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安?夏新柏直接問:“一早上不請安,這會子請的哪門子安?”
狗皇帝臉更紅了,低頭不好意思地說:“朕一早上起來身子就不爽快,所以耽擱了。”
夏新柏“哦”了一聲反問:“皇上身子不爽快,一早上還出去逛去,吹冷風?”
“跟着的人都幹什麼吃的?看本宮不揭了他們的皮!”
夏新柏這一生氣,今天伺候狗皇帝的幾個太監頓時明白自己在劫難逃了。
一個個倒也主動,去慎行司各自領了十大板,再灰溜溜地回來。
心裡都暗暗罵新晉封的孫美人。
要不是孫家姐妹惹出這麼大禍事,至於狗皇帝費勁遮掩,他們被皇后責罰。
孫美人款款而入,夏新柏隱隱就覺得這美人身上香的不太正常。
夏新柏捂着點鼻子,勉強看着孫美人行了禮,這才端着架子說:“伺候皇上要用心,明明知道皇上身子不爽快,一早起不來,爲什麼還由着皇上出去逛,吹冷風?”
“既然承受了寵幸,就該盡職盡責爲皇家開枝散葉,你這身上什麼味兒,趕緊去洗洗乾淨。”
孫美人一臉的柔媚,嬌滴滴地說;“臣妾生來帶香,皇后娘娘明鑑。”
夏新柏“嗯”了聲,上下打量一眼孫美人,這才說:“那好吧,本宮一見你就鼻子癢,那就免了你的日常請安。”
孫美人謝恩,夏新柏一甩帕子說:“皇上病了,孫美人就好好伺候皇上吧,本宮要去準備賞給兩位小皇孫的禮物。”
狗皇帝親自陪着笑把夏新柏送出去,連說:“皇后費心。”
這手又不安分的摟住孫美人盈盈的小腰上,就勢往襖裡伸。
也不知怎麼的,一靠近孫美人,狗皇帝就覺得自己丟了魂一般。
門口當差的也沒想到,狗皇帝這大白天的,又要辦這事兒。
無奈只能自覺主動後退。
這白日宣淫是宮裡的大忌,太監也心疼自己頭頂上的腦袋。
沒得狗皇帝完事兒,這邊消息就傳到夏新柏耳朵裡了。
夏新柏氣得咬牙,雖說狗皇帝的渣,夏新柏早就領教過了。
原本對他也沒有多少期待,利用他在這世界活下去,然後倆人合夥做生意,搭夥養孩子。
原以爲消消停停的也是一生,沒想到自己還沒說嫌棄他老嫌棄他渣呢,這貨就這麼恬不知恥的玩的花樣繁多。
夏新柏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傷心,見七七正在房裡玩拼圖,試探着問:“母后帶你去大周,以後我們不回來了好不好?”
七七歪着頭問:“是因爲父皇揹着母后又和許多年輕的姐姐好了嗎?母后也可以找好多好多大哥哥呀,七七還是希望同時擁有父皇和母后。”
夏新柏有些無語,七七這小孩子,腦子瓜裡裝的都是什麼?
見夏新柏不言語,七七繼續說:“我覺得迪利伽哥哥就很不錯,我不告訴父皇好不好?”
夏新柏:……
狗皇帝也知道偷嘴之後得來給皇后陪小心,先是命人送來最新的幾匹蜀錦,傍晚又巴巴的趕來正陽宮想住在這兒。
夏新柏聞到他身上也有那股噁心人的氣味兒,直接趕人:“皇上還是別處歇着去吧,我這幾天鼻子不舒服,一聞到這個味兒就癢。”
把狗皇帝攆出去,狗皇帝也害了怕。
他這偶爾換換口味還挺新鮮,他的小仙女要是不理他了,這事兒可就大了。
可已經被趕出去了,狗皇帝只能回他自己的寢宮打算養養他的腰。
玫嬪又打着送藥膳的名義過來邀請狗皇帝過去睡,又說哥哥在大周打聽到了稀奇,非拉狗皇帝回她那兒,姐倆伺候着慢慢說。
一想到那勾魂的孫美人,狗皇帝又兩腳不停使喚一般。
跟着玫嬪回了寢宮,孫美人已經換好了薄紗寢衣,等着狗皇帝來。
既然來了,就不能太冷落玫嬪。
怎麼着這玫嬪也能分上一杯羹。
明顯覺得吃力的狗皇帝,只能再喝些玫嬪燉的藥膳補補體力。
已經化作一團水的孫美人,枕着狗皇帝的一條胳膊,整個人都貼着狗皇帝。
玫嬪靠在狗皇帝身上,連誇皇上英武。
鬧到半夜,玫嬪這關子才說:“我哥哥在大周,聽說周邊幾個國,都搞起了皇子外交。”
狗皇帝有點懵逼,索性直接問:“什麼皇子外交?”
玫嬪“噗嗤”一聲笑了說:“大周的女帝最近不怎麼露面,而今都喊那位攝政王爲陛下。”
“大周的攝政王陛下也是女的。”
狗皇帝不屑道:“這事兒誰都知道,說點朕不知情的。”
孫美人嬌滴滴笑了下說:“皇上是女的,想來妃子得是男的才和睦。”
玫嬪也露出盪漾的笑,有些心馳神往的表情,又恰到好處的遮掩成了不可思議,繼續說:“我哥哥說,大周的攝政王陛下,爲夜國的迪利伽皇子,蓋了一個溫泉行宮,前幾日在溫泉行宮招幸迪利伽皇子。”
“迪利伽皇子侍駕有功,回國的時候,帶走了不少技術人員,在夜國辦廠不說,用夜國點荒地都給錢。”
“說白了,都是迪利伽皇子的辛苦費。”
“西戎的達悍皇子聽說迪利伽皇子得了這麼大好處,也是嫉妒的要命。”
“可惜達悍皇子生的一言難盡,只是被攝政王陛下安排住在了賓館。”
“據說便宜被攝政王佔了,好處可是一點兒也沒拿到,傳信回國跟西戎可汗吐槽,可汗在西戎海選美男,準備獻給大周攝政王陛下呢。”
狗皇帝驚得坐起,玫嬪忽然想起來,敏妃教訓她的事情了。
故意撒嬌說:“而今咱們大宛年齡相貌都合適的皇子,也就四皇子拿得出手了,皇上不如派四皇子出師大周,也算是表示一下外面兩國想要長期友好合作的意思。”
原本就被這兩女人掏空了的狗皇帝,這一下火氣上涌。
頓時大口的血吐出,直接昏死過去。
玫嬪嚇得大驚,連連大叫:“快來人呀,傳太醫,萬歲爺不好了!”
門口敬事房的太監早就等到不耐煩,沒想到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