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魔三太子獲得魔祖蚩尤的左臂之時,散朝過後的孔浩然像是若有所覺的看了看北方天際,又用心神同對靈力波動異常敏感的“伏羲八卦鏡”交流了一番,卻是毫無所獲而不了了之。
眼見三元宗的建設正有條不紊的開展着,商業操作在極具生意頭腦的賈蓉蓉的主持下又擴大了規模,還開了兩家負責南貨北運、北貨南調的車馬行,所得的利潤成幾何倍數上漲。孔浩然在欣慰之餘,吩咐孔忠將五分之一的利潤用於救濟災民、救助貧困,此舉更是深得百姓的好感,視他爲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孔浩然和太祖皇上詳細商議之後,即刻準備着微服巡訪的事宜。正值新婚燕爾、濃情密意的趙、胡、賈三女自是不捨,但考慮到三元宗的建設和商業活動的開展,趙玉鳳和賈蓉蓉商議着留了下來,要求孔浩然帶上胡靈兒和兩位花侍以便服侍,孔浩然見推脫不過只得應允,其實內心當中多少有幾分暗喜,畢竟有美女作伴和孤身一人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孔忠自商業之事被賈蓉蓉接手之後輕鬆了許多,安排好一些相關事宜,喜滋滋的領着兩名駙馬府的帶刀侍衛,充當着管家的角色。
孔浩然的出巡自然逃不過有心人的監視和跟蹤,但是在上路之後,所有跟蹤監視的人驚訝的發現,根本找不到孔浩然一行的半分跡象了,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其實,在孔浩然強大的神識面前,那些小把戲當然瞞不過他。以他“出竅”後期的修爲,揮手間便讓衆人用障眼術掩去本來面目,直到此時那兩名駙馬府的帶刀侍衛才親眼所見駙馬爺的術法神奇,也讓他們更堅定了追隨孔浩然的決心。
兩匹拉着寬大馬車的靈獸駿馬墨玄和銀雪也用障眼術隱去自身醒目的特點,看上去卻是兩匹黃白相間的壯實健馬,但骨子裡一種超越馬王的氣勢依然存在,沿途遇到的騾馬都有幾分敬畏的模樣不敢超越二馬,墨玄和銀血噴着響鼻得意的前行着。孔忠一幅老蒼頭的樣子坐在車轅上輕鬆的駕着車,兩個駙馬府的帶刀侍衛將刀收了起來,青衣圓帽的裝束倒真像是殷實人家的家丁。
外表看上去極爲普通的馬車,實際上卻是皇宮中的上好馬車改裝的,不僅舒適減震性能良好,而且車廂中絲被錦墊齊全,乾糧糕點飲水美酒都用暗格儲藏齊備。孔浩然此時就斜依在胡靈兒的右腿上,輕閉着眼睛享受着胡靈兒的溫柔按摩。兩名花侍正是胡靈兒的四位侍女中的丁香和百合,這兩女正如所取的花名一般,都是比較羞澀和內向的,而胡靈兒卻含笑讓她們倆拈着玫瑰百香酥喂孔浩然服食,直將兩花侍羞得嫩面通紅。
一輛馬車兩匹健馬沿着官道直入北方,進入了涼洲地界。沿途行來,總體來說吏治尚好,各地城府都呈現欣欣向榮的繁華景象。偶爾有些什麼富家子弟欺壓良善之事,也被孔浩然吩咐孔忠和兩名侍衛暗中懲處了。
津門府作爲涼洲北方最重要的港口城市和洲府,其繁華景象可見一般。孔浩然一行找了一家清靜的客棧,包了個偏院安置下來。孔浩然讓孔忠領着兩名侍衛多訪訪貧困百姓,從他們的口中反映真實的情況,他自己領着胡靈兒、丁香、百合三女到繁華的大街上隨意逛逛。
孔浩然此時的模樣看上去像是年過三旬的文弱書生,緊裹着黑色的棉袍,手中卻捏着一柄摺扇,時不時的輕搖幾下,惹得路人紛紛搖首直嘆愚腐。胡靈兒看上去年約二旬上下,一襲錦衣少婦的裝束,面容上不苟言笑一幅雍容華貴端莊秀麗的模樣,身旁兩位俏麗的稚嫩侍女隨行,引得路人頻頻回首。孔浩然手揮摺扇,口沫橫飛的介紹着什麼,而胡靈兒只是輕輕應和着,比較起孔浩然此時的愚腐和輕狂,胡靈兒此時的表現越發顯得雍容而高貴,路人直嘆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了。
看看天色已近午時,孔浩然領着三女步入一家取名爲福順的酒樓。一個店小二眼睛一亮連忙迎了上來,微躬着身笑道:“老爺和夫人可是來用餐,不如請樓上雅座如何?”
孔浩然摺扇在手掌心輕敲,四下打量了一下,傲然道:“這兒便是津門府數一數二的酒家嗎?依本公子看來也不過如此而已,還不如京城的二流酒家呢?”
那店小二依舊笑容相向道:“啊!原來老爺是從京城來的啊!那可真是貴客啊!小店在津門這偏遠地方還小有名氣,但是哪能和京城相比呀,還請老爺多多擔待!老爺、夫人請樓上座!”
孔浩然從袖中取出一錠十兩紋銀拋給那店小二,傲傲的一笑道:“看你這小夥計還算會說話,那錠銀子便賞給你吧!夥計帶路,要最好的雅間,上最好的酒菜!”
那店小二接過銀兩,臉上都笑開了花,獻媚的笑道:“謝老爺厚賜!不知老爺如何稱呼?此次來津門有何貴幹,是否要小的伺候?”
孔浩然輕哼了一聲,道:“本公子乃是京城戶部尚書盧懷玉的內侄,此次奉家叔之命前來津門正是爲了公幹,你小子多問什麼?還不快帶路!”
那店小二連連應是,不經意間一個眼色已經傳遞給了店中的掌櫃。等孔浩然和三女坐在雅間裡,店小二招呼着下去忙酒菜之時,胡靈兒嫵媚的一笑,頓時有種不協調的誘惑力展現出來。胡靈兒笑道:“相公,你裝神弄鬼的到底搞什麼把戲?把自己搞得像是個紈絝子弟一樣?”
孔浩然輕搖着摺扇,莫測高深的笑道:“山人自有妙計!你只管按我說的裝下去就是了。還有你們兩個小丫頭,可一定要忍住笑啊,別到關鍵時刻給你們給搞砸了!”
丁香和百合雖說有幾分內向和羞澀,但漸漸和孔浩然處得多了,也便漸漸放開了。聞言,丁香抿嘴輕笑道:“爺,您就放心吧!小婢和百合絕不會壞事,否則願意接受爺的懲罰!”
百合瓊鼻微皺,俏生生的道:“爺,您裝龍像龍裝虎像虎,若非小婢知道您就是爺,還以爲您真是那輕狂愚腐的紈絝子弟呢!”
胡靈兒噗哧一笑,道:“兩個小妮子也學會頑皮了,看樣子我得建議相公晚上回去打你們的小。”
丁香、百合二女稚嫩的俏面上一紅,眼睛偷偷瞄向正在含笑的孔浩然,又迅速的低垂下頭去,羞澀的捏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