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緣分吶!!”這句範德彪的經典臺詞在今天晚上,應驗了!!
此時,距離和於福鵬的羣毆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也許是上天註定我跟於福鵬是還要有一場惡戰的,但是沒有想到會發生的這麼快。
那天,我們去了旁邊的一家湘菜館,目的自然是給過了一年清道夫生活的大壯接風。席間,各路女眷也都到了,小護士劉瑩潔、鄭雯、夢雅、尹雪瑩、齊璐全都在這。等着一天,終於等到人齊了。今晚上那是必須的不醉不歸了!!
這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出去上廁所的趙帥基回來跟我說了一句悄悄話:“你猜我剛纔看到誰了?”
“我他媽哪知道你見到誰了?快說吧!”我沒好氣的說。
“草,真沒情調,我看到小五了!!”
“誰??”
“小五!!”
“草,他怎麼在這。”
“你猜?”
“我猜你大爺,滾……”
雞哥剛說他見到小五的時候,我還真是吃了一驚,後來想想,現在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了,我還操這心幹嘛,他愛去哪去哪,這也不歸我管。
雖然來的初衷是不醉不歸,但是大壯跟夢雅可是一年未見了,雖然時不時的過去探個監,可那也才15分鐘。今晚上,應該早點結束,剩下的時間是他們兩個人的,乾柴烈火擋不住啊。
“給,麻利拿着滾吧。”雞哥笑呵呵的把一張四星級酒店套房的房卡扔在了趙鳳壯麪前。
“悠着點…”大學生也跟着起鬨。
“草,一夜七次郎,還需要悠着嗎?”趙鳳壯不是一般牛逼。這直挺挺的憋了一年,那可是彈藥充足,夠他今晚上盡情噴了!
廢話不表,一夥人嘻嘻哈哈的下樓回去。可就在一樓,我們再次遇見了老熟人,誰啊?正在一樓吧檯結賬的朱老五!!
朱老五今年肯定是犯太歲,倒了血黴了。混了十來年了沒受過什麼毒打,可今年的幾次毒打都是出自我們之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幾個真的就是命裡妥妥滴要剋死他。
我們下來的時候,朱老五正在吧檯,小眼睛四處亂瞟。這一下子就瞟到了我們幾個人的身上。
他的以反映竟然是朝我們笑!!他怎麼想的?
“哎呦,朱老五,鼻子康復的不錯昂。”朱老五的鼻子當年一個月之內被趙帥基和於福鵬接連乾斷兩次,現如今能恢復到從前的8成,實屬不易。
“恩,是啊,康復的挺好的。”此時的朱老五,皮笑肉不笑。
“恩,我覺得還得再治治…”雞哥一邊說一邊走到了朱老五的面前。
走過去之後,趙帥基抓着朱老五的腦袋就往下摁,可朱老五居然不反抗,完全由着趙帥基蹂躪。今天,朱老五算是慘了,上次羣毆我們幾個人受的傷全都算在朱老五身上了。
雞哥抓着朱老五的頭髮跟拎小雞一樣就給拎了出去。拎出去以後一個腳絆子給朱老五摔在了地上。
朱老五倒地以後,死死的抱着腦袋,雞哥也是一點都不慣着他,跳起來跺!一腳比一腳狠!最起碼跺了二十腳,剛開始跺的時候,每跺一腳朱老五就悶哼一聲,到最後,蜷縮的跟個蝦米似的朱老五已經完全哼哼不出聲音,太疼,疼麻了,雞哥念念不忘的就是朱老五那高聳的鼻樑,最後一腳,又一次踢斷了朱老五的鼻樑!
雞哥這二十多腳跺斷了朱老五四根肋骨和鼻樑骨。可見他這二十腳跺的有多重!!
好好的來飯店吃個飯,結個帳的功夫讓雞哥給拖出來差點跺死!朱老五找誰說理去?只能怪自己太衰!!
我們幾個站在一邊沒人插手,一直等到雞哥踹完了,一夥人上了車,擠在一起朝家裡敢去。
“朱老五這輩子算是犯你手裡了。”車上,我笑呵呵的跟雞哥說了一句。
雞哥說:“草,見一次打一次!”
大壯這個時候問:“朱老五是誰啊?”
雞哥:“大混子,咱這個區玩賭的,上次跟他幹了一仗,王鬆讓他砍了兩刀,縫了好幾十針,我看到他這夥人就來氣。”
“草,停車!回飯店!”趙鳳壯聽完以後突兀的喊了一嗓子。
“回去幹啥?”
“繼續削他!!”
……
第二天早上,雞哥被外賣店的小夥計一個電話叫醒,說快餐店出事了。雞哥趕緊去了外賣店,隨後給我打了電話。
二十多分鐘以後,我出現在了快餐店的門口。此時已經被收拾的差不多了,但是門口還是有斑斑血跡。原來,快餐店的兩個小夥計起牀開門以後就看到了門口扔了一堆下水,全都是臭氣熏天的豬腸子、死雞啥的。當下就給趙帥基打了電話。
“你看看這個…”雞哥遞給我一張A4紙,紙上就一句話: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恩??”我不解的看着趙帥基:“咱們這段時間又得罪人了?”
“你再看看這個!”雞哥說完,給我看了一眼,桌上的本子,本子上面是每次給兄弟們結工資時他們的確認簽名。而趙帥基手指的正式小五的前面。
和A4紙上的一模一樣!
“草!!”我氣的罵了一句。
“呵呵,看見沒?這種人有啥能耐?就剩下背地使壞了。”雞哥無奈的嘲笑了一句。
“想辦法,找到他。”我咬着牙說了一句。
“恩,今晚上開始,我跟大壯每人守半夜!千萬別讓我逮着。”雞哥咬牙切齒的說。
“恩,你囑咐大壯兩句,抓到人可別下死手,給我打電話。”
至此,認識三年的小五徹底的與我們撕破了臉,而且手段極其卑鄙下流!齷齪!!要是個男人,能這麼做嗎?
“等我抓着他,我一定給他開瓢,我他媽倒要看看他腦子裡究竟是大糞還是漿糊!!”知道這件事的大壯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