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軒哥,你在找什麼?”一個人頭探出來問道。
“我的日曆呢,你看到沒?”我翻找了下辦公桌,甚至連地下都尋找了一遍,都沒有它的蹤跡,難道它插上翅膀,展翅而飛了?
“噢,我看到那裡畫了那麼多圈圈,就扔了,給你買了一個,你稍等。”聽到腳步聲遠去,不一會兒就見到她笑着抱着一本精美的日曆放在我的桌上,笑着說:“是不是比你那個好多了?”
幸好,趁着她出去的空隙,我調整了下心緒,不然我鐵定會當場吼她,“爲什麼要隨便碰我的東西?”
但是,我只是掃了那個日曆本一眼,點點頭說:“恩,是很漂亮!”卻不是我想要的那個。
在她走後不久,我又重新在垃圾桶找了一遍,什麼都沒找到,只是發現了一個可疑的袋子,裡面裝的都是灰燼。
我皺着眉頭,從中拿起一個沒有燃燒盡的紙片看了片刻後,嘴角禁不住露出了個冷笑。肖靜柔不可能知道小若的,除非……
“賈總,您叫我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管秘書戰戰兢兢的問。
“恩,我昨天叫你完成的事情做得怎樣?”我放下文件,淡淡地看着她說。
“賈總,我……我已經盡力了,只完成了一半。”管秘書越發顯得緊張地說。
“一半,拿過來看看。”我伸手接過她手中的文件,然後啪得一下合上,皺着眉頭說:“管秘書,你完成一半就算了,還兩三處地方出現錯誤,你說我請你來是幹什麼的?”
管秘書腿腳一抖,說話都不利索,“賈……賈總,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機會了,還記得上次,你也這樣,沒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現在,你還是這樣,管秘書,你知道我向來的原則是說一不二的。”我攤手,對此表示無奈。
我看到她垂頭喪氣地離去,我冷笑一聲,這種人早該處理的。
“靜柔,是我啊,我今天被賈總炒魷魚了,你可不可以向賈總求求情呢?你知道當初我爲了進這家公司費了多少心思嗎?”
“你說什麼!你無能無力,你不是賈總的未婚妻嗎?
你說的話他多少會聽的,所以靜柔就當我求求你,幫我在賈總面前美言幾句吧?”
“靜柔,你說你從不干涉賈總的公事,那我算什麼,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的朋友,難道朋友不該在危難之時體現出來的嗎?”
“呵,你這話說得好聽,你要做個合格的未婚妻,就把對我置之不理,當初我真的是瞎了眼才覺得你是個值得深交的人,其實你也不過如此!”
我無意聽到管秘書所說的話,無疑這番話確定我心中的想法,原來肖靜柔還是一點兒都沒變,妄想通過我身邊的人,打探我的消息。
還有一件事,讓我極其憤怒的!
“咦,這不是賈總嗎?”我沒想到會在酒店又遇到了W大的校長,他身後跟着的人有一部分的人是熟悉的,一部分是生疏的面孔。
我站定,笑着跟他打招呼。
“不知賈總有沒有收到我上次寄給你的集體相片,感覺在那麼多人中,賈總是最上鏡的!”校長露出了謙和的笑容。
我愣了幾秒,才故作不知道地說:“是嗎,我還真沒看到呢?”其實,我的內心已經處在極其憤怒當中了。
“噢?”校長轉過身,問向身旁的人說:“怎麼回事?”
他身旁的人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可能是我發錯了吧。要不,回去後,我給賈總再發一張,希望賈總不要介意。”
“那就有勞了。”我說完這話,已經沒有多少心情跟他們閒聊,只是敷衍的應了他們幾句,就跟他們告別,先行離開了。
嗬!她還真的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先是自作主張的燒了我的日曆,給我重新換新的。然後,跟我公司的下屬私下交往。現在更加囂張,連我的東西都敢亂動,卻不經過我的同意,私自處理。肖靜柔,我忍你,只是沒到時機,並不代表我可以任你所爲!
“洛軒哥,你今天去哪了?”肖靜柔跑到我面前,挽着我胳膊撒嬌道。
如果不是因爲了解她,或許我也會被她的表面所迷騙!
“恩,我今天跟W大的校長吃飯了。”我裝作不在意地說。
“哦哦,這樣呀,可是洛軒哥,你原
來跟學校也有聯繫的。”她迷惘地看着我說。
我心裡冷笑道:你還是不肯如實招。
“沒辦法,爲了擴大業務量!”我注意都放在電視上。
“那也是,誰叫我的未婚夫那麼了不起呢?都把公司做得那麼好了。”她蹭到我的身邊,幾乎把整個身體都黏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繼續看電視,她似乎很不滿意我的態度,抱着我的脖子,豔麗的紅脣正往我嘴裡湊,我巧妙地一閃,推開她,說:“你要不要喝點飲料?”
“不要,洛軒哥,要不我們今天喝紅酒吧,我去準備,好嗎?”肖靜柔邊說邊快步移動到廚房去拿紅酒。
再次回到沙發時,她手上已經多了兩個酒杯和一瓶濃度極高的紅酒,她背對着我倒紅酒,將一杯相對較滿的遞給我說:“這杯比較多,就由你來喝吧,我是女的,你得讓着我。”
我沒有意見地接過她手中的紅酒,正想喝的時候,突然放下說:“我記得儲物櫃裡,好像有一些吃的,你幫我拿出來吧。”
肖靜柔即使再不願意,也只能移步到廚房。我趁着這個空隙,把那杯滿的酒倒出一點到垃圾桶,然後差不多的時候,就把彼此的酒杯對換。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她從來沒有讓我有那麼一刻是信任的。
待她返回來的時候,手上拿着東西,看到我一小口地喝酒,眼裡閃過異樣的光芒。她也舉起酒杯,跟我碰了碰杯,也開始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我看着她把一杯紅酒喝完,臉上已經是一片酡紅,眼神迷離地看着我說:“洛軒哥,我們已經訂婚了,結婚是遲早的事情,你爲什麼從來沒有碰過我呢?”
她喃喃自語完後,倒在我的身上,起不來了。我諷刺的一笑,因爲我嫌你髒,我厭惡的把她撇到一旁,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一個人喝酒,總愛胡思亂想,心裡澀澀的。腦子裡突然闖入一個身影,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溫暖,可惜她卻不在我的身邊。或許,她現在正抱着被子睡得香甜呢!
小若,你還在怨恨我嗎?我希望是的,至少這樣你纔不會把我輕易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