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哥哥的興趣,我是知道的喔( ̄▽ ̄)”
“誒?是真的嗎?”
“當然了,不要小看人家喔,哥哥的事情我都知道呢。”
“這就太厲害了,請務必告訴我。”
“我、我也要!我也想知道!”
“……”
川弘千信回來後,覺得奇怪的很,吵吵鬧鬧的氣氛。
客廳裡多了幾個身影,千夏抱着一個玩偶,得意洋洋。
“你們幹嘛?”他嚇了一跳。“黑川,離原,還有你葉山,怎麼在這裡?從哪裡冒出來的?”
“千信君,說好的哦,我們來你家玩了。千信君家裡真大啊。”黑川笑眯眯的說道。
“可是爲什麼我不知道?”川弘千信無語。
“小千朋友來了啊,好多可愛的女生呢。”這時候媽媽捧着果盤出來。“真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啊,你們在聊什麼呢。”
我朋友來了你們又高興什麼。
總覺得自己纔是多餘的。
川弘千信獨自坐在一旁,幾個人聊的火熱。
尤其黑川很厲害,能夠把他媽媽說的很開心。
“要不你們聊吧,我去寫作業了。”川弘千信無語。
一幫女生,他還沒法摻合了。
老妹你也湊什麼熱鬧。
“作業什麼時候不能寫,小千你好好陪陪人家啊。”媽媽拉住他說道。
幾次望了望他,川弘千信可能也是感覺到了。
雖然那天見了醫生之後沒有再提什麼,可是自己心裡一直會留意着這個孩子的。
“以後不用再來了,真的,川弘君他會擔心的吧,擔心你會多想。他是個很敏感很細膩的人啊,你也說過以前獨自第一次出遠門的時候,他會打電話讓你放心。”
“川弘君很聰明啊,智商很高,總是讓我吃驚了,他什麼都明白的。雖然很抱歉,但是不這麼做的話以後恐怕後果會更加糟糕,所以他那個時候是這麼想的吧……可是沒有人理解他。他覺得很孤獨,還好還有你們。川弘夫人,家人是可以互相牽絆互相慰籍的,不是嗎。”
“按照你們的描述,川弘君他是防禦性人格,不會輕易信任,會保持着警惕。可是很奇怪,不知道爲什麼,如果你也沒有記錯的話他從小又沒有經歷過什麼特別的事情,能夠對他影響特別大的事情,可是爲什麼會這樣呢。他這種性格好像是與生俱來的,天生就有的,那就太奇怪了。”
“你也不必過於擔心,就像以前一樣對待他吧,他能夠感受到父母給予的愛意和呵護的,也是一直這麼成長的。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聯繫我吧。”
“……”
今天本來來了同學還挺高興的,千信君也是交了許多朋友了,有好多人喜歡他啊。
可是漸漸的發現不太對。
怎麼都是女的啊……
拍戲認識的子役,也是女生很多。
我都……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該問什麼呢。
小千你有玩得好的男同學嗎?之類的?
還是先問問心理醫生吧,這種情況怎麼辦。
“……唉,不能進我房間啊。”川弘千信警告道。
幾個人說想到處看看,參觀一下。
“受不了,千信君真不放心我們。好吧,沒有千信君的許可,我也不會擅自搜查牀底下或者壁櫥裡面或者書櫃夾混着的地方好嗎?”黑川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是狗啊?
好像也不是,家裡有人當高官的,進過內閣。
好像後來被人檢舉揭發,暫時下臺了。
這個行業就是這樣,起起落落,掛着議員的身份還是有機會東山再起的。
但是下臺的原因,我也實在是……這個國度反正總會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原因就是因爲違反選舉法,他老婆拿了點錢買土豆玉米給市民拉票吧,好像大概三萬日元。
無獨有偶,另一位內閣大臣,他老婆拿了點買哈密瓜……這次是兩萬多。
當然這是明面上的說法。
背地裡有什麼隱情的話我也不知道。
但是千夏莫名鼓着腮幫子好像不開心。
自己房間也沒有什麼好看的,也是被媽媽認真收拾過了。
其他地方倒是有健身設備,有娛樂設備,有泳池什麼的。
只是房子大了點吧。
她們呆了一陣子,果然也要回家了。
媽媽還想挽留下來吃飯的,別想了,讓她們回去吧,還有作業要寫呢。
川弘千信頭都要大了。
唉……
“小千果然很受女生歡迎啊。”
後面媽媽這麼提醒了,他才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川弘君,上次真的很抱歉。”葉山在離開之前,也找他道歉了。
“上次怎麼了,你也沒做錯什麼啊。”川弘千信說道。
他也是是非分明的。
有些事情也不是非要計較。
“反正是我錯了,川弘君,對不起,以後我也會幫助你的。”對方說道。
留下川弘千信有些莫名其妙。
……
這幾天,從週末開始,川弘千信又開始拍攝新作了。
旁白……
要我原音來配啊。
這也沒辦法,好像就是以自己的角度來敘述的一個故事。
川弘千信又聯繫了很久。
演員的業務能力很高很高,其中也算是包含了臺詞的功底,許多優秀演員也能夠給動漫角色配音,另一方面可以藉助自身人氣帶動動畫電影吧。
這天於是過去開始錄音了。
“這是我的一家。”
“我是其中一員。”
“媽媽經營着咖啡館,可是幾乎沒有客人來光顧。”
“爸爸是個攝影師,卻接不到工作。”
“所以,現在,作爲長子的一男個是家裡的經濟支柱。”
“我們家絕對不富裕,但一家人都非常開朗,熱熱鬧鬧的。”
“真田家的今天也有10口人。”
“……”
“很好川弘君,通過了。”導演宣佈了之後,鬆了口氣。
“辛苦了。”川弘千信連忙微微躬身。
然後又跟着對方趕到片場,拍攝自己的戲份。
其他人也是差不多準備好了,再等了一陣子於是彩排。
這一幕是羣戲,一家人都擠着睡在一起。
大清早的時候年紀最小的他聽到了什麼動靜,突然醒了過來。
“誰?”
“誒?是誰?爲什麼要哭?”
川弘千信覺得奇怪,剛一扭頭望過去,然後看到了一道目光。
下意識的轉身抱着被子縮了起來。
“別無視我啊,笨蛋。”那道聲音說道。
然後川弘千信又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到底在哭還是在笑啊?”
川弘千信戴上了自己眼鏡,鼓起勇氣過去壁櫥那邊看看。
打開之後,什麼都沒有。
相冊掉了下來,廣末涼子的照片。
“這是誰?”
自己也沒有近視,劇本要求就只能戴着眼鏡,用的平鏡。
戴多了還是不習慣,有時候知道視野面前多了一塊玻璃,鼻樑上也是架着東西,怪怪的很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