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伊琳三個字落下。
鳳鳴禮進入了許愛的身體。
許愛頓時發出尖叫。
雙眸繼而驚恐的睜大。
鳳鳴禮繼續笑着:“是你吧?蘇伊琳,以爲換了張臉我就不認識你了嗎?”
“可惜呀,你以前是我的女人。你的第一次,是給我的。”
鳳鳴禮繼續說着。
許愛疼的皺起眉,除了叫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真是有趣,你換了張臉回來是做什麼?報復薄牧彥嗎?可惜你到頭來還是一個被男人隨便壓的賤.貨。”
“你的報復呢?除了勾搭男人,你還會什麼?”
“換了張臉,還是一個沒用的臭表子!”
鳳鳴禮用着骯髒的話語辱罵着許愛。
許愛尖叫連連,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
指甲一用力,頓時冒出鮮血來。
他們兩個人就這樣撕扯着,如同搏鬥般的歡-愛,糜爛的氣息瞬間瀰漫着整個房間。
“說,你是不是蘇伊琳?”隨後,鳳鳴禮捏緊許愛,發狠的懲罰着她。
許愛吃痛的皺着眉,最終忍不住還是忍受了:“是,我是。”
“你是誰。”
“我是蘇伊琳。”
“哈哈哈哈,賤人!”鳳鳴禮擡起巴掌,一耳光重重甩在她的臉上。
“以後你就是我的母-狗,我叫你向東,你就不許向西。我讓你殺人你就要殺人,我讓你放火你就要放火!”
“聽清楚了嗎?”鳳鳴禮掐着許愛的脖項,不斷地逼問着許愛。
“……是,是,我都聽你的。”許愛氣若游絲,好像下一秒鐘就要被鳳鳴禮掐死了。
“哈哈哈哈。”
聽到許愛的答覆,鳳鳴禮滿足的大笑道。
空氣裡面飄蕩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說不上來的噁心。
卻依舊沒有阻止酣戰的繼續……
翌日,薄家。
外面的雪已經停了下來。
典小星和薄牧彥吃早餐的時候,典小星看着外面銀裝素裹的世界,秀氣的眉頭皺了皺。
“下了這麼大雪,明天的飛機還能飛嗎?”她不免擔心的問着薄牧彥。
“可以。”薄牧彥淡淡的勾起脣角,回答道。
“怎麼?開始擔心去不了了?”隨後,他打趣着典小星。
典小星沒好氣的白了薄牧彥一眼:“哼。”
“放心,就算是今天,我們也可以照飛不誤。”薄牧彥胸有成竹的說道。
“那爲什麼不今天飛呢?”典小星順嘴問道。
薄牧彥沉默了一下,“今天公司有點事情需要收尾。”
“跟你開玩笑啦,你先忙。”典小星衝着薄牧彥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嬌笑道。
薄牧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忽然有些拿不住主意,要不要把那件事情告訴典小星。
“怎麼了?我的臉上有髒嗎?”見薄牧彥這麼沉默的盯着自己,典小星摸着自己的小臉,疑惑的問道。
薄牧彥迅速的回過神,他那張俊臉上重新露出波瀾不驚的神情。
隨即對着典小星迴以一笑,溫聲道:“沒什麼,吃早餐吧。”
還是暫時不告訴她吧。
薄牧彥低下頭繼續吃早餐的時候,心裡默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