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對方刀勢硬生生擊中了那個忍者身影之後,突然覺得不妙。
下一秒發現一截圓木落下。
“替身術!”自己不由驚呼出聲。
以前倒沒有和忍者交過手,甚至也懷疑過,只是瞭解不深。
衆所周知,忍者身兼幻術、體術、忍術。
眼前這個身着忍者服的人自己就只看到了凌厲的刀法,差點忘了他也許是一名忍者,也還沒有見過對方使用忍者特有的兵器。
可是眼前,能夠在他們面前神不知鬼不覺用了替身術,自己這才知道對方確實是個名符其實的忍者,而且至少也是中忍級別,甚至上忍!
如何不令人吃驚。
好快的忍術啊!
“小心!”
在他驚呼出聲,同伴也感覺到了,那精悍男子直接揮刀,對準身後。
果然,川弘千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的,攻擊籠罩了下來。
不愧是精於暗殺刺殺的忍者啊。
對方的手腕輕輕一個旋轉,手中的武士刀在空中勾勒出一個完美的曲線,眨眼間就出現在了自己的咽喉之前,速度之快,自己都差一點沒有反應過來被破喉了。
在身體極力後仰之際,對方的刀又在自己胸膛劃開一道口子,鮮血飛濺。
自己武士刀揮出反擊,同伴猶豫了一下放棄了黑衣女子,也朝着他們過來。
堅持住啊!
感覺不太妙。
一個被砍的傷痕累累,但皮外傷多都沒有傷到裡面,戰鬥力大大的有。
另一個倒是被廢了一條手臂,但他左手使刀依然嫺熟無礙。
自己忍者服都穿上了,手裡劍和苦無這些東西不是懶的帶,實在是沒有啊。
當年開局就一雙拖鞋來到東京,武士刀是偷來的,手槍是送的。
和平年代啊,自己倒沒想過有一天會打打殺殺的,我學藝多年,其實是想玩票來着。
要不跑吧?
眼睛瞄了一眼遠處昏迷着的女子,對方已經攻了上來了,兩人夾擊。
手掌一翻,武士刀消失不見,這時候雙手也開始快速結印。
兩人都預感不妙,最快速度衝向對方,想要阻止。
下一秒看到對方已經結印完畢一般,單手按在地上,使出忍術。
一面土牆兀地升起,兩人下意識的就劈刀斬滅。
“幻術麼?”
忍者之所以令人忌憚,就是這些層出不窮的詭異手段啊。
一刀彷彿劈到了實處一般纔不得不令人重視了起來,同時土牆已經擋住了彼此間的視野,可目光精爍男子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就是對方一直把握主動的樣子。
不對~~
土牆消失了之後,看到對方周圍升起一片煙霧,驀地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身影。
這是……分身術麼?
真是令人頭疼啊。
兩人似乎也商量了一般各自對付一個,朝着跟前的殺了過來。
不管這次是什麼,反正出來什麼都先滅了再說。
對於忍者倒也不是一無所知,忍術什麼的也不是能夠一直源源不斷的。
他們也是沒有別的破解方法了。
嗙嗙~~
嗙嗙嗙嗙……
火藥味淡淡瀰漫,兩人身影帶血飛出之後滿臉的震驚詫異,同時很是不甘,扭頭看到站在高牆上正舉着手槍的熟悉身影。
“蠢貨,我有兩把槍不知道嗎?”川弘千信像是看着愚鈍學生一般出言罵着。“你們這樣怎麼配當武士,連最基本的警惕性都沒有!你們的殘心是怎麼訓練的?”
憋屈~~
他們真是吐血了。
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用槍,你要是用暗器攻擊我們那也認了,作爲忍者的手段。
在全盛狀態下,躲開衝鋒槍子彈都不成問題。
這一次被你這麼層出不窮的忍術先迷惑住,再背後打冷槍。
死的實在不甘心啊。
死在子彈下,徹底的失去武者的尊嚴了。
川弘千信是不理會這些,自己在意的是,我還活着。
那就夠了。
“還有,你們知道居合嗎?”川弘千信又道。
兩人疑惑,不知道我們理解的那個是不是你問的那個。
“蠢貨!居合斬太弱了,你是怎麼學的。”川弘千信望向那人,動聲叱罵道。“居合斬並不是拔刀術,你剛纔的用法是不對的!”
“在最普通的狀態下遭遇戰鬥,以正坐拔刀起手的一連串斬技,這纔是居合斬。可是你已經出鞘了,爲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用拔刀式……看清楚了。”
川弘千信左手按着腰間的武士刀,右手緊握刀柄。
面向兩人,氣勢仍是那樣波瀾不驚一般。身體在緩緩前傾,突然之間從高牆下落……
晃~~
兩人只看着一片刀光劃過自己身體,最後看了一眼立於面前的年輕人,仍是那副要做拔刀的姿勢一般。
可是知道他的刀已經歸鞘了。
“好快的刀啊!”
“我明白了,居合。”
兩人帶着不知各種心情,終於氣絕身亡了。
只記得最後那一片光束劃過。
“這纔是居合斬,渣渣!”川弘千信道。
望向那邊的黑衣女子,他認真想了想。
“還好還有一個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