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抓着自己的膝蓋迎了上去,騎在了大海的身上一拳接着一拳。
我嘴裡大喊着:“U盤,U盤。”
每喊一句一句就是一拳,大海似乎用了動作將手護在了腦袋之上。
我不知道我打了幾拳,只感受到身後一陣拉扯。
步行街遠處商場的保安抓住了我,兩位使勁的將我向後拽去。
我被兩位保安死死的壓在了地上,其中一位膝蓋定在我的左腳上。
疼痛感讓我清醒了很多,我被死死壓着又疼有說不上話。我此刻才明白疼到極致的人,是沒辦法說話的。
“別動,你給我冷靜點。”保安說道。
大海被另外一位保安拉了起來,保安詢問這大海的傷勢。
“是地上那個先動手的,被打的沒有動過手。”路人說着指着地上的我。
“需要叫警察嗎?”站在大海身旁保安對着大海說道。
“U盤。”稍微輕鬆一點的我低吼着。。
“我知道U盤的事情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後不會在動這種歪腦筋了。我現在不是正大光明幹活了嘛,只不過你的錢要猴年馬月才能還上了。”大海說道。
“王八蛋,拿我那麼多錢叫光明正大?”我朝着大海怒吼道,還想起身死死壓住。
大海看着我說道:“我知道我的錯,你幫我還了十二萬的高利貸我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是我不對。讓你遇上了打我是正常的,可是我纔剛放出來半年不到身上真的沒錢。不可疑躲着你的,對不起兄弟。”
我愣在了原地,此刻的大海似乎在和我說兩個事情。
“放開吧,我和他是朋友鬧着玩的。”大海說道。
大海的話不僅讓大家震驚了,連我都有些茫然。
“他這樣打你?你確定是鬧着玩嗎?”保安不解的說道並用手指了指大海的腦門。
此時大海的臉上三道烏青,烏青之外還有嘴角溺出的血跡。
“意外都是意外,當年我欠高利貸。當年我還搞傳銷,我朋友打我是爲我好。我知道他爲什麼打我,我該打。”大海說道。
周圍的吃瓜羣衆開始四散。
保安似乎明白了什麼擺了擺手說道:“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
說完也轉身離開,跟着走的還有抓着我的兩位保安。
他們都鬆開了手,但是我並沒有妄動。
我思考着事情的來龍去脈,此刻的大海似乎什麼都不知道。
那麼那位懷化雜誌公司的大海又是怎麼回事?
我冷靜下來說道:“你半年前放出來的?”
“是有半年了,對不起這半年都沒有膽子聯繫你。”大海說道。
“你乾的那些?四年就放出來了?”我說道。
大海向我伸出了手說道:“準確的來說是四年半,這方面的法律還沒有完善。最後將我定性成了傳銷,扣留了工具和部分罰金。因爲沒有大金額只判了最高刑期五年,服刑期間態度良好減刑了半年。”
“出來以後你都在幹什麼?”我說道甩開了大海伸過來扶我的手。試着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些疼我只能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腳腳踝。
“要我揹你去旁邊中醫院嗎?我有熟人看病不要錢。”大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