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神秘兮兮地幾次問我爲什麼不走,詢問了一下知道我有同學聚會就表示讓我出去的時候記得關窗關燈。
隨後爸媽表示要出去二人世界,去看電影可能很晚回來。
我表示知道了,會關燈關窗請放心。
爸媽走後半個小時我也接到了電話,去中山公園附近的酒店吃晚飯。
七點出門,我訂了十一點的網約車讓司機十一點來中山公園接我。
網約車也是無奈之舉,那時候滴滴打車剛興起一趟能少十幾塊。
而這邊不打折市區去機場一百來塊,思考着能少一點是一點。
打算十點吃完十一點坐車回機場休息好第二天五點上班,同學們坐在一起都聊了一下自己最近的狀況。
我說我在機場的時候大家都很新奇,詢問我能不能看見空姐什麼的。
我笑着說空姐也就那樣,當時喝的有點暈。
本以爲就是搞啤酒,一位搞事的說自己上個星期從內蒙古回來帶了一瓶悶倒驢。
一個勁地吹說這酒七十多度平時根本喝不到,最會喝酒的同學來興趣了想嚐嚐。
一小杯沒喝一口搖着腦袋說這玩意沒法喝就是純酒精,無奈要來了雪碧摻着喝。
雪碧兌悶倒驢,一杯兌一指甲蓋喝開了。
我喝了大概第五杯,感覺腦袋被人用棒球棍砸了一樣。
雙眼都無法對焦了,站起來的時候眼前差點一黑。
黑黑紅紅的半天才恢復一點,我思考着玩大了。
迷迷糊糊趴在了酒桌上,就記得我不是第一個趴下的。
但耳邊一直充滿着笑聲,應該是嘲笑我的酒量。
意識是清醒的,但身體顯然不行了。
我開始後怕去不了機場,後怕第二天沒辦法上班。
似乎連假都沒有請,這是要出大事了。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同學散了大半。
賬單已結,還在的都是沒喝夠的。
以爲完蛋的我看了一下手機,才發現時間是九點半。
七點半坐下到現在,也纔過去了兩個小時。
起身打算要走,說了自己的事情和網約車。
關係最好的三位老鐵也說要走,一起出了酒店。
三位老鐵拉着約我下半場唱歌,我重複了要等網約車。
三位中一位清醒的說道:“這十一點不還有兩個半小時嗎?玩一個半小時回來上車不就好了?”
無奈,我笑着說道:“去可以,但我不能離開中山公園太遠。”
畢竟約的是這裡上車,也不好意思改地方。
三位中的一位聽到中山公園就興起說帶我去看看土味相親。
我一頭霧水地被他們拉入了中山公園內,真沒想到公園內別有洞天。
中山公園很多地方都有,但不知道是不是隻有溫州的是這樣。
三位中一位還給我介紹起來笑着說道:“每個星期四的晚上這裡就會聚集一大堆的中年人和老年人,這些中年人老年人一般都成雙成對的手裡還會捧着一個相片或者一塊廣告牌。相片上會有他們兒子或者孫子的照片,廣告牌的話除了照片還會有名字職業和年收入。然後就會有路過的另一對看上並且進行接頭,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他們女兒或孫女的照片。互相討論然後心裡盤算,覺得滿意就互相交換號碼撮合成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