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族長急的快要喊人時,白明宇才姍姍來遲,而他的身後赫然跟着老朱。
“明宇,你怎麼現在纔來?作爲刑堂的堂主,你竟然知規範規,你置家規的威嚴於何在?如果白家每個人都像你這般懶散,那我白家如何在武平縣立足百年不倒?”老族長嚴聲道。
“父親息怒,孩兒並非懶散,而是有了重大發現。”白明宇恭恭敬敬的說道。
老族長狐疑道:“有什麼重大發現?”
“老朱,你還不過來,向族長解釋清楚?”說着白明宇轉頭給了老朱一個眼‘色’。
老朱一時間面如土‘色’,等走進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然後說道:“族長,是小朱一時糊塗了。刺殺羽神童的殺手,是我僱傭的.。”說着,老朱便把和白明宇商量好的那套說辭了一遍。
“你糊塗啊!怎麼可以這般狠毒來對付同族子弟?”老族長嚴聲質問道,然後頓了頓,復而又說:“按照家規,殘害同族,當立斬。但是念在你倖幸苦苦爲白家付出了30年,我特許你和家人見最後一面。”說着,老族長擺擺手,刑堂便有人把老朱押了下去。
就在這時,白羽的爺爺出現了,然後冷冷的說了句,“且慢!”
白家的老族長看到白嘯天后,急切的問道:“嘯天,你可算回來了。小羽呢?他怎麼樣?”
白嘯天卻是理都不理老族長,‘陰’森的目光直接盯着老朱,“是你派人刺殺的小羽?”
看着白嘯天那快要噴火的眼神,老族長也沒在意他的不敬,畢竟白羽是其孫子,這事擱誰身上,都免不了着急上火。
被白嘯天如刀鋒一般的目光盯着,老朱額頭馬上便見汗了,雙‘腿’更是止不住的顫抖。
“我問你,是不是你派人刺殺的小羽?”白嘯天又是一聲厲喝。
老朱終於承受不了白嘯天的威壓,身子一顫摔倒在了地上。
白明宇見老朱的慫樣,暗罵一聲糟糕!
“老朱,既然是你做的,就大大方方的認了吧。‘藥’老也是明白事理的人,是你的錯,就一定不會把責任推到你的妻兒身上。所謂禍不及妻兒!”白明宇說完,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老朱。
老朱緩緩的擡起頭,看了看外圍淚流滿面的妻子。白明宇的話
,表面意思是護佑自己的妻兒,深層的含義卻是用自己的妻兒來威脅自己。
苦澀一笑,老朱淡然的擡起了頭來,平靜的看着白嘯天,“‘藥’堂堂主,確實是我派人刺殺羽神童的。朱世馬自知罪孽深重,也不祈求您老原諒,只求我死後,給我孤兒母一條生路。”
白嘯天冷冷的說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說出幕後的主使者,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你們朱家從今怕是要絕後了。”
聽聞此話,朱世馬如遭雷擊一般,身子一顫,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
白明宇更是心下一沉,難道被‘藥’老發現了什麼?
一旁的老族長更是嚇了一跳,吹鬍子瞪眼道:“白嘯天,你想幹什麼?禍不及妻兒,這是白家歷來的祖訓,難道你忘了嗎?”
白嘯天看都沒看老族長,依然死死的盯着朱世馬,那樣子,彷彿朱世馬只要說個不字,就會立刻動手殺人。
一時間,朱世馬的臉上‘露’出了猶豫不決的神情。
白明宇暗歎,要壞事!當下不再遲疑,大罵一聲,“朱世馬,你竟然勾結劉家的人殘害我們白家的小神童,你這是要斷我白家的未來啊!罪無可恕,今天我就當着白家所有人的面,斬了你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說着,白明宇已經衝到了朱世馬身邊,然後擡起右手掌,便要拍下去。
其右手所帶的勁氣,切割的空氣都噝噝作響,彷彿要被撕裂一般。這掌要是拍實了,絕對和拍豆腐是一個效果的。
白明宇力若千鈞的一掌,最終沒能拍下去,因爲一隻平淡無奇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正是白羽的爺爺白嘯天。
“這麼着急動手,難道是想殺人滅口?”白嘯天冷冷的說道。
白家的老族長自然也看出來了事情有些蹊蹺,便沒有出言阻止,任由白羽的爺爺審問。
白明宇暗暗用盡全力,想要‘抽’回被抓住的手腕,卻是怎麼也挪動不了分毫。直到現在,白明宇纔開始重新打量這個平時只是制‘藥’看上去毫無修爲的‘藥’老,沒想到竟然是個高手!
“‘藥’老,瞧您說的。我也只是一時間氣憤不過。白家供他吃供他喝三十餘載,他怎能這般狼心狗肺,背叛白家呢?”
白嘯天卻是沒有理他,輕輕一甩,便放了他。復而又看着朱世馬,冷冷的說道:“想好了沒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好,我說。是.。”就在朱世馬將要說出那個人名時,他清晰的看到在人羣中自己的妻兒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後緩緩的向後拖去。
“是劉家的第三代子孫劉景陽,是他嫉妒白羽少爺.。”
朱世馬話還沒說完,白嘯天一掌便拍在了其‘胸’口,“我廢你膻中‘穴’,從今以後,你宗氣便無法聚集,亦無法修武。”
一時間,朱世馬面如死灰。在這個武力爲尊的世界,不能修武,那不就是廢人嗎?他更心痛的是,目光在人羣中已經找不到自己的妻兒。白明宇,你好狠啊!
白嘯天冷冷的說道:“不願說,那便死吧!”說着,手掌便拍向了朱世馬的腦袋。
白明宇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之‘色’,人死了,便死無對證,自己的兒子也就得以保全了。
“我說!”就在白嘯天的手掌已經貼在朱世馬的額頭之上時,朱世馬開口了。
“求‘藥’老先救我妻兒。”說着,朱世馬跪了下去。
白嘯天隨意輕彈手指,後圍人羣中便有兩人應聲倒了下來。人羣中頓時一整‘騷’‘亂’,待衆人閃開後,‘露’出了倒下的兩人真面目,赫然便是剛剛捂着朱世馬妻兒的那兩人。而朱世馬的妻兒也在一時間得救了。
白明宇的臉連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白家老族長的臉變得更加難看。
朱世馬見妻兒得救,一時間感恩戴德,便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原來是白人龍嫉妒白羽,便差他暗中聯繫殺手組織毒狼的人,‘花’重金買白羽的人頭。最後事情敗‘露’,他便成了替罪羔羊。
“朱世馬,你好大的膽子,自己買兇殺人,卻要賴到我龍兒的身上,妄我待你如兄弟。你以爲就憑你一面之詞,大家會相信你的狡辯嗎?”白明宇義正言辭的說道。
“滾!”
聲如洪鐘,穿金裂空。白羽的爺爺一聲大喝,白明宇身子便如遭雷擊一般,搖搖晃晃後退了數步,然後非常沒有風度的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下。
“白人龍,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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