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靜真的只是吃了頓飯而已。”
何詩夢聽着李威的解釋,沒有責難,也沒有寬恕的感覺。只是用手中的鋼筆在白紙上寫着東西,甚至頭也沒擡。
她的這種沒態度讓李威不知所措,接着又說:“你和文靜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何詩夢終於擡起頭來,用那雙美眸看着他說:“她沒有告訴你嘛?”
“沒啊!”
“哦!”
這聲“哦”代表什麼意思,穿越者也猜不透。但李威可以肯定的是,她倆都不願意告訴他。
“你坐下,我有件正事和你說。”何詩夢指着她邊上的椅子。
李威扶着椅子坐下,又用手把椅子向她身邊拉了拉,然後說:“你說。”
“你是喜歡我?”
李威想不都沒想就點頭。
“那這個週末陪我上海,然後到我家見我的父母。”
“啊!”
意外、驚喜全部都表現在李威張開而合不上的嘴巴上。
“你不願意就算了。”
“願意,只是,只是這也太突然了。”
事情的起因是何詩夢突然從SD公司辭職,隻身一人來到南京加入了盛威公司。SD公司在他家人的眼裡都是小公司,更別提李威的公司了。
所以家人害怕她被人騙,而且何詩夢還拿家裡人的錢給員工開工資。李威現在每個月要給美國的加利福尼亞大學的張縱很大一筆錢,用於開發一款前所未有的遊戲。
爲了說服家人,何詩夢就謊稱李威是自己的男朋友,他們倆是一起開辦公司創業,所以纔出現今天的讓李威意向不到的對白。
李威聽完她的解釋笑嘻嘻的說:“這怎麼能是騙呢?原本我就是,好不好。”
何詩夢白了他一眼,心想還是不能給他好臉色看。但明天就要去見家人,他這一身街邊的聖大保羅衣服有點不太合適。又一想自己爸爸,根本也不認識什麼品牌,穿的乾淨得體就行。
……
上海機場,李威拖着兩大箱行李跟着何詩夢身後走着。
一輛綠色軍車模樣的越野車停在何詩夢的身邊,從車上下來一個精裝的中年人,臉上還有一道刀疤,看上去非常凶神惡煞。
何詩夢禮貌的說:“張叔,怎麼是你來接我?我哥不是說來接我的嘛?”
“他臨時有任務,晚些時候才能回家。”
坐着這輛軍車越野,車上氣氛很特別。張叔開着車也不說話,何詩夢彷彿很適應這樣的氣氛,也不和他說話。
一路沉默,車子慢慢的駛離市區,盡然上了高速公路。
何詩夢輕聲的說:“你可以休息一會,好很長時間才能到我家。”
說完她就閉上眼睛。
李威不知道車子開了多久,現在具體到了什麼位置,只看見窗外全是山,山連着山,公路也開始變的狹窄,還是臨崖路。但張叔開車卻很輕鬆,開來這條路他經常走。
又過了約莫一小時,終於見到前面有幾處別墅。
真實搞不懂什麼樣的人物會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如果前面是幾間農舍,李威還是能想的通。可是那幾座從外觀看就很豪華的別墅,卻出現在這荒郊野外,真的讓他想不通。
車子剛到別墅的大門前,又有兩個健壯的男人把門打開。張叔揮手和他們示意,就直接把車子開進院子。
從屋裡走出一中年婦女,穿着顯得非常高貴美麗,落落大方。
她親切的喊道:“你個死丫頭,幾個月沒回來看媽媽了。”
“媽。”何詩夢用眼神瞟了下李威,意思還有外人在不要再說了。
李威上前禮貌的施禮說:“阿姨好。”
“你就是夢夢常說的李威呀!一路上幸苦了,快跟阿姨到屋裡休息休息。”
李威猜到這是句客套話,何詩夢怎麼可能在自己媽媽面前常常提到自己呢?但無論怎麼樣,今天也算是來見家長來的。
別墅內裝修的十分古樸,但看起來很莊重,旋轉向上的樓梯全部是實木打造。頂上的吊頂也很復古,或者這房子裝修是有些年頭。因爲剛進來院子,李威就看見有的牆壁上的爬牆虎都爬滿了整個牆壁。
何詩夢的媽媽和藹可親,看來向她發難的不是她媽媽。但還會有誰呢,他已經坐着喝了20分鐘茶水了。
原來何詩夢的爸爸和哥哥今天都臨時接到任務,所以實現安排好一起吃晚飯的,也只有他們三人。
隨時穿越過來的李威,對於第一見岳丈這事,心裡也有些發怵。而且這位岳丈身份還不一般,能住在這裡,而且還有那些保鏢保護。
如果何詩夢的爸爸和哥哥都在場的話,這頓飯肯定吃的沒有這麼自在,阿姨一直給他碗中夾菜,已經堆的像一座小山一樣,看來阿姨這關自己是已經過了的。
何詩夢有點生氣:“媽,進門時就說想女兒,現在卻一直給外人夾菜,一點都不關心我。”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小李你別介意,夢夢從小都被慣壞了。”
一頓飯在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情況下,圓滿結束。但那些家庭情況,也難免的被問了一遍,但她好像並不在意他家是農名的身份。
晚上李威被安排在別墅外面的一排客房裡,房間設施齊全,何詩夢抱着一套他哥哥的睡衣給他。
今天一路的顛簸他確實感覺有點疲勞,正準備泡個澡就休息。但剛想解皮帶,就聽到門被咚咚的敲響。
李威想:難道何詩夢要來和自己一起睡。
李威又想:不行。第一次來她家就睡在一起多不好,等開門一定要說服她讓她回自己的臥室。
可是當他打開門的時候,眼前卻是一個剃着短寸頭的青年,接着走廊上的燈光,看見這位青年的眉宇間和何詩夢十分相似。
難道是何詩夢的哥哥——何宇。
“你好,我是夢夢的何宇。”
李威親切的叫到:“哥哥好!”
何宇伸出手掌說:“你先別這樣叫,你還沒有過了我爸爸那關,先不要套近乎。你現在可以叫我何宇或者小何都可以。”
從他的言行舉止和穿戴能看出一點軍人的樣子,在何宇眼裡是什麼就是什麼,不是什麼就不是什麼,所有問題有了定論纔可以說出口。
“我叫李威,你好。”
握完手以後何宇說:“會喝酒嗎?”
“會一點。”
“那好,請跟我到廚房喝一點。”
李威自己顧念叨着:“這個是什嘛情況,怎麼見面就要喝酒,這不會是大舅哥的考驗標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