着一股子挑釁!
“你的,什麼的幹活?”不僅如此,他還往李鐵跟前走了幾步,一股子臭氣從他嘴裡噴出來,直接要把李鐵薰倒。
李鐵連想都沒想,直接對着他就是一個窩心腳,當場就把他踹到他剛纔坐的椅子上,然後椅子被他坐散了架,他就接着滾到桌子底下去了。
藉着酒勁,他一翻身爬了起來,然後從桌子底下站起方鬆,池桌午都頂翻了,湯湯水水的跌了一地,陣嘩啦音討後,這一桌子的碗碟酒壺一個沒剩,全部碎了。
只見他紅着一聳卜眼,抓起一根椅子腳就向李鐵衝了上來。大概是其它的鬼子都已經見習慣了他酒後耍酒瘋的樣子,一個個的都沒有動作,甚至在看到他鑽進桌子下面的時候,就全部遠遠的離開了桌子。
一看他那樣子,李鐵一把把駁完槍抽了出來,對着他的腿就是一陣射擊。
“啊”一聲鬼哭狼嚎般的慘叫從那個鬼子嘴中出來。
這一陣槍響吹響了戰鬥的號角。各小組全部行動起來,埋伏在窗戶下面的戰士們直接用槍口捅開窗戶紙,把槍口伸進窗戶,對準了屋裡的鬼子。
看到每人窗戶裡都突然伸進來至少兩三支黑洞洞的槍口,而且從那槍口上來看,好象是機槍之類的自動武器佔多數,甚至連支步槍都沒有。屋子裡人的全都傻了眼。
“誤會誤會,他的喝碎了,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一個鬼子打着圓場。
“息怒息怒!太君請上坐,不要生氣,都是自己人,和爲貴,一場誤會。”馮錄皮也想給那個鬼子說說情。
“沒有誤會,老子是純中國爺們兒,打的就是小鬼子和你們這些與鬼子狼狽爲奸的狗東西。現在,我警告你們,統統舉起手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們是哪部分的?八路,亦或是**?”馮錄皮一看不妙。但還想仗着自己的兒子幹僞軍,認識幾個國民黨的軍官,想走走後門啥的。
“我們就是傳說中的狐狸王。”
“久仰久仰,好漢,啊不,狐狸王大爺,你要錢呢,我去給你拿,要女人,你隨便挑,要糧食,我給你運,大過年的,不要動槍動刀的,鄉里鄉親的,別傷了和氣。”馮錄皮一幅江湖嘴臉,雖然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但也不得不說着久仰久仰之類的客氣話。
聽的李鐵差點就笑了起來,自己剛剛起了沒幾天的名字,他就已經久仰上了,看來傳播的度比光慢不了多少啊。不過,他還得繼續板着臉:“那好吧,咱明人不說暗話,今天我們來有幾個小小目的。一來呢,是想弄點給養。剛纔你說了,要錢有錢要糧食有糧食,那我就放心了,這第一個目的算是達到了。第二呢,就是收拾幾頭禍害老鄉的畜牲,順便清理幾個中華民族的敗類。弟兄們,把他們全部綁起來。”
李鐵對着外面的戰士們喊道。
門外的戰士們一聽,紛紛搶起門來,掏出繩子就要綁人。就在這時,一個鬼子藉着酒勁,直接往牆腳上的槍上撲去,手已經抓到了槍身,可是他的身手再快怎麼快的過子彈?幾挺機槍一齊開火,當場就打成了一個血葫蘆。其它的鬼子全部老實了,痛痛快快讓戰士們綁了起來,而旁邊的幾個女人卻嚇的高聲尖叫起來,那臉上的白粉在高分貝的音波轟擊下,一層層的直往下掉!
李鐵聽的煩躁,擡手對着她們就是一梭子。
子彈打在她們面前,擊起一串塵土,終於止住了這煩人的噪聲,但馬上意外就生了:一股臊臭味在屋子裡瀰漫開來,她們被嚇的屎尿齊飛!
把馮錄皮和鬼子綁起來帶出屋的功夫。其它的戰士們也非常順利的俘虜了全部的武裝家丁,繳獲槍支十餘支,子彈近百,手雷幾十枚,而且竟然在馮錄皮的臥室裡還現了一挺半新的捷克式輕機槍及半箱子彈。
看看已經接近中午,眼看着大院裡的糧食物資自己這些人無論如何是運不走的,李鐵乾脆決定全部給他分了。
在戰士們的努力下,馮錄皮被抓起來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的迅傳遍了這一帶,再聽說要把馮錄皮家的糧食分給自己過年,一個個都興高采烈的拿着筐子袋子之類的東西來裝糧食。
那些俘虜的家丁,已經被李鐵安照情報小組的報告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民憤較大的,手裡有血債的,綁起來帶走;另一部分就是沒有什麼惡行,純粹是爲了混口飯吃的,當場釋放。
考慮到自己不可能親自爲鄉親們分糧食,李鐵就命令這些釋放的家丁負責此事。爲了讓這些家丁不再隨便去投鬼子,李鐵命令他們把那個斷了腿的鬼子就地處決:每人一刀,人人有份,粘了鬼子的血,也算是一個小小小的投名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