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蘇似乎看出了什麼說道:“你有事嗎?”
“啊,那個你能在這裡等我五分鐘嗎?三分鐘就好。”我說道。
烏蘇下意識的點了點腦袋,我起身就開始向家的方向跑去。
漆黑的夜裡,我跑的飛快。
我甚至都想好了趁着小籠包被老闆端上來之後一兩分鐘就回來,我拼命的跑着覺得此刻比賽場上還要緊張。
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從見到烏蘇開始就幾乎一直在砰砰砰的跳。
我跑回了家,見到爸爸在飯桌上看着電視。
媽媽還在一旁修送來的衣服,我伸手了手說道:“老爸要點錢吃個晚飯,現在還沒吃飯呢。”
爸爸掏了錢包,媽媽不解的說道:“剛回來拿了錢又要出去?”
“出去一下馬上回來的。”我抓過了錢就衝了出去。
我想着爭分奪秒,我從來沒有那麼急過。
一個拐角就是不遠的小籠包店,我在拐彎之後滑到了。
爲了更快我貼這邊跑,並不知道井蓋那裡因爲根本沒人踩長滿了厚重的青苔。
我滑了這輩子最重的一跤,還有塊石頭剛好在我小腿附近直接就撞上了。
我叫出了聲,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剛倒地我就捂住了自己的腳,我能摸到一片溼潤。
不知道是青苔還是血,我思考了片刻應該是前者。
疼,但是我很鎮定。
我開始緩慢的坐了起來,但根本無法站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大叫聲,甚至迎來了一旁坐在小籠包店裡的烏蘇。
當烏蘇來到我面前的時候似乎也驚呆了,連忙彎下腰扶我。
“怎麼是你啊,我看有人叫的那麼慘摔了還想來扶一下。”烏蘇說道。
我被烏蘇吃力的扶起,甚至驚動的一旁店裡賣小籠包的老闆。
老闆放下手頭的東西也跑了過來,兩人合力將我扶回了小店的板凳上。
我掀起了褲腳查看出了什麼問題。
疼是撕心裂肺的疼,掀起褲腿才確定不是血。
烏蘇在一旁慌張的說道:“幹什麼那麼急呀,有沒有傷到要不要去醫院?”
我搖着腦袋,表示摔傷都是小意思。
忍者疼吃了桌上的小籠包付了錢,開始的時候烏蘇都嚇傻了。
但看見我能說能笑的也就沒有多想,似乎是因爲烏蘇太晚了還沒有回家。
期間烏蘇的電話響了兩次。
第一次烏蘇沒有接,第二次接起來說道了幾句馬上就回去的之類的話。
起身離開的時候烏蘇先走的,我隨後挪着步子回到了家。
老闆看出了什麼在身後大喊:“真有問題回去找你爸看醫生,千萬別拖。”
到家之後爸媽都炸鍋了,我被連夜帶到了醫院。
夜班的急診不提供拍片,醫生也不是專業骨科大夫。
簡單的處理之後讓我等到第二天上班,那天我爸帶着我在醫院等了一夜。
媽媽因爲手頭有貨需要連夜趕工就回了家,爸爸一直在詢問我怎麼了。
我只能說夜太黑自己滑到了,沒有說其他的事情爸爸也沒怎麼會阿姨。
只是一個勁的說我怎麼那麼不消息,萬一影響以後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