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幕:十一月。
敲門聲。
“請進。”
“打擾了。”
“請坐。”
畫面出現了,資料上面三個人的合照。
“請告訴我你的姓名、年齡和出生日期。”有人提問道。
然後對面的畫面。
川弘千信飾演的小孩子端正坐着,兩邊端正坐着的大人好像是父母。
“我叫野野宮慶多,今年六歲,生日是7月28。”
然後戴着眼鏡的中年女性溫柔的問他。“慶多是更像爸爸還是更像媽媽呢?”
父親回答:“我覺得他穩重並能溫柔待人的地方,很像我妻子。”
另外一位面試官,一箇中年男人問他。“你覺得慶多有什麼缺點嗎?”
“也有相同的地方。”父親答道。“因爲性格多少有些溫吞,所以就算失敗了也不會心有不甘的這一點,我這個做父親的還是覺得不盡人意。”
面試官又問孩子。“慶多你最喜歡哪個季節呢?”
“夏天。”
“今年夏天你都做了什麼啊。”
“我和爸爸一起去野營,還放了風箏。”
一旁的父親聞言也輕輕微笑點頭,似乎對他的回答還算滿意。
面試官繼續問。“你爸爸風箏放的好嗎?”
“特別好。”
父親好像笑的更開心了。
下一幕,一羣小孩子往袋子裡面吹起,在玩耍着。
再之後,今天的入學面試還有校園參觀好像結束了,孩子們跟家長會合了。
他們一家沒有急着走,父親問孩子。“慶多,你沒和爸爸一起去野營過吧,面試的時候爲什麼要那樣說呢。”
“補習班的老師讓說的。”孩子回答。
“真是了不起啊。”父親說了一句。“應試補習班。”
母親也高興的誇着孩子。“你還乖乖地說出了是媽媽做的蛋包飯呢。”
再問他。“開心嗎?”
“嗯。”
“吹氣球了嗎?”
“我畫了個可愛的小鬼頭。”
“可愛的小鬼頭嗎。”
……
父親在公司事業很成功,很受上司器重,業績很好。
屬於精英階層。
母親在家做飯,一邊聊着電話。
“我覺得上公立學校也沒關係,可是良多(父親)說,比起以後吃苦,更應該現在努力一下……是啊……”
“……”
“有電話來了,我先掛了。千姨的事情我們改天再聊吧。”
這時候家裡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慶多已經飛快跑過去了,喊着爸爸。
他已經接了電話。“喂……”
母親問。“是爸爸嗎。問問他晚飯怎麼辦?”
夜色下,外面萬家燈火。
一輛轎車緩緩的行駛着。
父親也終於回到家裡了,兩人都高興的過去迎接。
“我還以爲你會忙到更晚纔回家呢。”
孩子幫他拿着外套衣服放好了。
父親一邊問道。“今天已經練完了琴了嗎?”
母親有些體貼和溫柔。“剛結束考試嘛,今天就……”
父親說。“連你都這樣可怎麼辦啊,這樣休息一天的話啊……”
“要花三天才補回來,對吧。”母親接了他的話。
溫柔的鼓勵着孩子去練習了。
“我們去練琴吧……好了,去吧,加油哦……”
一家人玩玩鬧鬧,很溫馨和睦。
下一幕,孩子早就睡覺了,父母閒聊着。
也說起了以前一個辭職了的上司。
至於孩子,今天已經夠努力了。
母親說他也希望能夠成長爲像爸爸一樣的人。
母親也說起孩子的變化,變得成熟能幹一些了。
父親對他很嚴厲的,希望他不會太軟弱,以後長大了在社會能夠堅強一點是爲他好。
母親是想他能夠多誇誇孩子。
而且父親工作也很忙,很少陪伴孩子。
然後母親又說今天醫院來電話了,之前慶多出生的那家醫院,好像有什麼事情,想見面了之後再說。
這時候父母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下一幕,父母面對着醫院的人。
父親問。“抱錯了,那是我們(那個年代)出生時纔會發生的事吧。”
“是的。”院方回答。“幾乎所有的事故都是在昭和40年左右發生的。我院也以當年的事故爲教訓,在寶寶的腳底用記號筆寫上名字,昭和44年起已經不那麼做了。”
父親又問。“爲什麼到現在才發現這種事。那麼,對方夫婦的男孩是……”
“是這樣的。”院方解釋。“在進行小學入學的血液檢查時,發現血型和雙親都不一致。”
“我們家血型上沒有問題的。”父親說道。“對吧。”
“是真的嗎?”母親凝重的神情問道。“慶多真不是我們的孩子嗎?”
“同時期住院的男孩一共有三人。”院方說道。“總之正式的結論我們會在進行DNA鑑定之後再說吧。”
下一幕。
一家人圍坐在蛋糕面前,慶祝慶多合格。
可以進入學校了。
一家人吃飯,又相互拍着照片。
媽媽教他怎麼使用照相機。
而這個時候父親在看向他的眼神,就有些心事重重了。
晚上也一起睡覺,玩鬧着,手也牽在一起。
父親的眼神,又像是有些落寞。
第二天帶着兒子去檢驗DNA了,孩子一路還高高興興的。
結果也很快出來了,和父母沒有血緣關係。
父母在回家的路上,心情沉重。
回到家裡都相互有些埋怨對方,爲什麼這麼久沒有發現。
而母親也後悔自己一直沒有發現,自己可是媽媽。
車子行駛過了長長的道路,到達了孩子當年出生的醫院,同期的另外一個孩子的父母也過來了,父親對他們第一印象不是很好。
然後先交換了孩子的照片。
對方還有孩子的視頻,給他們觀看。
母親問起生日,兩個孩子是在同一天的。
“總之,這種情況。”院方就說。“百分百的父母,最終都會選擇交換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