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想法很簡單,對於他而言,如何安全躲過,畢竟自己沒有柳眉和幻天本事,遇到危險就會很小心翼翼,一路上見過各種奇奇怪怪的屢見不鮮。
在這裡,想要自保是不容易的,三人各有獨自的心思。
驀地蟲子走路一拐一拐過來,看起來十分機械,速度卻不慢,尾巴先到,三人措不及防輕易被掃飛。
一不留神就給它鑽空,幻天不甘心的將火球拋出,柳眉銀針緊跟,二人兩面夾擊,砰砰聲響,火焰熄滅,銀針掉落,甲殼完好無損,既然沒有一點效果。
這對兩人可不是好消息,如果招式沒用,將陷入無盡被動,處處被壓,沒有有效的攻擊,關靠躲避不是長久。
小弟遍體鱗傷,蟲子覺得他比較好欺負,另兩人只造成擦傷,對它而言他是個不錯的玩具,像個小孩子在哪裡玩耍。
“救我。”小弟悲慘的嘶吼。
柳眉和幻天有心無力,出手均沒把握帶着他逃離,說不定自己也會賠去,只要不死一切都是有希望,兩人在等最佳時機。
目前先讓他在忍受忍受,紫莖內有個人影飄過,幻天揉揉眼,在看就沒有看到:“難道我看錯了?”
那人影與高老師,極爲相似,旁邊的柳眉目不轉睛直視,沒有發出一聲吭響,幻天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
透明的紫莖根隔段時間就冒水泡,像是生活在水底生物,每時每刻呼吸的泡泡,一個之前一模一樣的蟲子飄過。
柳眉腦海疑問:“難道蟲子是從哪裡誕生的?”
兩人不約而同邁開腳步,向着洞口而來,蟲子察覺被發現自己的大秘密,放棄戲耍小弟,向着他們追去。
紫莖根內部是不完整的圓柱體,旁邊插着不規則的小管,展開與收縮呼吸新鮮的空氣,無數被吞入異物,順着管道向上運輸,這和人類血管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來不及細看,蟲子在身邊緊咬,幻天按着柳眉的頭,兩人同時蹲下,蟲子半個腦袋正好鑽入其中一個小管,不斷掙扎似乎想要出來,小管隨着它反抗的劇烈,收縮變得越緊,一時半會想擺脫不易。
幻天和柳眉並不想放棄這個機會,兩人合力在後面推送,蟲子逼急尾巴連續鞭策,生身上不少輕傷,也爲阻擋兩人腳步。
咕嚕咕嚕~
蟲子被成功送進,在裡面擺弄幾下,無力的停止,彷彿窒息,任由管道將自己託運,幻天和柳眉目送它逝離。
“你們兩太不夠意思,也不顧我的生死。”小弟艱難捱近。
“我們這不是幫你吸引嗎?不然那蟲子最後怎麼會追我們呢?”望着他那幻天心不跳臉不紅說着。
柳眉憋住,差點沒笑出聲,這次自己有不可推卸責任,不好意思插話,小弟用腦袋瓜想想很對:“你說沒錯,那真謝謝你。”
“不客氣。”幻天向柳眉眨巴眨巴眼睛,示意她不要露餡,柳眉心領神會微微一笑,從新整理一番,臉上古井無波,看不到一絲波動的情緒。
如果說實話,不知道會受到何從報復,倘若告知,他選擇忍氣吞聲,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綁在眼前,幻天可不想讓他在自己必要的時候穿小鞋。
柳眉也深知這一點,所以陪着幻天演完這齣戲,兩人不菲水灰之力,配合的無懈可擊,演藝的淋淋盡職。
這一招可謂瞞天過海,望着他那清澈雙眸,幻天和柳眉知道奏效。
誰讓他學歷不高資歷尚淺,被幻天三兩下就忽悠成功,自己都有欺騙的罪惡感,心底不由自責:“對不起,不要怪我,誰讓你這麼好騙,你不上當我們兩可就遭殃。”