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此刻還沒有調整射程就望向目標,七百米看一千米幾乎能看到整個交戰區。
在我的鏡頭內一位警察被擊倒在地,被其他幾位拖到了安全區。
我將七百米的鏡頭再度向前調整了一個半圈,能夠看到一千一百米。就算這樣也只能將摩托車瞄個大概,摩托車此刻也捱了不少子彈。不知道是因爲寶馬的摩托車太皮實,還是摩托車捱了子彈並不會爆炸。
躲在摩托車後面的年輕人居然還很安全,而我的角度只能勉強看到他一個肩頭。
一千一百多米,超過了我的射擊極限。
將狙擊點稍微上擡了一點,穩定了槍頭保證三點一線扣下了扳機。
我的雙眼在開槍之後死死的盯着,想要知道子彈是否擊中。若沒有擊中也想知道落點,好跟着落點知道如何調整方向。
可第一槍不知道偏到了什麼地方,根本看不到任何痕跡。
無奈我只能用最笨的辦法了,我扛起了狙擊槍向前開始猛跑。
不停的猛跑,朝着山坡前另一個小山坡跑去。十秒我能跑大概八十九十米,此刻我足足跑了二十多秒纔到。腦海裡算了算距離,二百多米足足夠了射程。
無奈,這笨辦法就是實力不夠體力來湊。
三點一線,我再度扣動了扳機。
此地九百多米的樣子,我能夠保證百發百中。
目標則是對方露出的肩頭,對方的肩頭被我打得稀碎倒在地上。
在鏡頭內再度確定我擊中了目標,再度抱着槍跑回了之前的山坡。
邊跑我邊看向豪宅,此刻豪宅火紅火紅的一片。
這地方對方選的真好,那麼窄的地方消防車根本進不來。
大火估計是因爲汽油,才幾分鐘的時間就如此的旺。
一場大火下來,估計是什麼都不會留下了。
我架起了狙擊槍再度看向三條支路,此刻每條支路上都躺了好幾輛摩托車。
看着一輛輛豪華的摩托車爆胎倒地不起,心裡不知道我們還有些心疼。
而被炸爆胎後從上面摔下的人,不是昏迷就是重傷。別說反抗,不去治療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後面反應過來的摩托車倒是剎住了,但立刻被不遠處埋伏好的警察直接衝出制服。
敢拔手槍抗衡的也被警察直接開槍帶走了。
我剛打算放下狙擊鏡,卻看見狙擊鏡內的反光。
我放下了鏡頭,三四輛摩托車居然向我這個山坡開了過來。
看來是知道支路躲不掉選擇從山坡逃跑,此刻三人就在我們面前二十多米的地方。
開槍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撲倒在了地面之上。
三輛摩托車從我身邊開走之後,我無奈咬了咬牙。
不遠處居然還有一輛,這一輛車上坐着兩個人。速度慢的很,但是我開搶也已經來不及了。
思考着可能是大老闆跟着員工打算跑,我反手抓住了狙擊槍的槍擊將託把對準摩托車上的駕駛員起身就是一下。
兩個倒在了我不遠處,都沒帶頭盔腦袋撞在了地上。而我的手臂此刻生疼,衣服也被勾掉了一條袖子。
我捂着手臂等了許久才緩過來,走過去一看結果攔下來的人不是別人。
居然是在村子裡給我指路的老漢,上前一摸居然都沒人呼吸。
我瞬間腦海裡一陣迷茫,一大堆的迷惑出現在了腦海裡。
老漢爲什麼也要跑?難道老漢就是豪宅的主人?難道這是一個局,我腦海裡閃爍着這幾天的一切。
我立刻跑到了老漢身旁,摸索了着老漢身上。
在老漢身上摸到了一個厚實的錢包,還有一臺鑲滿了鑽的老式手機。
這手機我認識叫威圖,如果是真的何止幾萬塊。
老式手機只有一個鍵盤鎖,我打開看了裡面的通訊錄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
難怪保安都不正眼看我,此刻着火點豪宅和工廠都只是爲了金蟬脫殼的外殼。
我再度端起了狙擊槍帶上老漢的手機跑回山坡背起大提琴僞裝的槍殼跑向工廠,只能祈禱工廠不要着火。
我端着狙擊槍到了工廠門口,看了一眼陳浩站在門口舉着機槍等待。
“什麼狀況?”我說道。
“不知道。”陳浩對着我的方向喊道。
“他們進去多久了?”我不解的說道。
“六點二十進去到現在半個小時,裡面沒有一點動靜。”陳浩說道。
“失去聯繫了?”我不解的說道。
“你沒帶藍牙嗎?工廠裡面沒有信號似乎。這種偏僻的村子,加上四周封閉的工廠。沒信號是正常的,也不知道里面怎麼了。”陳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