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天被折騰夠嗆,被迫跳向另一塊石階,出現抖動時間比之前一直在上面要慢許多,雖然結果依然如故,有一種本能的感覺,自從踏上石階彷彿有人推動,身不由己迫使自己前行。
並不是每次幸運女神都是站在自己這邊,剛踏上另一塊石階腳還沒站穩,被抖動給震下來掉入水中。
咕咕咕~
驚慌失措情況嗆幾口水,呼吸變十分困難,眼神迷離出現模糊,身體一直下降。
一隻巧手抓住幻天胳膊,攙扶他向上游去,在岸上感覺身體一震難受,起身吐幾口被吸入的池水。
望見身上到處被金針扎,特別是面容正當自己要觸碰,給有一聲呵斥制止:“不要動不然一會出現不良效果別怨我。”
目光朝向她看去是位花齡少女,亭亭玉立站在哪裡,柳眉如煙不悅鄒起,眼睛明眸流盼,玉手輕撫下顎,露出其素齒朱脣,是個標準的美人胚子。
身穿粉色對襟上衣、黑色長褲,外系圍腰,頭戴黑色包頭,左肩還揹着一個單肩包,胸部與臀部凹凸有致,襯托出均勻身材,讓人不免生出多看兩眼,少女不滿幻天目光:“你們男的是不是都這樣?”
幻天尷尬咳兩聲,轉移話題道:“你穿着的衣服好像不是本地的衣服?”
“我祖上是阿昌族的,所以我也繼承他們的穿着。”少女淡淡說道。
幻天聽了一驚:“少數民族嗎?”
“對啊。”少女平靜回答,幻天很是好奇就算是少數名族這都過去多少代,早就應該隨着時間推移被同化,既然還沒被同化。
幻天本來想在問問,到了嘴邊又欲言又止,畢竟自己跟她不是很熟,別人不一定告訴自己。
只看她迅速將手臂上金針拔出查看後放進自己小包裡,動作嫺熟麻利,不帶一絲拖泥帶水,片刻間就拔完了朝着幻天走來,將一根拔掉,痛的幻天直叫:“啊。”
“這點痛都忍受不了。”少女搖搖頭。
在把同時,神經傳出一陣疼痛,足以讓幻天齜牙咧嘴,根本沒想到之前,那樣熟練動作到底要忍受多少疼痛,她能既然可以做到渾不在意,不會是早已經麻痹了?
金針上被刺入位置隨着拔出已經有淡淡黑色物質凝固在其上,少女瞅瞅漫不經心說道:“還好沒,不是太深。”
幻天詫異詢問:“那是什麼?”
“如你所見,這個就是池塘中存在物質,具體是什麼我不太清楚,就是知道用金針可以將其排除,不然那羣白骨和屍體,你是接下來的下場。”少女指着那羣白骨和屍體一本正經說道。
被她這麼一說幻天冷汗直冒,畢竟誰都不想成爲他們其中員,少女不在管幻天獨自向前走,幻天哪敢停留急忙跟上。
“我叫程幻天你呢?”幻天眼珠一轉問道。
“柳眉。”少女撇着嘴。
“你貌似對這裡很瞭解?”幻天旁敲問道。
“這裡我來過。”柳眉也不隱瞞。
“那前面到底有沒有危險。”幻天問自己最想知道答案。
“具體有沒有危險我不太好說,至少我到現在都還沒過去呢?”柳眉輕描淡寫敘述事實,頓時幻天啞口無言內心大罵:“這不根本就沒說嗎?”
說話間兩人來到地面都是被青色瓷磚鋪滿,在上刻畫不少花紋,如果是搞古董說不定能看出什麼門道,對於幻天而已跟平常東西沒什麼區別,只是每塊瓷磚上都是一道縫隙,銀白色液體在上流動,幻天抓起一點,晶瑩剔透順着手掌滑落。
幻天喃喃自語道:“水銀?”
“這裡的瓷磚很是特殊,稍有不慎你就會掉入水銀中。”柳眉詳細介紹,幻天有些不信道:“那是個怎麼樣的特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