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閡
拂曉,白羽騎車到了學校。突如而之的冷風讓白羽打了個寒顫。
教室
黑板留着昨天沒有擦乾淨的粉筆印,講臺被陽光照的微微發亮。白羽拉開窗簾,打開窗給教室通風。忽然,他瞥見了自己座位旁邊的桌子上放的東西
“這應該不是陸雨桐的吧?”
白羽心裡暗道,接着沒有細想。同學三三兩兩進入教室,口中談論着昨天的音樂會。緊接着,謝雨走進來說:
“白羽,你同桌換成魏源了。”
白羽急切的問:
“爲什麼?”
謝雨搖搖頭道:
“不知道,陸雨桐自己要求的。”
接着白羽在教室中尋找着陸雨桐的影子,謝雨說:
“額,別找了,她請了半天的假。”
白羽微微嘆了口氣,然後坐在了位子上。
沁水居,某處別墅
陸雨桐坐在陽臺上,窗簾還沒有打開,臉上還有着淚痕。
白羽毫無心思的聽完了兩節課,腦子裡全部在想陸雨桐的事,不是懷疑生病了就是懷疑受傷了。而筆記本上還是一片空白。接着,白羽接到了西門沐雪的消息
西門沐雪:“小哥哥,下節課是社團課,樂隊排練啦。”
“哦,好”白羽
打完這兩字,白羽收拾了一下桌子然後拿出自己儲藏櫃裡的吉他背上走了出去。
藍宇坐在椅子上玩着鼓棒,西門沐雪跟着節拍器打着節拍。
鍵盤手和舞者說着什麼,另一個女生主唱在看着手機。西門沐雪看到白羽來了隨後拍拍手說:
“排練啦!打起精神來。”
說着就拿出了一份樂譜說:
“這個是老師讓我們改的樂譜,昨天連夜修改的。”
鍵盤手**說:
“我看看。”
另一個主唱盛梓接過樂譜,舞者路阡說:
“我也看看!”
盛梓無情的壓下路阡的頭說:
“這時樂譜,不是編舞,自己練舞去。”
路阡悶悶不樂的練着舞,白羽打開琴包拿出自己的吉他說:
“先練一會吧。”
陸雨桐泡了一袋咖啡,手機上通訊錄已經鎖定好了白羽的號碼但是遲遲不撥出去。隨即陸雨桐吃了塊巧克力,打開MP4聽着歌。桌子上還有着當時和白羽出去是定做的拼圖,不過卻漏了一塊擺在桌子上。
白羽拿着吉他說:
“都沒問題了吧?”
衆人點點頭,白羽插上音箱說:
“好,開始!”
白羽先彈着和絃,微微唱出一句句歌詞,唱完前兩句後藍宇打起鼓點帶起節奏,西門沐雪的貝斯鏗鏘有力而盛梓站在一邊與白羽齊唱。**戴着耳機修長的手指略過一個個琴鍵。路阡隨着節奏跳着舞。忽然白羽說:
“**、藍宇,拍錯了。”
藍宇抓了抓頭髮說:
“越敲越彆扭,這好像和我們的歌曲不符啊。”
白羽皺皺眉說:
“沐雪,讓我看一下老師的修改建議。”
西門沐雪遞過手機,白羽粗略看了幾眼說:
“樂理老師主要是講了些節拍和樂理知識以及演唱技巧和切音頓音的用法,真正的重點是這句。”
白羽拉到最後說:
“這是讓我們自己修改歌曲,下個月就要有老師來觀摩了。”
西門沐雪說:
“要不然,你幫我們改一下?”
白羽拿過樂譜說:
“好,差不多明天就可以給你了。”
衆人點點頭。
陸雨桐一直在猶豫,這個電話到是打還是不打……最後,手指略過屏幕……
白羽接到了陸雨桐電話,隨即退出排練室說:
“雨桐?你怎麼了?請了半天假?”
面對於白羽的三連問,陸雨桐微微平復了一下心情,用略帶沙啞的嗓音說:
“我有點事,今天下午也不去上課了,那個,你幫我向雨姐請假吧。”
說完這些就掛了電話,白羽拿着手機半愣。
放學
白羽搶先打車,在車上白羽懷着擔心的心態道出了無爲苑的名字。
別墅
白羽匆匆換好衣服然後打車到了無爲苑。
步涼敲開了陸雨桐家的門,陸雨桐略顯病態,步涼急切的問:
“師姐,怎麼了?”
陸雨桐微微笑了笑說:
“勞駕費心了,我沒什麼事,進來吧。”
地上還留着灰塵,步涼說:
“到底怎麼了?”
陸雨桐經不起步涼的“拷問”於是說出了事情的全部。
白羽開着車到了沁水居,到了陸雨桐家的門口,手上的花握了又握,然後敲着門
步涼聽見有人敲門,然後打開門,白羽看到步涼說:
“冰塊,你也來看你師姐了?”
步涼冷冷的說:
“別叫我冰塊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白羽稍顯發愣:
“怎麼了?”
步涼說:
“還裝蒜?都什麼時候了,昨天和貝斯手聊得挺歡呀?都摟摟抱抱了。”
說着,推了白羽一下然後接着說:
“你並不知道師姐現在怎麼樣了?現在略有好轉,請你不要在煩他了好不好?注意了,我用的是請。”
白羽被步涼說了有些發懵,聽到貝斯手這個詞後立刻明白了原委:
“那什麼,步涼,是這樣的……”
步涼沒有聽取白羽的解釋然後冷冷的說:
“我沒事間聽你辯解,你走吧。別讓我看見你。”
說完和白羽擦肩而過,步涼走到門前然後嘆了口氣說了句:
“我不管怎樣,若是愛一個人就別讓她受傷……現在師姐情緒不穩定,要是解釋的話,還是過一段時間吧。還有,這是師姐讓我給你的”
白羽沒有表情接過步涼遞過來的陸雨桐專門爲白羽寫的歌詞,然後失魂落魄的走出沁水居……
陸雨桐看着進來的步涼說:
“門口的是誰呀?”
步涼略微思索了一下說:
“哦,是一個新上任的快遞小哥,不知道地點在哪,所以問路的。對了,那個快遞小哥長得很像年輕的吳彥祖呢。”
步涼岔開話題說:
“反正你沒有作業,我給你出去逛逛,散散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