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另一位工人找到了掛在椅子上大衣裡的錢包遞給了爸爸,爸爸打開了錢包見到了我的身份證笑着說道:“戶口本身份證都在我手裡了,你姐姐會幫你領掉結婚證的。至於你表現好的話,你姐幫你舉辦完婚禮之後生了孩子我會考慮放你出去。表現的不好的話,在這裡待着顯然也不是什麼壞事。”
衆人開始向外撤出,爸爸走到了門外。指了指窗戶的方向淡淡的說道:“聽說玻璃閘道就是用這種玻璃做的,你之前說的囚禁不太合適。這不是還沒用鐵籠子把窗戶罩上嘛,你還是能曬曬太陽不是那麼暗無天日。”
爸爸說完關上了門,電鑽的聲音沒有停過。
我試着敲門,但顯然不會有人給我開門。
我從門縫裡觀察外面,四道門頭出現在細小的門縫外。
整個門從外面反鎖了,而且一口氣就是四道門鎖。
門板中間傳出了電鋸的聲音,下一刻電鋸就切了進來。
嚇了我一跳連忙後退,片刻一個長方形的切口出現在我的面前。
安裝上了擋板再度被焊接起來,我試着推了推推不開。
看樣子是打算從這個切出來的口子投遞食物和水,這是要完全的將我關起來樣子。
此刻窗戶上也被焊接完畢,玻璃從外面反方向朝內焊死。
從邊界可以看見厚厚的一層,足足好幾層厚。
我拿起了一旁沒有被收走用來放衣服的長椅,對着玻璃砸了過去。
巨大的敲擊聲發出,但顯然沒有什麼變化。
幾乎沒有在玻璃上留下一點痕跡,我再度敲了好幾下。
敲到幾乎快脫力了都沒留下一點痕跡,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無法離開。
這裡此刻就是一個密室,我想起了手機。
我從睡衣口袋裡拿出了之前被砸爛的手機。
排線都已經完全斷開了,而我又不會修手機。
而且就算我會修,此刻空蕩蕩的房間裡什麼設備都沒有。
我試着打開每一個被打開過的櫃子,除了本子以外都被拿走了。
我立刻想起了牀底下,這裡似乎沒有被掃蕩過。
我立刻趴下身子蹲在地上,從牀底抽出了我當年彩雲送我回來的時候我帶回來的行李箱。
這玩意並沒有被拿走,我打開了行李箱。
裡面的東西有很多,但八成都是衣服。
我在裡面發現了最重要的東西,當年的那部諾基亞e63手機和手機充電器。
我將手機和充電器連接起來插上了插座,我將整個手機用被子壓住確保不會被發現。
到此爲止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事情我需要解決,那就是SIM卡的問題。
iPhone的電話卡是迷你的,但諾基亞e63卻是老式電話卡。
大卡到小卡可以剪卡,小卡到大卡相對的也可以貼卡貼。
我立刻坐上了桌子開始撕紙,掰開了iPhone5的內部。
從內部將SIM卡頂了出來,我找到了紙,按照大小厚度開始摺疊。
我用紙疊出一個厚度合適的薄片,之後思考該怎麼辦。
我需要一個計劃,一個真正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