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天在腦海反思自己犯下種種失誤,抱起佳欣往外面走,不過行動卻十分顛簸,幻天臉上的氣質越發慘淡,獨自一人喃喃自語:“這是要失血過多。”
出了廢棄工廠,幻天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佳欣從手上脫離滾落在旁,畫面停留於此,意識徹底模糊昏迷不醒。
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手上被掛着吊針正在輸液,自己躺在病牀上,佳欣趴在牀邊上睡着了。
背上披着自己的黑色外套,睡的到是很香甜,看來是累壞了,幻天忍不住想摸摸她的頭。
就見她嘴角流着細膩口水,應該是又夢到什麼好吃的,忍不住笑道:“天天就想着吃,真是一個小饞貓。”
“哥你醒了。”被撫摸佳欣突然有所感應揉揉眼睛,有些懶散說道。
“你還想先把嘴巴擦一下。”幻天捂住嘴偷笑,還不忘遞給佳欣一張紙巾。
這才發現自己失態,臉色微紅急忙接過紙巾迅速搽拭。
“忘記剛纔看見,聽到沒有。”佳欣轉頭雙眼圓瞪叮囑幻天。
“好的,不過我那個枕頭上還流着你的口水,留下很深的印記,你說怎麼辦。”幻天攤攤手錶情很是無辜。
“呀呀呀……”佳欣羞愧要死,不知所措,用粉嫩的拳頭不停敲打自己胸膛,幻天假裝隱隱作痛:“你就這麼欺負病人嗎?”
“打死你活該。”佳欣氣呼呼說道。
兩人嬉笑的打鬧着,旁邊也躺着的老人家,正在吃一位老婦人削蘋果,頗爲懷念說道:“你看他們兩感情真好。”
“是啊,跟我們年輕的時候一樣。”老婦人接口說道。
倒是人在場的幻天和佳欣有些莫名的尷尬,畢竟兩人只是兄妹,被說出情侶,多少還有一些忸怩。
還是幻天率先打破窘態,一本正經說道:“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有一天了。”佳欣在旁解釋。
“那你沒上課?”幻天好奇說着。
“我請假。”佳欣不好意思吐着舌頭。
“你的學業,你就這麼漠不關心?”幻天語重心長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就你考的那點分數,天天還不是被媽媽罵半死。”佳欣擡起她那高傲的頭顱,一臉不屑說道。
這纔想起自己的成績一直都是墊底,被罵的半死都不敢擡頭,倒是佳欣的成績卻比較突出,老是受到表揚和稱讚,這就是差距,以至於每次都拿佳欣跟自己比較,壓根就是成了反面教材,幻天心底非常幽怨,有着這麼優秀的妹妹也是一種不幸。
自己也懶得在這上面再過於糾纏,也只會自找苦吃。
另一位室友拿手遙控器打開,牆上的液晶電視,不停的換臺,恰好停到一個新聞頻道,上面播放一則重大事件。
昨天下午,發生一起謀殺案,地點就是在於那個廢棄的工廠,手段之殘忍讓人歎爲觀止,經調查將目標鎖定爲XX穿着卡通棕熊的人,取證得出已有不下餘20位青年遭遇毒手,案情正在進一步審理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