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了足夠多的畫面,晚餐的時間也過去的差不多了。
除了酒量不錯的有吉弘行外,其他幾位都喝的有些微醺,兩位女孩子還好,甜甜的氣泡酒喝下去,酒精度數也不是很高,只是小臉都有些發紅,西野七瀨很少喝酒還是覺得有些不一樣的體驗。
而且她倒是藉着喝酒氣氛,稍稍說了會話,似乎更加大膽了些,場面十分有趣。
“OK,今天的拍攝到此爲止了。”導演朝着衆人鞠躬,“辛苦了,明天我們8點30準時拍攝,請大家務必準時。”
八點三十拍攝,基本上七點起來差不多,女孩子可能要化妝時間久點,估計六點多就要起牀了。
不過還好,也不算辛苦。
“西野君,再去喝一杯嗎?”有吉弘行今天可喝的不過癮,作爲常常續攤喝酒到凌晨的他,怎麼今天能不繼續呢,只要不影響明天早上的錄製就行了。
“好啊。”西野和樹馬上答應,然後看向竹內涼真。
這傢伙剛剛喝了些,現在已經微醺了。
“我也去,我也去。”竹內涼真舉起手來,高聲應答。
西野和樹瞧了一眼在角落裡他的經紀人,對方露出一個無奈笑容,朝着西野和樹點點頭。
然後,4位男性一起結伴,去往外面找一家居酒屋準備再喝點。
另外一邊,白石麻衣與西野七瀨回到了4樓。
“麻衣樣,拜拜,明天見。”
“明天見。”白石麻衣酒量還不錯,清醒得很。
“你好可愛啊,麻衣樣。”西野七瀨突然湊過來,貼近着看了白石麻衣一眼。
白石麻衣嚇一跳,下意識後退兩步。
“啊,抱歉抱歉。”西野七瀨笑起來,她是稍稍有點醉意,心裡雖然清醒,但是會做出一些稍稍大膽的舉動,這話平時她可不會當着白石麻衣的面說,“那——晚安了。”
“晚安,明天見。”
兩人告別之後,白石麻衣獨自一個人走到房間門口。
摸了摸口袋。
糟糕,本來放在浴衣口袋裡的房卡去哪了?
她沿着回頭的路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
於是只好打了經紀人的電話,對方幫她聯繫了酒店的前臺,用了備用的房卡,打開了房門。
“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白石麻衣面露歉意。
“沒關係的,您的入住是我們的榮幸。”來開門的似乎是酒店的經理,說話很客氣,“祝您休息愉快。”
“謝謝。”
白石麻衣拿着備用的房卡,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牀上的被子被堆放在牀角,雜亂的疊成不規則的一團。
“這傢伙真是的......”白石麻衣咕噥了幾聲,把牀上的被子整理整理,然後坐到房間的椅子上,拿出手機。
“你少喝點。”
是發給西野和樹的,那傢伙上次就喝醉了,自己和生田醬還照顧了半天。
“放心,明天還有工作呢,不會多喝的。”西野和樹過了兩分鐘回過來信息,“謝謝我可愛的麻衣樣對我的關心,愛你?”
白石麻衣看着手機屏幕露出輕笑,然後把手機丟在一邊。
她準備再洗個澡,然後睡覺。
白石麻衣洗完澡,換上睡衣,剛剛敷完面膜,慵懶地躺在牀上,眯了一會。
本想就這樣睡去,但自己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
一下子清醒過來的白石麻衣,斜着身子夠到了自己放在牀頭櫃的手機,看了一眼名字,按下接聽鍵。
“娜醬?”
電話那邊是西野七瀨,此時大概已經接近23點了,白石麻衣從來沒有這麼晚接到過她的電話。
“麻衣樣......”
“怎麼啦?”
“那個、我房間裡放不出熱水了,能不能到你那去洗個澡。”西野七瀨說道,帶着詢問的語氣。
“誒?哦,可以啊,你過來,我給你開門。”白石麻衣說了聲,然後從牀上下來,穿上酒店的白色拖鞋,走到了自家的房門口。
果然,房間的鈴聲響起來了。
白石麻衣從貓眼看出去,正是西野七瀨站在門口,手裡提着小小的衣服袋子,侷促地踮着小腳,正四處張望呢。
她立馬打開房間門,把西野七瀨迎了進來。
“娜醬,怎麼這麼晚還沒洗呀?”白石麻衣問道。
“唔......”鴿子不太好意思,支支吾吾回道,“剛剛玩遊戲入迷了,所以......”
“......好吧。”白石麻衣也知道西野七瀨還挺喜歡玩遊戲的,竟然還帶來這裡了?
據說她家裡還收藏了許多來着,不像自己,一竅不通的。
“本來不想打擾你,但是經紀人桑好像休息了,不好意思。”西野七瀨雙手合十。
“沒關係的,你儘管洗吧,就算睡在這都沒關係。”白石麻衣說着,又走到牀沿邊,坐了下來,“不用管我,你自便。”
“嗯。”
西野七瀨其實還是有些害羞,雖然是相處多年的成員,但是在她面前脫衣服還是有些羞澀的。
今天的酒店洗浴間而且只是用的不透明的玻璃,從外面看過去還是能夠瞧到一個大概的輪廓影子。
“那、那我進去了。”西野七瀨拎着自己裝衣服的小包,一步兩回頭,欲言又止的樣子。
白石麻衣性格本來就很敏感,心領神會,知道她是不習慣這樣,所以主動說道。
“要不你給我你房間的卡吧,我去看會電視,等會好了喊我。”
“嗯嗯。”西野七瀨一瞬間露出解脫的表情,整個人爲之一輕。
然後,鴿子拿出了自己的房卡,遞給了白石麻衣:“麻衣樣,謝謝。”
“這算什麼,記得等會打我電話哦。”
白石麻衣走了出去,然後把門關上,來到了西野七瀨的房間,刷卡進去,打開電視機,挑選了一個頻道看了起來。
另外一邊,西野和樹剛剛與他們幾個人喝完酒回來,這次居酒屋大家喝了少量的酒,也點了些下酒菜,說說笑笑,氣氛非常好。
四人打車回到酒店,他們都住在3樓,西野和樹的房間是最深處的。
所以,與三人告別之後,他才走到自己的房門口。
從口袋裡掏出房卡,放到感應器上。
“滴滴~”
沒有聽到門解鎖的聲音。
誒?
再來一次。
又是同樣。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